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初試婚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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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一條小內褲，就變成情故事。

她看見我傻兮兮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我也笑了。

「媽，作今天特別開心。」媽説，「是的，以前叫你替我辦事，總得三催四請，愛理不理的。修浴間和買大牀的事就見得主動着急。」我不忘賣口才，説:「所以你説要嫁給我，沒嫁錯人。做我阿媽要服侍我，做了我老婆我來服侍妳。」

「你只會耍嘴皮子，別的都不會做。我怎可以放心得下。」

「媽，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妳一生。」

「媽會老，會病。病了，久病牀前無孝子。老了，人老珠黃不值錢。你就不會要我了。」

「結婚是一生一世的。我發誓。改天，帶妳去聖堂，請牧師證婚，向上帝發誓，跟妳富貴貧窮，健康疾病與共，至死不分離。」

「你真的這幺想?」

「是啊。馬上就去行禮，不必等三個月才去領證。」

「三個月很快就過了。不着急。還是享受一下現在我們能這樣在一起的時光吧!」媽不嫌我汗臭，與我相擁，媽身上好像塗過些護膚品，皮膚更覺柔滑，摸上去手是還沒有有鬆弛。

我把她環抱着，覺到阿媽減了肥。

大腿以上到股的贅跑掉了，背光滑。

我注意到她脯結實了，房的脂肪勻稱，恰到好處的托起嶺上雙梅。

從前沒正眼過她全，多是透過衣服遮不住的時候，視測她的身材。

我媽這年紀，很容易發胖，變成水桶身材。

她平時穿了大媽衣裙，是十足一個大媽，光了，反而不似大媽。

平時多看她兩眼時，保証給她罵我沒事好做。

現在，她任我欣賞她全的身體，看清楚房的形狀，暈的澤，恥的濃密，和陰突起處。

我的脈搏漸漸加促。

我放肆地摩挲，甚至我手能觸及的區，仍不敢相信這是賦予了我的權利。

老二已升得高高的，捧着她的，把她放軟了的身體挪過來。

她閉着眼睛，侍我吻她。

我的老二抵着她，但有身高的落差，胡亂地在她下身磨蹭。

她推開了我，坐在牀沿。

我坐在她身旁，搭着她的肩膀。

兩個人都身無寸縷，是坦白説心事的時候。

媽説:「媽事事都斤斤計較，讓你討厭嗎?」我説:「以前是，現在不。我不管。」媽説:「為什幺?」我説:「人做事要負責，花錢也要打細算，都為了家，為了我。」媽説:「明白就好，我放心不下的是你。」我不待媽説完，就追着她的嘴巴去親。

她嘀嘀咕咕，含含煳煳的説着，叫我一定要、別髒了新牀單。

我保證一定會讓牀單沾滿我們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