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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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白斂看過後,卻異樣地沉默了。
他找到答案了……在這兩本書的中間,周總應該發生過什麼,才會產生那麼明顯的心態割裂,就好像一夕間經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讓他必須從幻想的世界裏走出來,必須去面對世間的爾虞我詐,權謀算計。
白斂莫名的焦慮。
閉上眼,在想,是什麼呢?
睜開眼,還在想,是什麼呢?
是什麼改變了周總,讓他變得無法再放肆,少了少年人的純真與快樂,在心裏深處多了很多的晦澀陰暗。
他想,周總一定跌倒過,而且跌的很重。
是那個人嗎?
叫何瑜的?
破壞了周總的信任,傷害了周總的心。
所以,其實更喜歡自閉的周總,才會在何瑜的面前出他那毫不遮掩的攻擊。
啊啊啊啊!好生氣啊!!
白斂躺在牀上,一腳踢飛了被子,揮舞着拳頭做出兇狠的表情!
竟然敢傷害我的殷商大大!
何瑜你給我等着!!
…
…第二天梅廣軒病好了,白斂自然也要進影城拍戲,周堯擔心梅廣軒的情況,難得也去了影城。
今天的戲是在監獄裏,十分寫實的監獄場景裏燈光大亮,地上到處鋪滿了電線,除了演員站着的鏡頭下方,其他地方到處都擠滿了人。白斂提前半個小時去化了妝,再出現的時候又是一個蕭子期。他的身後還跟着扮演傅夏冰的夏睿。
監獄的拍攝空間有點小,因而導演機被擠在了角落裏,梅廣軒股底下只有一個小馬紮,半蹲半坐的正在和燈光組代今天拍攝的重點。
周堯一出現,現場導演就拎着他的專用摺疊凳跑了過來,但發現這屋裏實在沒地方放下,正愁的不得了,被周堯攆走:“去忙現場。”沒有凳子也無所謂,周堯見白斂和夏睿正用道具隔着玻璃説話,便好奇地走了過去。
夏睿今天化的妝很顯滄桑,卻並不難看,反而嘴角一圈的青黑更突顯了他身上缺乏的一些男人味,只是趴在探監監獄的那邊笑的眉飛舞的模樣又能看出他的青澀,抬眸一看見周堯過來,他便説道:“你男人來了。”兩人此刻正在用電話話筒聊天,開始只是對戲,但夏睿格開朗思緒活泛,不知不覺就把白斂帶得東聊西扯不務正業,再一回神就聽見夏睿説他男人來了。
一句話,像是打開了漏電的開關,電的白斂舌頭一陣發麻,臉紅心跳,待得回過神來正準備反駁,就覺到有人來到身邊。
白斂慌亂的一眼看過去,面紅耳赤,眼角微紅,羞紅的模樣簡直秀可餐,美味至極。
周堯臉上的微笑凝住,目光在兩人身上可疑地繞了一圈,眉心漸漸蹙緊,問:“聊什麼呢?”聊得滿面羞紅,語還休的?
是聊得太過開心,還是聊得一些男人間的葷話,無論是哪一個,周堯覺得自己都不太喜歡。
狹長的眼眸轉動,像是刀割一樣地落在夏睿的臉上,説:“找回傅夏冰的覺了嗎?”監獄探監的防彈玻璃上嚴密合縫,只能通過工具談,但是在劇組裏,到處都是傳聲的空間,只是劇組太吵,夏睿聽見後分辨了一下,才説:“白哥在幫我找覺。”周堯看向白斂。
白斂臉上的紅痕還未褪盡,耳廓被血浸透般的殷紅此刻甚至已經蔓延到了脖頸上,被那白皙細膩的肌膚一襯,紅的分外耀眼。
而且他躲避的目光實在是有些可疑。
周堯心裏莫名有些堵,手指在台面上輕輕敲了敲,説:“好好對,不要聊別的。”白斂和夏睿一起聽話的點頭。
“……”還想説點兒什麼的周堯又實在找不到話説,乾脆轉身出了門去,離開這片吵雜的空間,入了大口的空氣。
盛夏已經過去,如今已經入了秋,繁茂的樹葉像是到了年紀的女人瘋狂地落髮,焦黃的樹葉鋪了地面一層,空氣裏隱約已經有一絲涼意。
不知道為何,周堯突然就想起了去年去雪山滑雪的一幕,笨拙的年輕人像是個鴨子一樣在前面走過,圓滾滾茸茸的模樣,讓人想要出手磋磨一番。
或許是想到那時候的愉快,鏖戰了一年的身體突然傳來一種疲憊的痠軟,周堯第一次有種想要休息一下的覺,最好是一個月,實在不行一週也可以。
這樣的念頭在腦海裏浮現,沒等勾畫出來,身後吵雜的聲音就傳入耳朵,現場導演把摺疊凳貼着他的小腿擺好,諂媚地説:“周總你先休息一會,回頭兒給您送點水來。”周堯轉身看過去,便覺得休假簡直就是奢侈,如今的他哪是放鬆下來的時候,仇人還屹立在前方不倒,總殿年年都在變化的政策緊追其後,周堯必須抓住影視圈大震動的機會,一舉站起,成為可以和藍星環球影業公司正面角力的大資本。
單靠周氏側面的幫助還不夠,他必須得有真正的好的作品才能站穩腳跟。
這樣想着,周堯緩緩坐在摺疊凳上,接過現場導演遞過來的水杯,道了一聲謝,將那些飛揚而起的心思死死壓住,再也不想。
今天上午的戲拍到一半的時候,鬱明又一副古裝扮相地騎着電動摩托跑了過來,大概沒想過他們劇組在監獄的這個景裏,也不知道找了多久,所以才一看見人就不高興地抱怨道:“怎麼跑這兒來拍戲了?第一場戲就在監獄裏多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