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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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了安寧。蔚潯望着不遠處山坡上那一輪碩大皎潔的月亮,“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他是第一次來草原,也是第一次見到草原的月亮。
像是被碧綠的山坡託上了鴉青的天空,四處散落着一閃一閃的星星,光璀璨,卻絲毫不能剝奪獨屬於月亮的那份皎潔清輝,月光似美人臉上籠着的紗,霧似的灑在大地上,温柔如水,不染纖塵。
蔚潯興奮極了,小手牽着黎桑的大手,就要往山坡那邊去,他回頭催黎桑快些,雙眸在月光映襯下似乎也盛滿了清輝,看起來比平常要温柔得多,黎桑看的心中發軟,總是抿成直直的一條線的也彎成了一道弧。
山坡大,卻並不高,遠處看起來更是隻有些微的起伏。他們的帳篷就駐紮在山坡下,因此不必耗費時間往坡的方向走,只需要爬上一炷香的時間,便也就到了山頂。
黎桑將披風解下來鋪到地上,又拉着鼻尖冒出薄汗的蔚潯坐下來,方便他更好的看風景。
這裏的景他司空見慣了,早些年黎父還在時,為了鍛鍊他,沒少讓他自己單獨處理草原的事,有時候忙的狠了,他也就順勢住在這了,那頂紅帳篷,便是他的常居之處。
晚上睡不着時,黎桑便喜歡騎着馬在草原四處狂奔。馬跑的累了,他就停下來,坐在最常坐的那片山坡頂,抬頭看月亮。
那時只有他一人,抬頭看那着那片安靜無言的月,心中寂寥卻也無言,只能跟着月亮一起沉默,融入無盡的黑夜之中。
彼時的蔚潯還是個縮在偌大黎府角落裏的小孩子,一張小臉上經常充滿了不安與惶惑,有時候一整天都不出來。
夜裏黎桑回來,經過他那間屋子時,常常能透過月光隔着窗紙看見屋裏的蔚潯在做什麼。
他是個活潑的子,有時什麼都不幹也要在房間裏來回走幾圈,有時候又會拿起黎母給他找來解悶的書,坐在放了一盆鮮妍的四季海棠的窗邊,對着月亮輕輕捧讀。
他最愛讀的便是那本詩經了。
黎桑印象最深的,是那首《月出》。
他音清甜,月人下,輕輕讀着那首《月出》,窗紙透出海棠花的形狀,映出他側臉的剪影,清瘦又緻的下頜骨,順着頎長纖細的脖子往下,一雙拿着書的纖巧的手,早在黎桑不知不覺間,成了他心中難以忘懷的記憶。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他心中默唸,忍不住扭頭看看身旁的蔚潯,他的側臉依舊緻,眼神明亮,那層窗紙卻已經消失了,他偷偷惦念的人,此刻正躺在他懷裏。
黎桑此生見過許多次月亮,卻覺得今晚的月最美。
他終於不是那個年少時一個人來看月亮的少年,蔚潯也不是年幼時對着月亮讀詩經的孩子。
現在他們在一起,並且永遠也不會分開。
黎桑低頭吻了吻蔚潯的頭頂,輕聲問他:“喜歡嗎?”
“喜歡!”蔚潯扭過頭,吻了吻黎桑冒出一點點胡茬的下巴,滿心滿眼的喜愛:“相公對小潯真好,小潯最喜歡相公了。”黎桑心中愉悦,順着他的話問他:“那你要怎麼報答相公?”蔚潯臉上出為難的神,像是在想到底要怎麼報答黎桑。
黎桑看他這幅模樣,心中發笑,索也不打算為難他了,想説你把你原來住的那間屋子裏的四季海棠送我好了,可他還沒開口,就見蔚潯把手蒙了上來,覆在他的眼睛上。
眼前一片黑暗,其他的官便更能察覺周圍的一切。黎桑聞到獨屬於蔚潯身上的那股甜香,還有他指腹的柔軟。
黎桑喉嚨一緊,聲音低沉,攜着一抹:“做什麼?”
“相、相公不許睜開,小潯要報答你了。”他聲音慌亂中透着羞澀,小手攏了攏,壓在黎桑眼睛上,像是被睫得有些癢。
黎桑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應了一聲:“小潯的報答是以身相許麼?”蔚潯卻不説話了,手嘗試的拿開,又按着黎桑的雙肩,讓他躺了下去。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之後,黎桑覺到自己的褲子似乎被人褪了一半,濕熱的小舌頭隔着輕薄的褻褲在一下下的着他的器,滋滋作響。
黎桑抬手蓋住了眼睛。
他仰起頭來,鼓起的喉結上下滾動,稜角分明的臉上,也浮現了忍耐之,連帶着聲音也有些顫:“小潯……”他喊了一聲蔚潯的名字,蔚潯卻沒有回答,反倒像是受了鼓舞一般,一鼓作氣將他的褻褲也扒拉了下來,張大了嘴巴直接一口含住:“小潯報答相公……嗚……要給相公生孩子……”他聲音含糊不清,卻聽的黎桑心中一熱,身下一硬。
“唔……”黎桑悶哼了一聲,按住了蔚潯的頭,卻沒有用力。
蔚潯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順從的往下吐着,他甚至主動將黎桑大的到了細的喉嚨口,收縮着口腔着他的往裏嚥。
然而黎桑的器實在太過長,他這般努力也只勉強了一半,另一半蔚潯用手擼動着,心裏打定了主意要給黎桑伺候的舒舒服服。
“小潯的騷嘴巴跟騷眼兒一樣舒服……”黎桑忍耐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了,按着他的手用了些力氣,更快的在蔚潯嘴中進進出出,享受着濕熱的口腔以及細的喉嚨眼帶來的緊緻與快。
蔚潯被窒息出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