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血杜鵑(上卷)塗龜迷蹤(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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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慧芸老師赤身體跪趴在茶几上,雙手撐着桌面,高翹着股正被山雞按着肢後入強姦着。已經離身好些天的那件淺紫內褲,不知道咋地又被找了出來,此刻盤過胡慧芸的臉,勒在她張開的嘴巴上,被山雞從腦後揪着,就象騎馬一般,一邊着,一邊拉扯着內褲當成繮繩,讓胡慧芸在狼狽的呻聲中,被迫仰着頭晃着。
內褲從她的嘴巴兩側,將她美麗的兩邊臉頰勒出一道紫的凹痕。胡慧芸伸長的舌頭正好壓在繃緊的內褲下面,伸也伸不出退也退不回,丟人的口水沿着她的舌尖,時不時往下滴幾滴。
「哎呦,這是匹母馬呢?還是隻母狗?」山狗笑嘻嘻地將臉彎到胡慧芸面前,伸出指頭抹着她的舌頭。胡慧芸「唔唔」叫着,山雞對她的姦正來到關鍵時刻,將她的體撞得前後亂顫,一對豐滿的房垂在身下抖個不停,如何回答得出山狗的這種問題?
「啪啪!」山雞一手拉扯着紫的「繮繩」,一手用力扇拍着胡慧芸肥厚的股,在「駕駕」聲中,飛快地衝刺起來,燙熱的青,噴入成的壺之中。
股後面的年輕男人滿足地退出了,胡慧芸的身體無力趴了下去,只有她那圓潤高聳的股,擺在茶几上格外的睛。山狗手掌用力着她滑的,注視着女老師正在出他表弟的縫,説道:「這匹母馬或者母狗,還真他媽的誘人!就這大股,就讓人很難忍得住啊!」起,一手按住胡慧芸的股,輕車路地進入胡慧芸的身體。
「嗯!」再度被強姦的胡慧芸發出一聲低哼,隨即嘴上一緊,剛剛鬆弛沒片刻的紫「繮繩」又勒緊起來。無奈的胡慧芸只好重新撐起身子,繼續着剛才被騎着「馳騁」的狼狽,用她含羞忍辱的體,滿足着他們變態的慾望。
在她的眼前,她的四個美麗可愛的女學生,正象四隻寵物一樣,曲膝跪趴在地下室的樓梯口,她們分別戴着四隻顏不同的頸圈,象四隻小母狗一樣馴服地等待着主人的戲。只不過,現在頸圈上銓着的並不是狗鏈,卻是一晃動就發出悦耳鈴聲的小鈴鐺。
「聽好了!」剛剛姦過她們老師的山雞搖晃着垂下去的醜陋陽具,手持一九尾鞭,走到女孩們跟前,對着她們恐懼的眼神,笑道,「我數三二一,你們就開始爬!目的地是那邊那個婊子……」反臂指着角落裏的吳青鸞。
吳青鸞聽到他「點名」,摸索着坐直了身體。山雞喝道:「不是叫你坐!腿分開,手抱着,把出來!嗯……也一,那個誰,在她頭上夾上夾子……嗯,也夾一個。」吳青鸞輕咬着嘴,依言擺出山狗要求的羞恥姿勢,忍着疼痛輕哼一聲,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陰核和兩隻頭,分別被夾上木衣夾,輕抖着身體,努力穩住身形。
地下室説大不大,説小也不很小,從四個女孩跪趴的樓梯口,到吳青鸞的角落,總得有十幾二十米遠。山雞目測了一下,轉頭對着四個不安的女孩説道:「用嘴把那婊子上的夾子咬下來的是第一名,用嘴把她兩個子上的夾子咬下來的是第二三名。最後一名的接受懲罰!聽到沒有?」説到「懲罰」二字,嘴角陰陰向上一翹。眼角捕捉到他這個眼神的王燕潞,身體微微一顫。
這幾天,這個山雞「主持」的節目,論陰損堪為全場之最,每每讓她們又羞又疼,生不如死,連看起來很兇惡的楊大軍,和出手不分輕重的山狗,現在都沒山雞讓她們害怕。當下,四個女孩含着羞,齊刷刷應一聲:「聽到了。」但山雞還沒完,瞄着她們赤的嬌軀,指着她們圓翹的雪白股,説道:「一路爬,一路搖股,知道嗎?嗯……忘了給這幾隻小母狗裝尾巴了。」當下招招手,自有人立時領悟,捧過一個剛剛啓封的盒子,裏面裝着幾隻顏各異的門,看來是剛買來的還沒用過。
山雞取了四隻門,分別上羽,又打量起趴在地上的四個女孩來。想了一想,取了紅的門,指着蔣曉霜道:「這小妞粉粉的,給個紅的。」自有人笑嘻嘻接過,按住蔣曉霜股,將門魯地入她的門裏。蔣曉霜羞紅着臉,高翹着雪白的股跪趴在那兒動也不敢動,等到門裏被充實的覺壓迫着,股蛋被扇了一記,才仰起頭可憐兮兮地望着山雞,股用力搖幾搖,門上的羽也隨之搖曳起來,頸圈上的鈴鐺叮咚響,樂得眾人拍手叫好。
「這小黑妞最犟,給個黑的。」山雞於是繼續分配,肌膚不如三個同學白皙的王燕潞被分配到黑的,咬垂頭不語,穩住身體讓他們把門入自己眼,憋紅着臉委屈地也搖了搖股。
雖然王燕潞股搖得甚是敷衍,但山雞並不十分計較,興致地分給於晴一枚藍的、張詩韻一枚綠的。等四個女孩都好帶着羽的門,一齊向他仰頭臉搖着股時,山雞哈哈大笑,叫道:「準備……三……二……一!」隨着「一」字喝出,手裏皮鞭隨之甩下,正好打在離他最近的蔣曉霜後背上。蔣曉霜輕叫一聲,剛剛伸出要爬的手臂頓了一頓,咬着牙繼續向前爬出。
比賽開始了,地下室的男人們快樂地起着哄,連正姦着胡慧芸的山狗也停住節奏,頂入胡慧芸陰道深處,扭頭觀看戰況。胡慧芸也銜着淚花,伸長着一直在滴着口水的舌頭,悲哀地看着她這幾名美麗可愛的學生,被當成牲畜驅趕着爬行。這幾個孩子,哪一個不是聰明伶俐、多才多藝的好姑娘呀!卻被這幫不學無術的人渣,作踐到如此地步。
<{bolt_email}>山雞揮舞着皮鞭,哈哈笑着跟在女孩們的股後面,朝着她們搖曳着的雪白股一陣亂打,手裏沒有皮鞭的其他人或用手或用腳,不停地住女孩們體上的部位招呼,不停地擾亂她們爬行的節奏。
本就屈辱不已的四個女孩,在「咿呀」不停的啼哭聲和驚呼聲織中,搖晃着她們青動人的青體,在頸圈的鈴鐺叮叮噹噹的響聲中,象牲口般的被他們驅趕着爬行,四個充滿青氣息的圓潤股還被迫邊爬邊扭,讓她們門中的羽搖曳得更快。她們身體曼妙的曲線在搖晃和顫抖中,更是顯得波瀾起伏,攝人心魄。
張詩韻這些天一直處於傷病中,原本就動作不捷的她很快就落在最後,爬不到一半已經落後第三名蔣曉霜整整一個身位,她那對全場最大的房垂在身下,晃得山狗都有點兒眼暈。既然落後,她身上捱到的鞭打腳踢自然最多,隨着山雞又一鞭重重落下,正好打在張詩韻股溝中的門上,鞭梢掠過她圓潤的部,擦向她柔的陰部。張詩韻尖叫一聲,一直顫抖着的雙手一軟,身體向前撲倒,一對豐滿的房瞬間被自己身體壓成餅,沒等她重新爬起,山雞的皮鞭已經「啪啪啪」在她身上重重連打三鞭,張詩韻瘋狂尖叫着,手忙腳亂地重新爬起,動作笨拙地向前爬進。只是,經過這一下,她距離前面更遠了。
爬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運動健將王燕潞。張詩韻摔倒時,她其實已經領先身後的于晴和蔣曉霜不止一個身位。聽到張詩韻的尖叫聲,王燕潞扭頭向後張望着,不自覺中放慢爬行的速度。
剛才山雞説最後一名要懲罰,雖然沒説具體怎麼罰,但據這幾天山雞的她們做的那些變態事,沒懲罰時都已經讓人痛不生,真「懲罰」起來,恐怕是對身體和意志力的雙重嚴酷考驗。而如果正常爬行,王燕潞自己拿第一名,身體虛弱的張詩韻包尾,幾乎説可以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可是詩韻還能扛得過他們的折磨嗎?王燕潞擔憂地看着張詩韻步履蹣跚的爬行,那搖搖晃晃的步伐、哭泣中青白的雙、在痛苦中失去神采的雙眼……那些王八蛋,肯定不會因為詩韻病了,而對她手下留情……
王燕潞咬着牙,口不停起伏,越爬越慢。她心中此刻有一個念頭嗡嗡作響:如果她們四個當中,只有一個人能扛得住更殘酷的折磨,那麼這個人肯定是她王燕潞自己!
「啪!」山雞的皮鞭重重在王燕潞股上,正咬着牙變幻着心事的運動少女渾身一震,幾乎蹦了起來,轉頭委屈地望一眼山雞。山雞甩甩手裏的皮鞭,冷冷道:「想幹什麼?想替大妞包尾呀?好講義氣喔!女俠!」又是一鞭下。
「我……我沒有……」王燕潞不敢頂嘴,咬略為提高一點速度。但這點速度顯然是不夠的,于晴和蔣曉霜搖搖晃晃的雪白股,已經越過她的肩頭,兩隻藍的和綠的門,搖曳到王燕潞眼前了。
「老子費盡心機設計的遊戲,你敢不認真玩?」山雞惡狠狠説道,「你敢偷懶?敢放水?待會兒,你和包尾的大妹一起受罰!」王燕潞悲哀地和張詩韻對望一眼,張詩韻那帶着又帶着歉意的眼神,讓王燕潞輕嘆一口氣。前面的于晴和蔣曉霜已經先後來到部位夾上木衣夾的吳青鸞跟前,先到半步的于晴轉頭看一眼蔣曉霜,蔣曉霜嘟嘟嘴向她示意。有了王燕潞的反面例子在前,于晴也不敢謙讓,伏下頭咬住吳青鸞下的木衣夾。
蔣曉霜向後看一眼爬近的王燕潞,給她讓出右邊位置,腦袋伸到吳青鸞左處,咬住夾在她左邊頭上木衣夾,吐在地上。可隨着木衣夾着地的聲音,被夾了好一陣部位都沒怎麼出聲的吳青鸞,突然發出一聲尖叫,身體也猛的一震,把已經將腦袋伸到她右處、雙已經碰上右邊木衣夾的王燕潞嚇了一跳。
「對……對不起……」道歉的是趴在地上的于晴。剛才她顫顫的用牙齒去咬夾在吳青鸞陰核上木衣夾時,由於姿勢本來就難受,這個木衣夾又沾濕了難以下口。于晴好不容易費着勁終於咬上之後,卻隨着吳青鸞因為左夾子被取下,鬆一口氣之際身體微動,大腿內側在於晴臉上一碰,本就咬不穩的于晴齒間一滑,已經被咬得張開的夾子重新夾下,猛的又夾在吳青鸞陰核上。這冷不防的力度,讓剛鬆一口氣的吳青鸞,頓時蹦了起來。
「蠢貨!」山雞一鞭子在於晴股上,看着于晴努力埋下頭,終於將吳青鸞下體上的夾子咬下,宣佈道:「沒的小妞第二名!大妹最後一名!小犟第三名,過來一起受罰!」最後一句自然是對王燕潞説的。
山狗給這穢的一幕幕,看得更是興奮不已,一手牽着紫「繮繩」猛扯,一手用力扇着胡慧芸嘟嘟的股,在一輪瘋狂的送之後,噴到女教師的門裏。正好山雞牽着面懼的王燕潞和張詩韻過來,山狗笑問:「你又有什麼鬼主意?怎麼罰?」
「還沒想好哩!」山雞咧嘴一笑,對山狗道,「給個主意?」山狗咪着眼,上下打量着王燕潞,笑道:「這個犟妞身高腿長的,吊起來應該好看。」王燕潞身高接近一米七,雖然皮膚沒有蔣曉霜和于晴那麼白皙,但勝在一雙大長腿相當健美,山狗其實對她的身材是比較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