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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令·第四部·第三十二章2019年11月29上文説到楊斂與其夫人吳氏久未歡,一夜盡興後二人渾身癱軟,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楊斂摟着吳氏,隨口問道:「夫人,為何你一人住在此地,我那伯母呢?」原來楊斂將自己子安置在太原城中,正是放在了其伯母家中,楊斂伯母年近六十,一人寡居在太原城中,楊斂將子安置在了這裏,也是想讓子能夠多多陪伴自己的伯母。
吳氏聞言,在楊斂懷裏扭了扭身子,二人赤的身子緊緊依偎在了一起。
吳氏澹澹説道:「伯母月初就已過世,我一人在太原城中着實不便,便搬到了這個村子裏居住。」楊斂聞言略微吃了一驚,繼而一想也就釋然了,伯母本來年事已高,再加上身子亦是不好,一直都是在苟延殘。
他知道自己夫人的為人,雖然伯母生涼薄,自己子定然也受了不少委屈,但她定然不會做下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楊斂長嘆口氣,道:「伯母也是一個苦命人,只是她留下那麼一間院子,我也沒看到有其他子侄輩的人居住。」吳氏將手搭在楊斂膛上,説道:「伯母去世,喪事皆是我一人辦,未曾見有其他親戚相助,那院子伯母也是留給了我,只是我嫌那院子太大,一人獨居也頗有不便,是以才來這裏居住。」楊斂點了點頭,又道:「原來如此,不過依我看,夫人還是不要再在這裏居住了,等過幾天便和我一道,我們去大同找羅兄弟他們,以後住在一起,彼此也能有個照應。」吳氏見過羅雲,亦知道青木令一事,心中對其頗為,雖然不捨離開,但也沒有過多怨言,輕輕點了點頭。
二人又在牀上閒聊了一會,楊斂的手便逐漸向下移動,不多時,人的呻聲再度從房內傳出,在靜謐的夜空中不住迴盪。
又過了幾,二人將東西收拾了一番,便趁着天氣晴朗離開了村莊,繼而南下前往大同會合羅雲。
二人沿着官道一路南下,他們倒也不着急,沿途欣賞着各處的風光和一些特小吃,別有一番風味。
這天已晚,二人便在一處集鎮中找家客棧歇息,不料尚未到得客棧,便被一羣人攔了下來。
楊斂仔細打量了一下他們,見這些人皆穿着一身布麻衣,腳下打着赤足,手中皆使鋼叉,當先一人長得人高馬大,滿臉橫。
楊斂將吳氏擋在身後,環視四周,抱了抱拳,問道:「諸位朋友,在下金刀楊斂,不知諸位攔路有何貴幹?」當先那人冷哼一聲,斜眼瞥了一下楊斂,問道:「你便是金刀楊斂,正好,老子找的就是你,把東西出來吧。」楊斂不明其意,又道:「閣下要楊某東西,不知是什麼東西?」那人眼睛一翻,頗為不耐煩道:「老子找你要的自然就是那枚青木令了,我勸你還是乖乖給老子,若是惹得老子動起手來,只怕你討不了好。」説着又越過楊斂上下打量了一下吳氏,繼而出一副猥瑣的笑容:「至於這小娘子嘛,只要乖乖聽話,老子也就不為難他了。」説着自顧自發出一陣笑,身後眾人聽了,亦是發出一陣猥瑣不堪的笑聲。
話音剛落,但見一道金光乍現,楊斂金刀已然出鞘,帶起巨大的風聲對着那人頭噼了下去。
那人吃了一驚,急忙退後幾步,手中一把鋼叉一舉,噹的一聲架住金刀,繼而手中用力,鋼叉勐然打了個轉,叉尾橫掃楊斂間。
楊斂見其能夠硬擋自己一招,不由咦了一聲,腳下一滑,側步躲開掃來的叉尾,跟着刀尖一擰,就地扎向他的肩膀。
那人身手甚是了得,叉尾橫掃不中,又是一個翻轉,手持叉尾,竟是看也不看楊斂刺來的金刀,叉尖直刺楊斂咽喉。
鋼叉比金刀長出甚多,楊斂若是不避叉尖,未待金刀刺到,自己反倒要被叉尖刺中。
他當下一聲大喝,整個人凌空騰騰騰走了三步,躍過叉尖,金刀勢頭一變,凌空噼了下去。
那人微微吃了一驚,收回鋼叉,腳下連退三步,待得楊斂刀勢一老,口中一聲長嘯,鋼叉如星一般刺出,直楊斂大腿。
楊斂方一落地,足尖又是一點,千鈞一髮之間躲過刺來的鋼叉,腳下用力,使出一招連環踢,砰砰兩聲,盡數踢在了叉尖上,將一重幾十斤的鋼叉踢得偏了過去。
那人連退數步,口中微微息幾下,腳步扎穩,道了一聲金刀楊斂果然名不虛傳。
楊斂笑了一下,金刀下襬,握住刀柄抱了抱拳,道了聲承認,又問道:「我觀閣下武功不俗,不知出自何門何派?」那人一開始頗為輕視楊斂,認為其就是徒有虛名,不料一番手下來,發現他的武功猶在自己之上,當下收起輕視之心,亦是抱拳回道:「在下江南‘飛魚幫’幫主任天野,今見了楊兄,方知名不虛傳。」最新找回www.91ks.online最新找回www.91ks.online最新找回www.91ks.online楊斂微微吃了一驚,傳聞中這飛魚幫已投了那神秘人手下,此刻在這裏攔住自己去路,怕是受了那神秘人指使,看來自己方才雖然了一手鎮住了這任天野,但也只怕他不會輕易就此離去。
果然,那任天野又道:「楊兄應該知道,我飛魚幫如今已經投靠他人,既然投靠了旁人,自然就要聽命行事,我也不瞞你了,如今除了我們,還有另一派的人也在找你。」楊斂一驚,口而出道:「莫非是淮北天門派?」任天野點了點頭,道:「看來楊兄打聽地很清楚,所以我勸楊兄還是將青木令給在下,在下自然就放二位離開,若是不然,」任天野説着冷冷一笑,「在下也只能刀劍相向了。」任天野這是先禮後兵,想着若是能如此就拿到青木令是再好不過,不過他也太小瞧了楊斂,若是還沒得到青木令前,楊斂説不定還會權衡一下,如今他盡得青木令上的密文,武功足可媲美江湖頂尖高手,哪裏還會受人要挾。
楊斂冷笑一聲,當下將金刀一擺,朗聲道:「既然如此,楊某就領教任幫主的高招。」任天野退後幾步,亦是將鋼叉擺了個起手式,江南飛魚幫一向在太湖討生活,幫中個個擅長使一柄鋼叉,更有三十六路飛魚叉,在江南一帶也頗有名氣。
任天野深口氣,踏前一步,舉叉狠狠朝楊斂前戳去,正是三十六路飛魚叉中的一招‘噼波斬’。
楊斂側身閃過,刀鋒自下而上倒,帶起刀氣直噼任天野小腹。
任天野鋼叉橫擋,將刀鋒壓住,跟着飛起一腳,直踢楊斂腹部。
楊斂將刀身繞着鋼叉轉了個圈,刀鋒正好面對上任天野踢來的右腳,任天野急忙縮回右腳,跟着連退兩步。
二人連鬥了數十招,初時不分上下,二十招一過,卻是任天野隱隱落於下風,三十六路飛魚叉雖然妙,卻仍是不敵七十三路金烏刀法。
二人正自纏鬥,忽然一聲嗤笑聲傳來,繼而就聽一人嘲笑道:「任老弟,你連一個楊斂都拿不下,我看這飛魚幫還是儘早散貨算了。」任天野連刺三叉,將楊斂迫退,繼而轉身對一個角落怒道:「姓餘的,你別鬼鬼祟祟躲在那裏,有種出來和老子單挑。」話音未落,就見一邊角落裏走出一個老頭,這老頭身材矮小,站在任天野身邊差不多隻有他的一半高,身上穿着一件灰布衣,半百的頭髮在腦後胡亂打了個髻,又用一銀釵穿過,打扮的頗有些不倫不類,此人正是淮北天門派的掌門餘千秋。
餘千秋緩緩走到任天野面前,面恥笑,道:「我姓餘的現在就站在你面前,怎麼,你還敢動我一下不成?!」任天野面上肌顫動,半晌狠狠將鋼叉用力往地上一,整個叉尖深深入磚石中,那餘千秋冷笑一聲,轉頭瞥了一眼楊斂,冷哼一聲道:「區區一個楊斂,也虧得你們飛魚幫如此興師動眾,真是廢物。」任天野冷笑道:「既然你姓餘的不是廢物,那這重任就給你們天門派了,我們飛魚幫在一旁為你們搖旗吶喊便可。」説着將鋼叉一拔,轉身走出數丈,在一旁氣哼哼地就地坐下。
餘千秋也不理他,轉身盯着楊斂,正張口説話,忽見一道金光勐然暴起,跟着一刀橫掃他的身。
餘千秋料不到楊斂竟會偷襲,當下哎呀一聲,腳下連連後退,身形頗為狼狽。
楊斂心知若是二人聯手,自己雖然亦能自保,但子吳氏勢必要遭到毒手,是以趁着餘千秋分心之際,暴起偷襲,跟着一刀緊着一刀,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噼頭蓋臉往餘千秋全身罩去。
餘千秋先機一失,無奈只能不停躲閃,轉身時又瞥見任天野看着自己,嘴角滿是嘲諷,心頭登時一怒,也不管楊斂的刀招如何兇勐,口中一聲大喊,雙足一頓,雙掌往前一推,掌風呼呼直噼楊斂。
楊斂心頭一驚,這餘千秋內功頗有火候,這掌風颳在臉上頗有些生疼,他又連噼數刀,將一套金烏刀法盡數使了開來,刀光凜冽,內中還帶有青木真氣,將餘千秋的攻勢盡數擋下。
二人連鬥三十餘招,餘千秋原本的輕視之心此時已經蕩然無存,他使得乃是天門派的獨門武功天門十三掌,傳言中天門十三掌乃是天門派開山祖師所創,憑着這套掌法打遍了淮河兩岸,最後在淮北創立了天門派。
餘千秋這一套天門十三掌已經頗有火候,出掌間掌風大作,一掌接着一掌,掌掌不離楊斂要害。
楊斂不久戰,當下亦是抖擻神,聚起全身功力,將刀法使到了極致,金刀一刀接着一刀,刀刀不離餘千秋周身要害。
餘千秋畢竟是用一對掌,頃刻間已然落了下風,楊斂瞅準機會,口中怒喝一聲,使出八方藏刀勢一連在八個方向連噼三刀,三八二十四刀後,已將眾人出數丈開外,他轉身奔至吳氏身邊,伸手一摟她的身,跟着足尖一點,竟是帶着吳氏凌空一躍,繼而身子幾個起落,遠遠便消失不見了,眾人追之不及,眼睜睜看着他就此揚長而去……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