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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血杜鵑(上卷)塗龜迷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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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鋭眼睛在眾人臉上掃視着,這幫傢伙都輪姦過他的堂姐,卻又都是他必須倚仗的親信。徐鋭眼光最後停在楊大軍身上,説道:「大軍,你説怎麼收場?」

「放是肯定不能放,她是警察。要麼就先扣着,要麼儘快送走,要麼……嘿嘿……」楊大軍聳着肩道,「既然是你親戚,你説咋辦就咋辦唄!」眼睛並不跟徐鋭對視,低頭抓了一把瓜子嗑起來。

徐鋭眼光繼續掃視着眾人,可不僅楊大軍,就連跟徐鋭關係頗為親密的火彪、山狗都下意識地低下頭。半晌,徐鋭沉聲道:「你們都糟蹋她糟蹋夠了吧?我不想讓她再受折磨了……你們,誰去動手?」陰鷲的眼光瞪向山狗,他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過。

一聽要殺人,別説火彪山狗等人立刻噤聲,就連殺人不眨眼的楊大軍也閉嘴了。那女警察怎麼着也是徐鋭的堂姐,鬼知道徐鋭會不會記恨在心,可沒人願意來當這出頭鳥。徐鋭冷冷一笑:「看你們這慫樣,我自己來。」徐貞兒還給捆成那個姿勢,難受地扭動着,本已經絕望的她,因為見到徐鋭重燃了希望。那是她一起長大、從小被她關懷疼愛的弟弟,情從小就非常好,她相信徐鋭一定會想辦法救她出去的,就不知道徐鋭在這個團伙中是什麼角,能不能向那個應該是老大的大軍哥求情成功?

於是,當徐鋭重新出現在她面前時,徐貞兒滿臉盼望地輕叫着:「小鋭,救我……」徐鋭默默地注視着徐貞兒的體,被捆成各種誘人姿勢的女人他沒少見,但現在的覺卻是前所未有的奇怪。那是從小疼愛着他長大的姐姐,是他為數不多的親人,是現在支撐着他們徐家老小的頂樑柱。這個姐姐他太悉了,可是即便徐鋭污辱過無數女人,他也沒有想象過有朝一,會如此近距離「欣賞」堂姐的體,把她最隱私的部位看個一清二楚。而徐貞兒剛剛被按摩折磨了好久的陰户和門,此刻還沒有完全閉上,那兩個羞恥的還在輕輕動,裏面的壁隱約可見,陰道里還在滲出絲絲愛

「不要這樣看我……」徐貞兒顯然受到他的目光,羞恥地扭着身體,可這樣一來,全身的肌膚在微微的抖動中,被看得更清楚了。

徐鋭走近前去,從女人身上散發來的靡氣息越發濃烈。他從小就覺得堂姐長得不錯,身材也很好,但此刻徐貞兒嬌媚的臉蛋更是令他受到不可抵擋的女人魅力,他才發覺堂姐的形其實也是相當的完美。徐鋭將手伸到徐貞兒前,輕輕撥一下將她頭夾出血珠的鱷齒鐵夾,輕聲道:「疼嗎?」

「別這樣……」徐貞兒沒有放棄希望,仰着頭含着羞看着徐鋭,充滿期望地輕聲説,「小鋭,救我……」徐鋭將兩個鐵夾取下,輕撫着她慘出血珠的頭,整隻手掌都已經按到徐貞兒房上,柔滑的肌膚觸讓他嘴角微微一翹,用力握着她的了起來,對徐貞兒道:「姐,我救不了你……你是警察,我們不可能放你走。」徐貞兒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徐鋭一過來就地看她的體、摸她的,這絕不是徐貞兒想象中的小鋭。而當徐鋭明確説出救不了她時,徐貞兒從他的眼神中,已經清楚了他不是在開玩笑!而徐鋭此刻的神態,更令徐貞兒一陣心寒,顫聲道:「你不要這樣……小鋭,我是你姐……」見到徐鋭解開了褲帶,徐貞兒羞叫一聲,慌亂地縮着身體。

「姐,我這些兄弟都搞過你了,我不搞一下也對不起他們,對吧?姐你還是美的!」徐鋭無恥地嘴角一動,這個姐姐的身體越看越是誘人,越看越令他獸慾沸騰,已經頂到徐貞兒下體的已經堅硬似鐵,順着還在滲出水的,輕鬆地一捅到底。

「喔……不要……」徐貞兒神慘然地哀叫一聲,美麗的眼睛中淚水滾滾而下,渾身仿如力一般蔫了下去,只剩下鼻孔中還在哼出不由自主的呻。這些子來,被連續暴地輪姦,本已經讓她的神近乎崩潰,只憑着一股意志在苦苦支撐,但現在不可預料的希望驟來驟去,徐貞兒身心瘁,在一瞬間光了氣力,連眼神都變得呆滯,不可思議地盯着徐鋭,羞恥和絕望寫滿她的臉龐。

徐鋭也注視着徐貞兒,表情複雜古怪又帶着幾分尷尬。徐貞兒的裏滑膩濕熱,被入之後極其地劇烈動着,沉浸在裏面的甚至有一種暖烘烘的覺。徐鋭並不想探究她是因為發情還是羞恥,他只能肯定,這是自己過的無數女人中,覺很奇特的一次,這突破倫理忌的強姦,有着異乎尋常的興奮點。他抹一下徐貞兒臉上的淚水,身體下俯到她臉前,觀察着堂姐被自己強姦時羞憤的表情,那是讓他在慚愧中卻愈加亢奮的可愛表情,他的深深地頂入徐貞兒陰道,完全佔有了她最隱私的部位。

「喔……」徐貞兒着淚搖着頭,被藥作用下的身體無比,每一下都令她無法自制地回應着發出呻,但神智清明的女警察本接受不了被堂弟姦污的亂倫事實,呆滯的目光帶着無盡的酸楚,喃喃輕叫,「為什麼……小鋭……為什麼……」

「姐,你是警察,你不可能不回來抓我們,我們不可能放你走……我們這裏沒有活口!」徐鋭輕撫着徐貞兒的臉,繼續緩緩着,説道,「你看外面那幾個賤貨……嗯,之前已經幹掉一個了……她們的價值就是她們的體,我們玩膩之後,還沒死的會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做雞,一輩子都是馬桶了……」

「不是的……不要這樣……喔……」徐貞兒羞憤地輕叫着,「小鋭,不要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能這樣……」被姦中的體不可抑止地顫抖着,徐貞兒只覺自己的陰道里熱得就快熔化了,徐鋭那似燒紅鐵般的卻好象更硬了。外面那幾個她想營救的女子,即將面臨怎麼樣的命運,這幾天她已經很清楚了。可徐鋭為什麼跟她説這個,難道他就真的忍心讓自己的姐姐,也永遠淪落為一件毫無尊嚴、只供男人姦慾的便器嗎?

可徐鋭現在的表情,明明白白地顯示着,他並沒有救她的打算,他的話語越發:「姐,你雖然已經三十歲了,還生過孩子,但你的樣貌身材還有身份,會讓每一個見到你體的男人獸大發,他們會用最暴地方式強姦你,時時刻刻都會有男人的雞巴在你的身體裏。姐,你現在這個樣子,好誘人呢!」

「不……我不要……」徐貞兒無力地哭泣着,但火熱的身體卻是誠實的,她的陰户裏如泉般不停湧出的愛,讓那柔膩厚實的壁在每一下衝擊下,發出響亮的「卟卟」聲。那是織的聲音,是小鋭的那東西,入自己私處帶出的歌聲,是姐弟亂倫的恥辱記認。徐貞兒從口中鼻孔發出的呻聲,在悲苦中卻明明白白帶着歡愉。

「我也不想的……到時候不知道什麼妖魔鬼怪都來姐,説這婊子是徐鋭的堂姐,我的臉往哪裏擱啊?」徐鋭一手掠着徐貞兒臉上的亂髮,一手着她的房,漸漸上移到她的頸上,臉突變,沉聲道,「姐,你不想去做萬人騎的馬桶,不如我幫你解吧!」手上一緊,掐住徐貞兒的脖子,用力捏下。

「喔……喔喔喔……不……」徐貞兒呼一窒,面前這個她呵護着長大的弟弟,面突然變得猙獰可怖,他想殺死我嗎?徐貞兒被入的搐動着,被捆住的手足慌亂地掙扎,瘋狂地搖着頭。

「好!」徐鋭微一下,堂姐不停收縮着的緊緊箍着自己,柔滑的此刻便如上滿着彈簧,徐貞兒那佈滿着淚水的痛苦面容讓他心中稍為一軟,扼住她喉嚨的手指下意思地鬆了一鬆。

「咳……咳咳……小鋭……你要殺我嗎?」徐貞兒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哭着説。

她沒有料到的是,得到的回答竟然如此的直接。徐鋭緩一口氣,點頭道:「是!放心吧姐,很快的,你會在高中很痛快就走了。」繼續捅着,手指重新用力。

「不要……小鋭不要……我死了爸爸媽媽怎麼辦?怎麼辦?琳琳怎麼辦?

琳琳已經沒有爸爸了,她才五歲啊……」徐貞兒慌亂地狂搖着腦袋,哭叫道,「你不是很疼琳琳嗎?還有還在等着我回家呢,她身體不好,每天晚上沒看見我會睡不着的……」聽到徐貞兒一個個數着自己僅剩的幾個親人,徐鋭也有點手軟了。回頭看一看,火彪、山狗等人正注視着他,大軍若無其事地嗑着瓜子,胡慧芸師生四人已經嚇得渾身哆嗦了。徐鋭沒有再回頭對視徐貞兒,只是繼續機械地在堂姐陰道里着,那温潤的覺令他頭髮彷彿到要豎起來,徐鋭彆着臉道:「姐,對不起了,你回不了家。」臉一變,額上臂上青筋暴起,五指如鐵鉗般緊緊掐住徐貞兒喉嚨,讓他堂姐哭泣的聲音戛然而止。

被他入着的女人瘋狂地搐起來,就算沒轉過臉,徐鋭也知道他的堂姐此刻正在垂死掙扎地蹦着她其實動彈不得的身體,徐貞兒彈十足的壁彷彿在劇烈地攪拌着,面青紅變幻不定的徐鋭悶哼一聲,炮彈般的噴入徐貞兒的陰道深處。同時小腹一熱,徐鋭轉頭一看,在死亡氣息籠罩中的徐貞兒失了,噴灑到徐鋭身上,而曾經那個英姿颯的女警察,圓睜着雙眼張大着嘴巴,已經一動不動,被她思夜想苦苦尋找着的堂弟,親手扼殺了。

這已經是第三次親眼看到被辱的女子被他們活生生殺害了,而這次,這個團伙的老大竟然親手姦殺了他的堂姐、一個努力試圖營救她們的女警察!胡慧芸、蔣曉霜、于晴和王燕潞無法抑制她們的恐懼和悲愴,尖厲的號哭聲再一次響徹這個地下室。蔣曉霜已經哭得聲嘶力竭,上氣不接下氣,而王燕潞在憤恨的低泣聲中,紅着眼睛瞪着這夥殺人不眨眼的暴徒,牙齒咬得嘣嘣響。

同樣憤怒地瘋狂掙扎着的,還有被捆在柱子上被堵住嘴巴的柯偉強。這幾天,他親眼目睹他仰慕的徐隊長被這夥人以繼夜的輪姦,最終悲慘地死在她的堂弟手下。柯偉強中的憤恨幾乎擠爆他的膛,他雙眼血紅,將繩子掙得嘣嘣響,被堵住的口裏不停發出沉悶的怒吼。大軍冷冷看了他一眼,對徐鋭道:「這個也幹掉吧……」到全身有些力的徐鋭歪歪斜斜地倚到蔣曉霜身邊,一把摟着她雪白的體,握住她嬌房捏一捏,揮手在胡慧芸上一扇,「啪」一聲胡慧芸圓鼓的房被扇得跳起,喝道:「你,把那警察的褲子扒下來,看看硬了沒有。」胡慧芸嗚嗚哭着,哪敢違抗他的命令,緩緩向柯偉強爬去。徐鋭朝山狗一招手,又道:「把我姐洗一下,裏面衝乾淨,別留下痕跡。」山狗「嗯」的一聲,拉過一條水管,便如前天沖洗張詩韻那般,將水管入徐貞兒已經沒有生命氣息的下體。

注入徐貞兒的陰道里,又帶着徐鋭的汩汩湧出。徐鋭摟着蔣曉霜,口不停起伏地看着那具豔屍,連蔣曉霜都明顯地到,這個剛剛殺了人的魔頭,捏自己房的力量非常輕,就象渾身沒有力氣似的。

柯偉強的怒吼聲不停,只是透過他被完全堵住的口腔之後,變成了斷斷續續沉悶的低叫。他的褲子已經被胡慧芸解開下,內褲上一片濕漉漉的水漬,顯示他不久之前就過一次,自然是觀看到徐貞兒被強姦導致的。山狗冷笑一聲嘲諷着柯偉強,卻命令胡慧芸去把柯偉強的雞巴硬。

一直在磕着瓜子的楊大軍沒有再發一言,只是靜靜地看着徐鋭的作,暗道一聲:還是他狠!山狗、山雞等人見徐鋭殺人之後面極為難看,加倍勤快地執行着他的指令。很快,徐貞兒的下體被沖洗乾淨了,而血氣方剛的柯偉強也抵擋不住美豔的大學女老師舌的,即使滿腔悲憤,還是很誠實地重新硬了起來。

「聽説他很愛慕我姐,就讓他在死之前,跟我姐做一次愛吧!」徐鋭冷冷地説着,將蔣曉霜的臉按到自己下,命令這個小美女用嘴給自己清理亂倫的殘渣。

滿嘴的苦澀腥味,蔣曉霜不由輕輕打了一個嗝,一想到這氣味的來源,已經化為一具冰冷的屍體,年輕的女孩渾身起了一串雞皮疙瘩。但是,此刻她又如何敢違抗徐鋭的命令?這段子來被迫不停練習的口舌功夫,盡數施展在這可恨可怖的傢伙上,還故意得嘖嘖有聲。

柯偉強眼睛血紅地瘋狂扭着身體,被強行按到已經失去生命氣息的徐貞兒身上。他所敬愛和仰慕的徐隊長,被遭遇如此慘烈的凌辱之後,被如此殘忍地殺害,柯偉強無法抑止內心的悲痛和憤怒。可是,徐隊長赤的豔屍,看上去還是那麼的優雅那麼的美麗,而自己卻即將要成為侮辱徐貞兒的最後一個人!

那個温柔的大學女老師,扶着柯偉強的緩緩入徐貞兒被分開的雙腿間。

柯偉強發出羞愧難當的一聲嘶吼,可他的身體,明明誠實地輕抖着,握在胡慧芸手裏的硬如鋼鐵、熱得發燙。他也許曾經想象過自己能跟徐隊長的私處作如此緊密的接觸,但絕不是現在這樣!

柯偉強不僅眼睛是紅的,臉也是紅的,徐貞兒那還沒有失去彈、仍然殘存一息温熱的陰道里,即使柯偉強已經受到死亡的氣息,但他的卻彷彿在一瞬間飛越快樂的巔峯。

假如現在這裏是温暖明亮的房間,而不是陰暗濕的地下室;假如徐貞兒躺在柔軟舒適的席夢思上,而不是骯髒堅硬的水泥地板;假如他仰慕的女神帶着笑容擁抱着他,而不是象現在這樣圓睜着雙眼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假如是那樣,該有多幸福!

柯偉強腦海裏閃過與徐貞兒在一起子裏的種種,他知道一切都結束了。他的被動地給胡慧芸推拉着,在徐貞兒的陰道里……那是他仰慕的女神最隱私的部位,他無法阻止自己身體的興奮,他很快就了。

而環在他脖子上的繩索,也在他的那一刻驟然拉緊。柯偉強眼睛凸出,口裏發出兩聲難聽的「嗬嗬」聲,隨着繩索用力一勒,腦袋一歪,再也沒有了聲息。

跪坐在旁邊的胡慧芸不僅親眼目睹,甚至參與了這一切,她的身體抖得便如篩子一般,在柯偉強的身體「砰」一聲轟然倒地,閉不上的眼睛還充滿着憤,彷彿正怒視着她。胡慧芸突然捧着自己腦袋,用盡全身的力氣尖叫起來。

蔣曉霜身體抖得更猛了,從喉裏發出怯弱的呻聲,徐鋭摸着她的手臂,觸體冰涼。而一直按要求跪着的于晴,在繩索勒住柯偉強的那一刻,便嚇得雙腿酥軟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只有硬扛着憤恨的王燕潞,咬着牙緊握着拳頭,用聽起來充滿恐懼的哭聲,來掩飾填膺的憤。

「那……現在怎麼處理?」火彪指着兩具屍體道。

「既然是你姐,好好葬了吧。」楊大軍抬眼道。反正人抓也抓了,殺也殺了,徐鋭不怨恨他恐怕也不容易,這個順水人情做做無妨。

「不!我不想讓她就此人間蒸發,是死是活也給她父母一個準信。」徐鋭理也沒理他,對山狗道,「得悲慘些,警察才更不會懷疑到我頭上!」看着徐貞兒的豔屍,轉身蹲到她屍前,輕嘆一口氣,對着她的仍然圓睛的雙眼,輕輕抹下她的眼簾。

「可是……暴龍已經進去了,還能嫁禍給誰?」火彪道。

「還是嫁禍給他!」徐鋭道,「山狗,還是打印幾個字,繼續寫着釋放暴龍……嗯,再加一句:否則這就是下場。把他倆面對面綁一起,腿盤着對方的,拿麻袋裝了,仍然丟到野雞嶺。」火彪皺眉道:「這麼囂張?警察能信麼?」徐鋭道:「管他們愛信不信,就算不信他們總得去查,我們這邊可以先緩口氣。還有,這地方已經不太安全,我們得考慮轉移了。」

「那個……轉移去哪?」火彪道,「我那裏更不安全……」

「當然不會去你那裏!」徐鋭道,「我再考慮一下……大軍,這地方恐怕你也呆不下去了,另外找個地方吧!」楊大軍這傢伙太能惹事了,現在連山狗這塊他想重點培養的保留地,都給他攪得烏煙瘴氣極不安全。再留他在這兒,不僅山狗不,而且塗龜島現在應該警察重點關注的地方,這傢伙又不肯安安分分地一直呆在地下室,再留在這兒實在過於危險。

「就是攆我了對吧?」楊大軍一攤手,「就知道你不我!不過話説回來,你姐可是你自己殺的,別什麼都賴我頭上!」

「你他媽還有完沒完?」徐鋭對他確實是不已極,怒吼了一聲,但用人之際也不想跟他撕破臉,忍氣道,「警察很快又會把這一片都圍起來,而你是最不能讓警察看到的人,這都不懂?你一個人找個地方躲容易,我還他媽的頭疼這幾個娘們怎麼辦呢!」楊大軍聳聳肩道:「行!你説怎樣就怎樣。不過我不會離開天海,我回市中心找禿頭張。」他跟老街口的頭目禿頭張情比較好,第一個就想去他那裏。

「隨便你。安置好了告訴我一下,等我有了更安全的地方再通知你。這段時間你就別面了,小心點。」徐鋭勉強安撫一下他,「我會代禿頭張的儘量安置好你,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回市區吧……」話一説完,不再理楊大軍,轉頭向山狗吩咐起處理徐貞兒和柯偉強屍體的事情。

胡慧芸渾身顫抖,爬到于晴身邊緊緊摟着再一次嚇得口蒼白的女學生。落在這夥殺不不眨眼的暴徒手裏,下一個要遭殃的是誰,胡慧芸想也不敢想。她一邊摟着于晴哆嗦着的嬌小體,一邊緊握着王燕潞的手掌。可是,跟自己的雙手完全冰涼不同,她發現王燕潞的肌膚是燙熱的!胡慧芸訝異地輕抬起頭,只見王燕潞不僅雙眼血紅,臉也非但不象于晴那麼蒼白,反而漲得赤紅,她的呼聲十分濁,口不停地起伏,正在努力抑制着滿腔的憤怒。

「小潞……」胡慧芸捏捏王燕潞的手,糊的淚眼盯着她,緩緩搖了搖頭。

王燕潞怔怔地望着胡老師,鋭利的眼光漸漸緩和下來,血紅的眼眶中滾出粒粒淚珠,垂下頭緊緊摟着胡慧芸,將臉都埋在她的肩膀上,嗚嗚低泣起來。

地下室中又歸於沉寂,除了悲愴又恐懼的女人們輕泣聲外,只有擺佈着徐貞兒和柯偉強屍體的聲音。再有,就是楊大軍一聲聲磕着瓜子的卟卟聲。

「我累了,得先休息一下。這小妞帶去給我捶腿了。」眼睛注視着徐貞兒已經再無聲息的體,深一口氣,轉頭用小鐵鏈拴住蔣曉霜的頸圈,將她拉出地下室往自己常住的廂房去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