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血杜鵑(上卷)塗龜迷蹤(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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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燕潞眨巴着眼睛,輕輕搖搖頭。
山狗於是手掌掃一下她的後腦,罵道:「沒點用,把這老賤貨給我起來!」申慕蘅確實覺身體有點酥軟,被曲振挑逗着的頭果然有了一點奇怪的覺,可是離「起來」還差很遠,被心理陰影折磨了二十年的堅強女警,對的覺有着強大的抗拒力。
她心痛地看着無辜的小「侄女」王燕潞,輕輕搖了搖頭。
這孩子被他們折磨成什麼樣了?以前那麼活潑那麼堅強那麼優秀的一個孩子……可王燕潞一接觸到她的眼光,羞慚而心虛地將頭埋了下去。
頭上突然一疼,曲振猛的揪住她兩隻稍為發硬的頭,用力拉扯着。
申慕蘅的臉青紅變幻不定,正待咬牙耐受,可下陰處一陣強烈的酥,王燕潞雙緊貼在自己口,正用力猛……申慕蘅頓時覺自己的陰道里正在顫抖,屯積在陰道深處的被氣帶動正向外湧出,一陣劇烈的酥癢令她不由「啊」的叫出聲來。
「還冰山美人,給自己晚輩搞一搞,這不起來了嗎?」曲振哈哈笑着,將申慕蘅一對房扭成麻花狀,得意朝她羞憤的臉上啐了一口。
「混蛋……」申慕蘅咬牙怒罵着。
她真沒覺得自己動情了,她更多覺到的是深深的恥辱!但這種覺真的無法形容,反正是她活了三十多歲,沒有受過的怪異覺。
曲振拍拍申慕蘅的臉,將她摜倒在地,挪到王燕潞跟前道:「小賤貨,幫老子把雞巴硬了,我來試試申警官的……」王燕潞幽怨地抬起頭來,舌頭上還帶着一灘白的物事,展示給山狗看了一下,咕嚕一聲了下肚,伸出手來解開曲振褲帶,掏出他半硬的輕擼着,想也不想地含進嘴裏。
「你叫她什麼?」曲振指着申慕蘅問王燕潞。
這小賤貨給調教了這麼久,口活確實大不相同,得他相當舒服。
王燕潞紅着眼,含着話都説不清楚,但還是乖乖回答:「申姨。」
「親姨媽?」曲振問。
王燕潞搖了搖頭,看一眼申慕蘅被蹂躪得如此狼狽的體,淚水在眼眶裏打滾,卻不敢不繼續回答:「申姨疼我,我……我崇拜申姨……」
「那就看着我怎麼你的偶像吧!」曲振呵呵笑着,將王燕潞的腦袋擰向旁邊還沒醒覺的崔冰婭,説道,「去!把那個的也給我乾淨!」扶着申慕蘅的大腿,已經暴漲起來的,輕鬆地入女警官成的裏。
申慕蘅眼眶通紅,咬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呼呼……」曲振輕輕地送着,評價道,「裏面果然又緊又硬,你們了她一晚上還沒松嗎?雞巴太小還是怎麼地?」
「我!」船艙裏傳來一聲笑罵,被吵醒的徐鋭啐道,「好你個蛐蛐,連我也調侃是吧?」
「我説錯了嗎?」曲振哈哈笑着回頂一句,按緊申慕蘅的小腹,一一送,重重捅入申慕蘅陰道深處,看着她強忍着不出聲的抖動嘴角,在她體內磨了一磨,再度重重入。
申慕蘅喉嚨處一聲低微的吐氣聲,説明這女人正忍得很難受,曲振洋洋得意,雙手抓着申慕蘅雙,着股做起了活運動。
這個女人越忍,起來好象覺越喔!王燕潞無助地看着曲振強姦申慕蘅,心中悲苦卻什麼也做不了,還只能被迫將頭埋到崔冰婭下,就象剛剛做的那樣,着這個警察姐姐的陰户。
昨晚的情形她都看在眼裏,這個警察姐姐跟申姨非常要好,可是現在……她們怕是越要好,就越會被他們想出各種法子玩吧?崔冰婭也被醒了,無力地看一眼下的王燕潞,又看一眼旁邊的申慕蘅,明汪汪的淚水又開始下。
又要被強姦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她的頭腦一陣暈眩,痛苦地咳了幾聲,渾身還是提不起力氣來。
崔冰婭知道自己受的內傷恐怕不輕,不知道自己還能捱到什麼時候?想到徐貞兒、想到張詩韻,崔冰婭只一陣絕望撲面而來,難道就要死在這夥殺害了貞兒的壞人手裏嗎?難道要向他們屈膝乞憐嗎?向殺害貞兒的兇手屈膝……不!張詩韻屈膝了,他們放過她了嗎?崔冰婭對視着申慕蘅仍然堅定的眼神,她知道申姐不會屈服,她也知道了自己,也不會屈服。
但是,崔冰婭還是發出了羞恥的呻聲,女人最的部位,被王燕潞又又,作為一名生理正常的女人——起碼比申慕蘅正常,身體不可能完全不起反應。
山狗他們就在盯着,王燕潞得非常認真,崔冰婭只覺全身都是酥癢的,一對修長的美腿無法安寧地輕顫,一向高冷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層紅霞。
「瞧瞧,是不是?我都説了,這兩娘們就是拉拉,被男人搞的時候哭爹叫娘,得被女人搞才會發……」山狗指着崔冰婭大聲嘲諷,崔冰婭無力反駁,緊咬着牙關裝作聽不見,扭轉着腦袋不去看山狗。
可是,眼光隨即觸碰到的,是正被姦着的申姐……申慕蘅同樣緊緊咬着牙關忍受着曲振的姦,心中泛起難以言表的悲哀。
那在自已體內興奮地運動了一陣的,又在自已眼前,入崔冰婭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