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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15第七章·聽牆角與劇變我是罪畜,知名不具。
目前正被我的女兒、我的管教、我的小主人、我的牀伴抱着睡覺。
輕叩舌尖,黑白的世界中,看着她微微顫抖的睫,聽着她輕柔的小呼嚕,只要見她一面,萬般柔情便湧上心頭。
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到一號和二號,雖然她們的相貌被破壞的讓我認不出,但是她們都是巔峯絕頂境的大宗師,這是不會錯的。
而武朝的女大宗師目前活着的,包括我在內,只有五位。
她們都是6年前血之年後被捕的,算算時間,再對比下這幾年江湖上的傳聞,其實真實身份我已經猜出來了。
一號應該是明焰魔教的教主南宮勝,明焰魔教從太祖皇帝時代就被打擊的如同過街老鼠,只能靠着教蠱惑人心的手段在雲南、貴州、緬甸布政司那一塊的山林裏面當大王。
教主南宮勝是一位初級大宗師,不敢招惹朝廷,行事非常低調。
自6年前,她更是深居簡出,再沒有過出手的傳聞,原來是被狗皇帝偷偷擒回來當母豬。
二號很可能是龍虎山的長老守靜真人,俗家名字魏賢安。
她自6年前就長期閉關,只有每年大祭的時候出來供人膜拜,看來也是被狗皇帝移花接木,留下一個替身當擺設。
我是因為珈兒被脅迫不得不委身為奴,她們又是因為什麼而被迫服從的呢?據説南宮勝有個比她小十幾歲的幼弟,兩人關係非常好,南宮勝多次説等弟弟三十成穩重了就將教主之位傳給他。
回想起西門哀的相貌年紀,説不定……至於守靜真人,我實在想不出。
乘着臨時解藥的藥力還沒有消散,偷偷運行賤豚決製造出一點內力匯聚在耳蝸中,雖然隔着厚厚的石壁,還是勉強能聽見一號和二號監房的聲音。
狗皇帝強迫我記下的這份賤豚決真的很詭異,就算我現在氣海內扎入封氣針,依然可以通過周天360處大互相呼應產生內力。
但是我不敢認真修行這門功法,因為我發現,這門功一旦運行,人就會情慾發、奴深重,越是被拘束羞辱刑訊凌辱,越是會到快樂愉悦,功力也會突飛猛進,這是一門能潛移默化改變人心的魔功!言歸正傳,聽一號二號牆角這件事,絕不是我好奇心發作想要偷窺她們的私生活。
而是作為一名獄友對她們的身體健康關心關懷,想知道她們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或者獎勵,這個解釋是不是非常合理?反正我自己是信了。
先運功去窺聽二號監房,只聽見一記記勢大力沉的鞭打和二號的痛哼。
她家管教一邊重重鞭打一邊辱罵着二號:「你這隻騷賤髒臭的老騷貨!今夜居然敢勾引西門小旗!也不撒泡照照鏡子,就你這幅骯髒醜陋的模樣,怎麼會有男人喜歡你!」鞭打一段時間後終於停止,片刻後又傳來一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啪啪聲。
女管教着氣罵道:「看我不爛了你的腚眼子,你這頭畜生,只配吃我的屎喝我的,永遠只是我一個人的玩物,其他人都不配你、你!」二號被的哼出陣陣靡之音,聲音裏既痛苦又快樂。
女管教繼續羞辱道:「怎麼樣?嘴裏含着媽媽的屎,被媽媽的聖水灌腸後再着眼不?」緊接得是二號腹語的顫聲回覆:「媽媽用力!~~媽媽不要停!~~騷貨今天是故意勾引西門小旗的,就是想讓媽媽狠狠拷打折磨騷貨~~~啊啊啊啊啊,太了!媽媽快死騷貨吧~~騷貨不想活了~~死了~~媽媽的屎真香真好吃,騷貨天天都要吃~~媽媽再多拉點撐死騷貨吧~~~啊啊啊啊~~騷貨快不行了,要噴了~~求媽媽允許騷貨拉出來自己吃下去吧~~~~~嗚嗚嗚~~~要噴了~~要噴了~~」聽到這裏,我趕緊收回內力,沒想到她們是這麼古怪的關係,同是假鳳虛凰但卻比我和珈兒烈多了。
二號這頭騷貨,之前還勸告我不要沉賤豚決,看她這幅騷模樣,估計早已是沉浸其中不能回頭了。
運行賤豚決再加上聽了場這麼烈的牀戲,使我下體的花蕊氾濫成災。
唯有夾緊雙腿,平心靜氣,終將情慾壓制下去。
再次將內力集中於耳蝸,我朝一號監房聽去。
這裏正展開一場人豬大戰,西門小旗息着説道:「好母豬,今夜給爺臉了,讓爺好好疼愛你。」一號則喃喃道:「不行的,我比你大十幾歲,這樣是不對的~~啊!」看來是西門小旗狠狠扇了母豬的肥股。
他邊啪啪邊訓斥道:「你這頭肥母豬,爺你是看的起你,明白麼?再過4年,爺親手宰了你餵豬!到時候想讓爺都沒機會了。」一號也息起來,呻道:「爺您想就吧,反正母豬被截肢拘束,實在是無法反抗。母豬等着你四年後宰殺,這一身臭爛只配拿去餵豬。母豬是被迫的,可沒辦法拒絕。」西門哀應該是一邊扇着母豬的股一邊着她,嘴裏説着各種威脅恐嚇的話,什麼要將母豬吊起來放血;要將母豬從門穿刺到嘴去活烤豬;要將母豬活埋在豬圈地下讓千豬踩萬豬踏的。
被他這樣恐嚇威脅的一號則明顯更加發情,她呼重,叫連連:「爺,您死豬豬吧,豬豬不想活了,就想死在爺的大雞巴下面。爺您用頭套封住豬豬的口鼻,讓豬豬在窒息和中死去好不好?哼哼哼~~昂克~~昂克~~爺您聽豬豬學豬叫像不像?昂克~~昂克~~爺您下次多找幾頭公豬來母豬好不好?母豬隻配被公豬~~昂克~~昂克~~爺,今晚母豬出戰肚子都餓了,爺您拉屎給母豬當宵夜作為獎賞行不行?再來點讓奴豬解渴~昂克~昂克~」西門小旗息道:「想的美~你這頭老母豬還想騙吃騙喝,看你這條鬆垮的肥豬,簡直就是一口大水缸,爺玩的一點也不!」説完又是一頓巨大的拍打聲。
母豬哭着道:「對不起爺,都怪母豬不好,當年沒有苦練金菊玉牝功,母豬讓爺失望了,真的對不起,嗚嗚嗚~~全是母豬的媽媽錯,那頭老母豬居然不着女兒練最重要的金菊玉牝功,簡直蠢到家了!她就是當豬都不是一頭好母豬!」聽到這裏我收回內力——完蛋了,一號也沉淪沒救了,看來能基本保持正常的只剩下我了。
連聽兩場牀戲,我全身發燙、身體輕微顫抖、口中不停嬌、花蕊空虛至極,氾濫成災,就連後庭都粘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