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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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去拷罪犯。閆澤只得梗着脖子對空氣喊,“不是,你別看了!要做就做,橫豎都要死給我個痛快行不行?”徐皓這時間聲抬起頭來,看着閆澤那神態,兩眼冒火,羞憤得恨不得要跳樓,看樣子頂多有些不適,不至於多疼。徐皓回憶了一下之前網上查閲的資料和教程,據説只要潤滑足夠,擴張再有耐心一點,第一次也不見得會有多疼,更不會受傷。於是徐皓在裏面用中指戳了一會,又試探着伸進去第二隻手指頭,説,“你把嘴閉上,別嗚瑟。不好好擴張,難道你打算跟我去掛腔腸科?哦,你們家有私人醫療系統是吧,那他媽不是更尷尬了。”閆澤一聽,臉一陣紅一陣白,也不知道聯想到什麼事情了,表情那叫一個忍辱負重,也不繼續喊了。徐皓擴張手法井然有序,過了一會,閆澤後面勉強能容納下三手指。徐皓打量了一眼不停收縮的粉入口,問閆澤,“喂,你現在有什麼覺?”閆澤額頭冒汗,薄緊抿,微皺着眉,帥氣的臉上渡了一層緋,看上去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彆扭,他左手死命地抓着手套鐵鏈,聽見徐皓這種站着説話不疼的直男問題,差點沒把鐵鏈子掙斷,同時又怕嘴裏冒出來一些不受控的音調。後面有種被入侵的脹滿,難受且怪異,説不出來什麼覺。閆澤只得憋着一口氣嘴硬道,“我想死,算嗎?”
“算。”徐皓微笑着抬起頭,表情別提多正經,語氣也很温柔。他抓住閆澤的兩條腿抬到自己側的位置上,閆澤突然睜大眼睛看着徐皓,這個動作且不論羞恥度如何,確實是一個男人都懂得動作。徐皓單手撐在閆澤的膝蓋處,一邊前傾,小徐皓探到了另一隻手邊的入口處,一邊看着閆澤的眼睛,對閆澤微笑着説,“別擔心,阿澤,想死不算什麼。很快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徐皓壓頂了進去。
閆澤眼前一黑,左手鐵鏈立刻繃直到最大限度,他張開嘴,無聲地念了一個字,“!”徐皓給他緩衝了幾秒鐘,就極有韻律地着動了起來。
疼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那種令人窒息的入侵,幾乎將又脆弱的內壁撐滿。閆澤到頭皮發麻,就好像有人在撕扯他的頭髮,往最有力的左手此刻什麼都抓不到,只能用右手死命地抓着眼前人的肩膀。閆澤想喊出來點什麼,但出口的聲音異常奇怪,又脆弱,又短促,好像被人咬住喉嚨的羚羊,又好像是奄奄一息任人宰割的獅子。他人生第一次明白受制於人是一種多麼蛋的覺。
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現在抓着他膝蓋,想女人一樣他的這個人是徐皓。徐皓在他心裏燙下一個窟窿,這窟窿會伴隨他一生。
所以這蛋的覺又變質了,發酵成了一種幾乎要把人瘋的情。
閆澤從喉嚨深處硬是出了幾個字,他喉結顫抖着,幾乎是兇狠地對徐皓説,“徐皓,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徐皓!”徐皓伏下身子,熱烈地吻住閆澤,他們像兩個飢渴的靈魂,幾乎是撕咬般融在了一起,這時徐皓的下身擦掠到一個小突起,察覺到閆澤身體突然緊繃起來,後面迅速絞緊,嘴被徐皓堵着,閆澤脖子上青筋凸起,難以自持地從鼻腔裏哼出來。
徐皓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他息着抬起頭,起閆澤的頭髮看着他,閆澤也大口着氣回望着他。徐皓對閆澤説,“阿澤,我也愛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在你身邊。”徐皓對着那個凸起用力地碾磨下去。
閆澤雙眼暴睜,身體一瞬間彈了起來,他狠狠抓住徐皓的肩膀,手勁兒很大,像是要捏碎徐皓的骨頭。而徐皓卻彷彿沒到一樣,他全身上下像是被澆灌了岩漿,此刻有着強烈的征服和破壞慾。
閆澤覺自己要瘋了,他眼前有火花在進濺,一會是閃過黑的海,一會又閃過滿天星輝,身後的不適漸漸沒了,眼前光景發白發花,令人難堪的呻聲從自己的口中破碎溢出,完全控制不住。隨着徐皓高速律動,閆澤右手胡亂地抓在徐皓身上,他的嗓音破碎倉促,頭深陷在柔軟的被裏,彷彿不上氣,他斷斷續續地對徐皓説,“不……停一下……啊、這覺太奇怪了!我不行了!嗯……徐皓,不……啊!”徐皓不動所動,他試圖換一個動作,此刻閆澤被徐皓頂得雙眼發矇,全無往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徐皓直起來前傾,把閆澤的兩條腿用力壓到前,出抬高的部和不停張合的後庭,然後再次狠狠地貫穿下去。
閆澤沉悶地喊了出來,他高昂着頭,整個身體無力地向後仰去。比疼更令人難以忍受的是一種覺充斥着全身,令他雙腿發軟,甚至都開始發軟。然而徐皓仍然不為所動,雙眼動情卻又不帶表情,下貫穿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他腔裏有一團無處發的火,恨不得把他和閆澤一起燒死。
不多時,閆澤破碎且高亢的呻裏帶了些哽咽的氣音,他兩條腿被徐皓得幾乎痙攣,麥的皮膚上掛滿細密的汗珠,腹部肌不停地顫抖,臉上神情狼狽不堪,部被徐皓壓得高高揚起,彈十足的打在徐皓腿上啪啪作響,那羞恥幾乎突破了閆澤想象力的極限。然而閆澤此時壓管不上什麼羞恥,現在他是真覺得自己快死了,隨着徐皓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