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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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小姐嘆了口氣,只好順着我的意思提出了懲罰要求。
“既然主人堅持,那奴家就提一個吧,從今往後,只要奴家要求與您做愛,主人您就不能拒絕。這樣可以嗎?”
“這……”我有些遲疑,畢竟對我來説這與其説是懲罰,倒更像是獎勵,但是我又不能要求狐狸小姐違背意願在換一個,只好贊同下來。
道歉以後,我請求狐狸小姐去穿上衣服,趁着她離開,我起身從衣櫃中取出衣服換上,雖然已經可以説玩過狐狸小姐身體的每一處,但是正式談裏赤身體還是難免不習慣。
穿好衣物的狐狸小姐回到了我的卧室,只見她頭戴金的前天冠,金長髮直落膝間,絨絨的金狐耳在頭頂立起,亮金的獸瞳中滿是揶揄,下眼角兩抹狹長眼影更為她增添幾分魅惑氣質。身穿一套明顯是大改過的漏腋巫女服,側面跟玉臂一起出來的完美曲線勾人心魄,連在脖領項圈上的兩片雪白布料艱難裹住碩大翹的巨,可以明顯看到部那小巧尖鋭的誘人凸起,乾淨的腋下與呈現完美弧度的側就這樣暴在空氣中,緊緻的金紅束將渾圓飽滿的完美形狀勾勒出來,金紅大蝴蝶結系在身後襯的纖越發纖細。
以束為分界線,下半身僅有兩條白長布遮擋,用紅細繩從幾乎整個出的側面繫住緊貼在巫女身上勾勒出翹部與若隱若現的幽谷形狀,很容易就能看到內裏什麼也沒穿,行走間不經意就漏出後側光潔的恥丘,再往下便是從那兩條長布條中延伸出來的兩條赤白皙的細膩長腿,順着尾椎延伸出的九條絨絨的金長尾更填許多華貴妖異。秀氣小腳上穿着雪白的足袋,腳下踩着黑的高跟厚底木屐襯得足袋越發雪白。
我猛然起了反應,這暴的巫女服對我的誘惑更勝過先前的赤身體,不暗自吐槽我的前世恐怕也不是什麼正經神明,看她穿的巫女服,説是情趣cos我也會相信。
索幸連發後我還能比較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慾望,與巫女狐孃的常倒也沒有問題。
周折許久,我們兩人終於能坐下好好的了,説來可笑,我們兩人顛鳶倒風已有多,卻連名字都沒有相互告知,至今為止我稱呼她都是如狐狸小姐,狐狸巫女等等。
通過談,我得知狐狸小姐名喚九霜,是侍奉某位神明的巫女,如今的目標就是跟隨在我這個神明轉世的身邊侍奉。
雖然有些卑劣,但是聽見九霜的目標,我心中其實是暗的,畢竟我也只是一名16歲的少年,心中也難免有些少年幻想,如今一名身材火辣的九尾狐巫女跟我説想要侍奉我左右對我予取予求,真的很難不去動心。而且這些時纏綿下來,我也有些難以割捨九霜離開。
“我明白了,那麼,以後還請多多指教,九霜。”
“謝主人收留!”能看得出來九霜在我答應後確實十分開心,不管是不停抖動的狐耳,還有像小狗一樣在身後瘋狂搖晃的金尾巴。
(好像狐狸確實是犬科動物來着)既然已經確定要成為隊友,我也像九霜合盤吐出我現在的目標——搶回曾經的女友,給那個該死的混混一個深刻教訓。
但是我本沒有他們的信息,為了找到他們,我只能翻出了前女友發給我的十數個視頻反覆觀看,看着她在視頻裏從一開始清純可愛的模樣變得越來越陌生,從與我徹底分手開始,視頻裏身上的孔環,紋身與寫在身上各種各樣的言穢語越來越多,視頻裏的參與者也逐步增長——那個混混,只是把紀香當成值得炫耀的玩具而已。
但是分手時間太短,他們也來不及對紀香做出更大的傷害,而我已經通過錄像裏的信息掌握了他們的位置,接下來就是——復仇時間了。
就在準備前往目的地時,九霜問了我一個問題。
“主人,您曾經已經盡力挽留過紀香小姐了吧?既然當初用盡辦法也不能挽回,那如今的您又能如何做到呢?”
“曾經的我做不到只是正常的辦法不行,光明磊落的人面對只會耍陰招的下三濫難免落敗,不過這次我不會在陪他們玩那些東西了。”我平淡的回答着巫女的問題。
“我會堂堂正正的把紀香服,既然她選擇成為這種痴女而且無法挽回,那我讓她變成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玩偶就好了,在她徹底離我而去那一天,我記憶中的少女就已經死去了。但是就算只留下沉快的軀殼,我也不容許別人去玩。”
“反正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吧?只要被更大的在身體裏,看起來在貞潔的女人也會很快變成下的母豬。”跟在我身後似乎無法被他人看見的九霜掩嘴輕笑,“看來即使不用我來提醒,主人也已經察覺到世界的規則了呢~”
“沒錯,這次清醒以後,我發現了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不合常理之事,女的意志似乎異常薄弱,不管什麼格家庭很容易就沉在慾中。很多垃圾藉此很輕鬆的就能將女人變成玩物,我在這之前卻對周圍明顯的事情毫無察覺,恐怕其他人也是同樣如此。簡直就像什麼奇怪的……”
“奇怪的黃油世界觀是嗎?”九霜笑眯眯的接上了我的話,她飄在空中,單薄的布料飛舞似乎下一秒就會漏出後面的光,但是靈活的大尾巴卻總是能夠以各種奇妙角度擋住視線,讓人心生癢意。
“實際上在以前,這個世界還是很正常的,直到某一天,我們所在的世界被一個殘破的小世界撞擊,為了挽救我們的世界,神明們聯手試圖攔截,但是世界傾攆的力量實在過於強大,最後以僅有幾位神明存活為代價成功將小世界解體大半,剩下的小世界殘片落在我們的世界裏,就發生了這種異變,只是當時更加嚴重,噁心的能力層出不窮,許多巫女就是在這時犧牲……或者變成更悲慘的模樣。”
“僅存的四位神明再次獻身,他們以強制換代為代價大幅度降低了異世規則的強度,我們才有了息時間。”我揹着長長的樂器箱,一邊聽着九霜的講述,腳步不停的偏離市區轉進了更加偏僻的廢城區,“所以這個世界絕大部分女都能通過睡服來解決對吧?就像等下我就要做的一樣。”
“如您所説。”
“那我以後是不是就要去找到另外三位巫女,然後再通過她們找到剩下三柱大概率是女的神祇,然後將她們睡服四人在合力將異界規則封印,然後我帶着後宮過上沒羞沒造的幸福生活?”想起以前玩過的遊戲,我開玩笑似的問道。
九霜被我的異想天開震驚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她強忍笑意為我解釋:“主人,四位神祇是沒有具體別的,甚至其中兩位還是概念的具現化,轉生後是不是人都不好説更別説睡服了,主人您也不要真把這個世界當成什麼黃油世界啊!”我尷尬笑了笑,不過隨着腳步停下,看着面前的目的地我的神情也變得陰暗起來。
“玩笑話到此結束吧,剩下的我們回去再説。”看着眼前破敗的廢棄房屋,我忍不住握緊拳頭髮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這羣混蛋……甚至連個好點的地方都不願意找,就在這種骯髒破敗的廢舊房屋,肆意糟蹋着我曾經珍視的女孩……
反手從吉他箱中出了一金屬球,我從一旁的破損的窗户中潛入進屋內,躲起來靜靜等候着那些人渣的到來。
沒等太久,我就聽到外面傳來了説話聲。
“長谷前輩,這個……這麼好看的女孩子真的隨便我們幹嗎,看起來超讚的唉?”
“當然不是玩笑,我可是徵求過小紀香意見的,畢竟女人啊,只要你把雞巴進去了,她就什麼事都聽你的了,對不對啊紀香。”
“嗯,只要是虎川希望的事情我都願意去做,就算被很多人玩,只要虎川開心我就可以!”
“哇……還真是了不得的發言唉……沒想到居然是這種人設嗎,明明穿的十分大膽呢。”
“哈哈你小子第一次來,還不清楚情況,我跟你講,別看這個騷貨嘴上説的這麼痴情,其實她是被長谷了就踹掉前男友投入到長谷懷抱裏的,她自己也很享受被一羣人搞,幹起來那股騷勁厲害着呢!不信你去掀開她裙子看看,我跟你打賭裏面肯定是濕的,十之八九還着假雞巴在裏面滿足自己呢哈哈。”
“石田前輩好有經驗啊,這都能猜到。嘖嘖,這裏寫上去的字我都從來沒想到過呢,果然是痴女啊兩個居然都滿了。説的那麼痴情,其實不還是個萬人騎的婊子。前輩,反正等會都要用,我現在拔出去沒關係吧?”
“當然可以,我説了隨便你們怎麼玩都行,只不過事先説好,我可是要錄像的。”
“我知道我知道,發給她那個廢物前男友看嘛,長谷前輩真是壞心眼呢~”
“説什麼呢臭小子,我可是懷着好意把視頻發給那個廢物的,畢竟他那麼喜歡紀香已經離開了,我可憐他給他多看看自己的女朋友的樣子難道不是好心嗎哈哈哈哈。”笑聲越來越近,我沉默的在走廊房頂上聽着他們肆意的討論,直到他們全都進入走廊時,我瞄準了五人中看起來最高最壯的男,猛然跳下將他打倒在地,趁着其他人沒有反應過來,我又迅速揮出兩記球打倒另外兩個沒見過的男生。
血跡飛濺,眨眼之間隊伍只剩下那個混混還有紀香還能站着。雖然模樣改變了些,不過他們兩人似乎很快認出我來,驚詫於我的變化時看起來倒是舒了一口氣。應該是恐懼於我的武力,那個混混長谷沒敢説話,倒是紀香護在那個混混身前教訓起我來。
“龍也!我跟你説過了吧,你滿足不了我的,不要再來糾纏了!我跟虎川君才是真愛,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
“沒錯!”那個混混就這樣縮在女人身後應聲附和,眉眼之間淨是得意,他身前的紀香卻還在試圖斥退我。
“我之前不懂得什麼才是快樂,是虎川君教會了我作為女人的幸福,如果你還念着我們曾經的情,就趕快離開不要傷害他!如果你就此離開,我們也不會跟人透這裏發生的事。”雖然對如今這個荒誕的情景有所預料,但是真的發生時我心中還是難免鈍痛。看着縮在女孩身後滿臉得意的混混,還有那個護在他身前在沒有我悉影子的紀香。
我只是沉默着舉起了金屬球。
在漫長的黑暗過後,紀香在昏中甦醒了過來。她很快就發現自己被關在鐵籠中,看起來是在某個地下室裏。身上火辣的衣服也不翼而飛,轉而是曾經常穿的白連衣裙,而且她的脖子還被人繫了個黑的皮質項圈。
就她籠子的不遠處,金髮混混長澤川虎也光着身子被膠布牢牢捆在一把固定在地的鐵椅子上,正低垂着腦袋陷入昏,鮮血正從額頭緩緩淌而下。
在紀香的大聲呼喊下,昏的長澤虎川也慢慢清醒過來,察覺到身體被綁在椅子上的他開始劇烈掙扎試圖困,不過只是無用功。
吱——伴隨着讓人牙酸的鐵門拉開的聲音,我慢慢從台階走了下來。
“看起來都醒了啊,兩位……真愛。”從嘴裏説出這個詞,我自己都忍不住嘲諷的笑出了聲。
“你他媽的……”被綁在椅子上的川虎似乎被憤怒衝昏了頭,完全沒管自己如今的處境,大聲咒罵着我,還試圖通過威脅讓他將他放了。
敗犬哀嚎,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不過讓他一直嘴臭也麻煩,所以我就用夾子拔掉了他一手指甲,但是他在大聲哀嚎時仍然不停用污言穢語辱罵我,看他這麼神,我只好在多拔了他三手指甲才讓他聽話一些。
“想從這裏出去嗎?”我笑眯眯的問痛的滿頭大汗的長谷虎川,他瑟縮驚恐的看着我不敢説話。
“別這麼害羞嘛,雖然有點不愉快,但是看在紀香的面子上我可以給你個機會哦。喂,紀香!”我轉而呼喚自己的青梅竹馬,她剛才還試着阻止我對自己的真愛動手,但在看到剛才那血腥的一幕以後大氣也不敢,整個人縮在籠子角落裏生怕我注意到她。
“你希望我放你們走嗎?”雖然好像是被我剛才的行為嚇到了,但是在聽到我能放自己跟‘真愛’離開時,她瘋狂點頭,真是動人的情啊。
“既然紀香這麼想的話,我看看……那就放你們走好了。”我故意壓長了音,看着兩人希冀的目光,話鋒突然一轉。
“但是要在三天以後哦,而且必須是你們,兩個人都希望離開哦。如果有一個人不想離開,那另一個就要陪在一起了,畢竟你們是真愛嘛~”三個月不到的“真愛”勝過了一起十幾年的情,把真愛這個詞用在他們兩個身上,真是讓我噁心的想吐了。
“那紀香我就帶走了~別擔心,晚上我會把她送回來的。”就這樣在長澤絕望的目光中,我打開籠子,用狗鏈強行牽着紀香離開了這處牢房。那個混混才不在乎我把紀香帶走幹什麼,他怕的是紀香跟我達成什麼協議,獨自逃出這裏。但是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將一切希望寄於紀香身上。
這就是我的目的,我期待着他接下來的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