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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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川和來時一樣打車回了家,門衞大哥見他從出租車上下來,臉上的表情十分彩。
摸了摸手背上快要消退的紅痕,季嵐川對白時年的評價也有所改變,對方眼中的厭恨不似作假,看來在原著沒有描述的婚後生活中,原主這個“故人”應該狠狠刷了一波存在。
早就説秦子珩這種男人要不得,無論最後到底是誰替代誰,他總會懷念不在自己懷裏的那一個。
由此來看,原主許願也不是意氣用事,只有愛而不得,對方才能夠永遠記住“季嵐”。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白時年這隻蝴蝶並沒有引起原著的大幅改變,一來是對方不能隨意崩掉二十多年的直男人設去倒追;二來則是、哪怕重生一遭,白時年也沒能跳出自身視角發覺這是一部小説。
為了保證自己“先知”的優勢,想必對方也會盡力維持劇情不變。
“哎喲,季先生您這是去哪了?”經過幾天的相處,小王和季嵐川的關係也親近了許多,這會兒見人從外面回來,他連忙放下澆花的水壺打了個招呼,“這大熱天的,您怎麼也不帶把傘出門?”大男人打陽傘很奇怪的好嗎?
想起原主那些緻的生活習慣,季嵐川嘴角一
:“你怎麼在這兒,孫伯呢?”秦家老宅雖大,可除開定時來打掃的清潔工外,就只有管家、張媽、小王、孫伯這四個傭人,其中老管家的地位最高,連秦徵都會客氣地稱對方一聲鄭叔。
至於孫伯則是老宅裏的花匠,平裏都是他在侍
這些花花草草,沒成想今天換成了小王。
“孫伯年紀大了,我怕他中暑,”撓了撓頭,小王又催促道,“快進去吧,瞧您都曬成什麼樣了。”曬成什麼樣?
腦子裏想着事兒,季嵐川這一路都在走神,是故回房照過鏡子之後,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成了一隻煮的蝦子。
原主不愛出汗,季嵐川也沒覺得自己很熱,受到臉上微微的刺痛,他飛快地在原主的面膜堆裏翻了起來。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他還要用這張臉在秦子珩那裏刷好呢!
不過話説回來,原主這嬌氣的人設,真的不是隔壁豌豆公主的翻版嗎?
邊吐槽邊衝戰鬥澡,季嵐川練地找出一張修復面膜貼在臉上,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他在美容養顏的方面也是越來越有心得。
記得這東西好像在冰鎮後效果更佳,季嵐川就顛顛兒地下樓去找冰箱,反正他上來時管家和孫伯都不在客廳,他也不必擔心自己這副尊容嚇到旁人。
於是,好不容易結束工程提前下班的秦三爺,一進門就注意到了廚房裏那個鬼鬼祟祟的背影。
將公文包和外套給鄭叔,秦徵鬆了鬆領結走向廚房:“季嵐?”不是説被白時年欺負了嗎,這會兒居然沒躲在房間裏哭?
兔子般驚慌失措地轉身,臉上糊着面膜紙的青年只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他挪了挪身子,輕手輕腳地關上冰箱:“三爺。”好歹活了三十來年,秦徵當然知道面膜是什麼東西,只不過除了職業需要的明星模特們,他還真沒見過哪個男人把它往自己臉上貼。
尤其還是在以嚴肅刻板聞名的秦家。
“咳,”為了打破如此大眼瞪小眼的尷尬時刻,季嵐川清了清嗓子沒話找話,“三爺今天怎麼這麼早回家?”祖師爺在上,儘管這話題有些逾越和生硬,但季嵐川是真的沒有選擇,總不能直接打開冰箱對秦徵説“你也來一片”吧?這樣他絕對會被這個小心眼的男人踢出家門。
可季嵐川卻忘了,紙質面膜的粘都很一般,他這麼一動一笑,搖搖
墜的面膜君立即吧唧一聲掉在了地上。
更蠢了。
瞧見青年比平時紅了許多的皮膚,秦徵抬手了
眉心:“你臉怎麼了?”不就是出門籤個約嗎?這人怎麼就能把自己搞成這副慘樣?又哭又被人打的,哪裏有一點像他們秦家人。
“出門沒帶傘,曬的。”喏喏地答了一句,青年蹲下身去撿掉在地上的面膜,從秦徵的角度低頭,恰好可以看見對方藏在領子下的雪白後頸。
季嵐川是打車走的這種小事,趙卓當然不會閒着無聊地向老闆彙報,但秦徵是何許人也?稍一思索就理順了原委。
不是説要共度一生的男朋友嗎?秦子珩就是這樣照顧人的?
可憐兮兮地拎着面膜站在一旁,青年垂頭喪氣的模樣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實在無法將對方和什麼玄學大師聯繫到一起,秦徵低聲訓斥:“髒了還拿着做什麼?趕緊丟掉。”
“哦。”蔫耷耷地應聲,季嵐川將頭垂得更低了一點,好在突然出現的不是秦子珩,不然他這副醜樣子肯定會掉好。
還沒等他想好該如何身,季嵐川面前就忽地出現一張名片——“司機的電話,以後出門叫他載你。”將名片
進對方手中,收好鋼筆的秦徵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因為找不到便籤,男人乾脆拿出自己的私人名片,龍飛鳳舞地在背面寫上一串數字。
捏着那張做工良的小紙片,季嵐川忽然覺得,秦三爺可能真的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温柔人。
——在他不腦補風的前提下。
第12章秦徵將集團旗下的一個子公司扔給秦子珩練手,所以兩人下班的時間也總有不同,等季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