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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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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福澤諭吉卡殼了,他頓了頓,才説道,“你們還在、還在談戀愛嗎?”光是説出來就讓他到怪異了,就連一旁的國木田都發出了被噎到的聲音。

“……”亂步立刻反駁,面不滿:“沒有!”福澤諭吉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提起了心:“為什麼?”

“因為太宰治,”亂步撇嘴,“那傢伙和我打了賭,我輸了,就是這樣。”對亂步來説……簡直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啊……

“什麼賭約?”國木田忍不住問道。

江户川亂步看了他一眼,然後才一臉無所謂地説:“説出來也沒什麼……誰讓他這麼可惡,搶走了亂步大人的涼介!這場賭約並不是最近發生的事情,我想想,是兩年前的事情,幾個月前,那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他來到我面前,不是想和亂步大人打賭,而是提醒我不要忘記了,以為誰都會像他那樣記憶力差勁麼。”

“什麼?!”這次,就連福澤諭吉都出了詫異的表情。

看到敬愛的社長都到吃驚,亂步一下子來了興趣,於是偵探撐起了身體,説起了他和太宰治的第一次見面。

鑑於本文很多次大事件都是在暴雨中發生的,那麼江户川亂步和太宰治的第一次見面也不會例外,所以那天下午的時候橫濱依舊是暴雨傾盆,天昏暗而光消散,彷彿末大片般晦澀。

雨水從天而降,敲打着地面,狂風大作,亂步懷中抱着一堆資料,費勁地撐着傘,埋着頭順着河堤壩往偵探社的方向跑去。

這是社長需要的資料,所以他願意做那個跑腿的人,亂步還因為自己對社長有了大用處而到開心呢,於是,這一天被他記得很清楚,包括那段對話。

也許是撐傘遮擋住了他的視線,也或許是當天的風實在是太大,總之,亂步不小心和站在河提前的某個人相撞在一起,沒有穩住重心,往前倒去,資料都嘩啦嘩啦掉進了雨水裏。

亂步大叫一聲,他簡直被憤怒擊穿了,惡人先告狀道:“喂,你怎麼走路的啊!”他坐在地上抬起頭,抬起頭看向罪魁禍首。

這是一個穿着陳舊和服的少年,柔軟的黑捲髮,沒有撐傘,而是用那雙鳶眼睛出神地看着河,好像那裏藏着什麼引他的東西,把亂步説的話當做空氣處理。

怎麼回事……亂步嘀咕,但是身為偵探,他一定能搞清楚這個傢伙在想什麼。

“我可是世界第一偵探,這些資料很重要的。”但是那個傢伙並沒有理他,而是依舊看着水面,雨滴順着他的下頜滑落,沒入和服中。

“怎麼這副樣子,是不相信亂步大人嗎?”他站了起來,戴上了社長給他的黑框眼鏡,然後發動了異能力[超推理],望向了這個沒有禮貌的少年——隨後,亂步睜大了眼睛。

他首先看到的是死亡,在亂步遇到的人中,從未有過存在如此堅定的死意的人,這令他產生了興趣。

這是一個外鄉人,這不是他第一次來大城市,卻是第一次來到橫濱。

同時,這是他目的終結點,如果依舊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的話,他就會在這裏選擇結束他的生命,結束這段旅程,所以他的身上才會有悲哀、茫和心煩意亂混雜的複雜情緒。

“你在找什麼東西。”亂步道,他的聲音沒有之前那麼氣憤了,“什麼嘛……你在找……一束光?”聞言,這個少年終於轉過頭,鳶雙眸看向了亂步。

“我叫江户川亂步。”亂步撇嘴道,“你呢?明知無望的追光者?”

“太宰治。”對方道。

“為什麼要找啊?”亂步難得好奇道,也許是想起了自己,“從鄉下來到那麼多大城市,不會覺得害怕嗎?不會覺得無聊嗎?”就連亂步自己從鄉下來到橫濱的時候,都覺得這個城市充滿了巨大的怪物。

或許是有難得遇到了可以談的人,這個叫做太宰治的少年説道。

“找不到,就算了。”

“什麼嘛,是自己的生命就算了吧。”亂步嘟囔道,打量着太宰治,“早就看出來了你要自殺。隨便你,但是可不可以換一條河,這是我最喜歡的河,被污染了就不好了——喂,所以就告訴我吧,到底是怎麼樣的景象啊?我很好奇啊。”他才不會勸一個十四歲就輕生的人活下去呢,亂步大人不是這樣的格,他才不會沒有分寸地干涉別人的人生。

十四歲,最朝氣蓬的年齡,除非是真的無法再生存下去了,才會產生這樣的念頭。

太宰治死氣沉沉道:“告訴你了又怎樣。”

“照你這樣説,不怎樣。”亂步鼓起了臉頰,不耐煩道,“但是説不定你死了之後,我會大發慈悲地幫你留意一下的哦?”也不知道對方怎麼想的,居然真的因為他這句毫不客氣的話,將事情説了出來。

太宰治出生在一個叫做津輕的地方,那裏有柔軟的輕雪,卻沒有什麼稀奇的。總的來説,他前十四年的人生本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地方,封建陳究的當地鄉紳大家族,唯一的男丁,繁複無趣的禮儀。

到痛苦嗎?

有些事情説出來就會淡化這份痛苦,但在那黯淡、空曠又沉靜的大宅中,毫無意外的話,他會度過壓抑的一生。

對於過於聰慧的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