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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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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兩年加大學三年,五年啊,閆澤的格加上他這個位置讓他的整體打法都特別自我,每場都恨不得是自己的得分獨秀,本不會遷就別人的動作。

可徐皓作為一個稱職的控衞,對於閆澤自身的固定打法,下意識肢體上會出現的小動作,研究的比閆澤他自己都清楚,甚至可以説閆澤球場上一個眼神,徐皓就知道他是要打進攻還是打防守,再判斷自己要怎麼傳球。

徐皓肯配合閆澤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倆打球是真的有默契,練習起來一切都進行的順其自然的,就好像是自己又多長了一雙手和一雙腳似的。想當年在q大,徐皓和閆澤倆人直挑校隊大梁,在兩年的全國大學生賽上給別的學校殺的片甲不留的,那是最輝煌的時候,直到徐皓現在想起來,還仍然覺得有點懷念。

可是,懷念歸懷念,願不願意再回到那會,就是另一碼事了。

叫車來接太慢,正好張旭升還説他今天要去爺爺家過週末,徐皓沒什麼別的想法,跟着張旭升就擠地鐵去了。

第6章徐皓以前沒有寫記的習慣。

如今,離他上輩子的記憶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剛開始那幾天説不茫是假的,可漸漸的,也不知道是人的腦容量有限,還是重生帶下來的後遺症,徐皓對於上輩子的記憶一比一模糊。

覺就跟人在白天回憶自己晚上做的夢一樣,越往後越朦朧,現如今除了一個大體的框架,很多事如果不是在某一個節點觸動了徐皓深層記憶面,徐皓甚至都想不起來。

就比如閆澤是左撇子這件事,要不是徐皓無意間瞥到閆澤袖子的小動作,他可能就真忘了。

然而記憶模糊,身體的慣竟然還能保留下來,這就很麻煩。

徐皓仔細的回憶起那天球場上,他怎麼給閆澤傳的最後一個球,手臂怎麼發力,腳上再怎麼動作,他了解閆澤某一層面更甚於自己,這一切完全是無意識自發進行的。

腦子裏記不清楚,身體上卻先發制人,徐皓心裏清楚,他跟閆澤動作上的默契不是一朝一夕養成的,偶然一次可以説是巧合,可要是次數多了,就很難跟別人解釋清楚。

也是那會,徐皓開始覺得自己需要記個記。説是記,因為不是天天寫,算週記或者年記都可以。

徐皓是這麼打算的,往後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把一些發生的重要的事情寫在本子上做個記錄,不用太複雜,簡約一點就可以。人的記畢竟有限,別説現在他的上輩子記憶已經不全面,到後面要真是出點什麼事,讓他把自己上輩子記憶跟這輩子記憶稍微一搞混,再説漏嘴?

那可真就有的聊了。

清晨卧室裏光充的滿滿蕩蕩,半扇窗開着透氣,一股子草汁的味道從外面的時間飄進來,是樓下有人在修剪草坪。

徐皓坐在自己桌子跟前,擺開一本還算厚實的牛皮本子,隨便從筆筒裏了一支簽字筆出來,然後翻開本子。

為了提防本子不小心被別人看見惹上不必要的嫌疑,徐皓儘量把記錄都寫成記的形式,並且隻字不能提上輩子的事。

本子前兩頁都是簡單地寫下了徐皓在班上了什麼新朋友,寥寥幾個人名,沒寫什麼別的東西,只有在第三頁開頭,徐皓在這本本子上第一次寫了下年月

寫完期,挪到第二行,徐皓思索了一會,落筆寫了兩個字,籃球。

徐皓想,明面上,他跟閆澤是初識,比起班上的其他同學可能還要陌生一點,兩個人更不可能會有什麼深入的接觸。可實際上呢,徐皓對閆澤的瞭解超越了這個社會中的絕大多數人,甚至包括閆澤的一部分家人。

也是通過週五晚上的那場籃球賽,徐皓才突然發現,自己上輩子帶來的後遺症其實沒那麼容易擺,他這輩子擁有的所有關於閆澤的信息,都是反常規的,是不應該出現的。

有些習慣一旦養成,不是你單純謹言慎行就能避免,更何況徐皓骨子裏就不是一個多麼謹慎的人。有的時候,徐皓還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口説出點什麼不該説的,尤其是當着閆澤的面。

這一切的關鍵點都在閆澤身上。

如此看來,唯一比較妥善的辦法,就是儘量減少跟閆澤的正面接觸。

徐皓在籃球的下面繼續寫道。

籃球可以打,但是要分場合。至於那個叫閆澤的同學,球打得是真漂亮,可惜跟我路子不太對,覺以後是沒有什麼球場搭檔的機會。

如此模稜兩可地一寫,旁人看着正常,徐皓自己也能整明白是什麼意思,把他牛皮本一合,然後從椅子上起來。

徐皓拉開衣櫥,找了兩件衣服褲子扔在牀上,又隨便搭了一件外套。

難得週末不用上學,在家宅着這不是費生命嗎?

————————————徐皓時常還是會應張旭升幾個人的邀請去場上打會球。

但偶爾閆澤來串場的時候,徐皓會裝作不經意找個藉口先走。

所幸閆澤來的時候並不多,徐皓又表現的很自然,幾次錯而過,大家也沒有發現這其中有什麼不妥。

高一下半學期就在這復一的上下課鈴聲中過去了。

暑假的時候,徐皓沒跟着他爸媽出國,他自己挪出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回山西老家住着去了,美名其曰回顧童年。

徐皓他爸在山西那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