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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令·第四部·第十七章2019年11月13上文説到羅雲拼死殺了聶書青,自己也受到了致命一擊,鎖骨處被長劍刺出一個大,雖然楊斂用內力給他療傷止住了血,但要想徹底恢復還需不少時

四人此時又沒了馬匹,再加上楊斂自身也受了些傷,只得在那處木屋中暫時住了下來。

四人雖然住了下來,但屋外空地上的死屍卻是一時沒有辦法再去處理,時間長了,總會驚動官府,到時反而會有更大的麻煩。

又過了一天,羅雲的傷勢仍未好轉,反倒是楊斂身上的劍傷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他與羅雲不同,羅雲未受傷前的身子連普通人都不如,現下受了重傷,恢復的速度比常人又要緩上三分。

楊斂叮囑二女好生照料羅雲,獨自一人出門沿着官道往先前那集鎮而去。

楊斂到得集鎮,想要僱輛馬車趕路,但又擔心車伕看見木屋前的死屍,乾脆花了大價錢買了一輛馬車,那車行老闆見楊斂肯出如此大的手筆,樂得滿臉開花,更是想要直接幫楊斂趕車。

楊斂謝絕了車行老闆的好意,獨身一人趕着馬車回了木屋。

二女見了馬車皆是又驚又喜,又幫着楊斂一起將羅雲扶入車中躺下,楊斂又在聶書青的屍體上摸索了一陣,竟找到了數百兩銀子。

楊斂提着那些銀子笑道:「這廝身上倒藏着不少銀子,這下好了,非但將買馬車的錢找了回來,順帶着還有一些富餘。」四人上了馬車,由楊斂趕着一路沿着官道往北而行。

時值隆冬臘月,天降大雪,道路結冰,四下裏皆是白茫茫一片,官道周圍鮮有集鎮,連村莊也少見,一行人趕着馬車慢慢往北而行,雖有冬衣,也不免整裏瑟瑟發抖,羅雲的傷勢癒合地也越發遲緩。

四人趕着馬車一路艱難北上,一到了一處小山坳中,此時天降大雪,道路也因為結冰變得越發地滑熘,馬掌踩在上面不時打滑。

楊斂只得先將馬車趕入山坳中,等雪停後再行趕路。

山坳中有片林子,楊斂將馬車停在了林外,獨身一人進了林子,少頃出來對着三人説道:「林子甚密,其間少有積雪,正好可以擋上一擋。」又將羅雲從車內扶下,將冬衣裹住其身,一同往林間而去。

尚未走出百步,眼前已是一片空地,楊斂找了些樹枝生火,二女又拿出一些乾糧吃了,便一同圍在火堆前等雪停。

眾人圍在火堆前取暖,但覺身子越發暖和起來,到得最後竟是有些昏昏睡。

楊斂以手拄額,兀自打着瞌睡,再看二女亦是如此,只有羅雲因為平時睡得過多,此刻反而神十足,只是他傷勢未愈,面也是稍顯蒼白。

羅雲盯着火堆,兀自想着心事,驀然間聽得一陣沙沙的聲音,聲音繁雜,似是有不少人正在踏雪趕路。

此時楊斂亦是從瞌睡中驚醒,二人對視一眼,皆有些不同尋常。

如此天寒地凍,況且又是如此荒涼的山坳中,怎會有人出現,而且聽這腳步聲似乎人數還不少。

楊斂屏息凝神,又仔細聽了片刻,方才輕輕搖了搖頭,道:「似乎不是衝着我們來的。」羅雲暗自鬆了口氣,卻一時又不知發生了何事,正自茫然時,忽聽聽見一陣悠揚的簫聲傳來,聲音清亮悦耳,猶如天籟一般。

此時二女亦被簫聲驚醒,四人心中皆有些震驚,如此天,這簫聲到底從何而來,而這些腳步聲又要往哪而去。

四人本不多管閒事,只想着待雪停了便走,不料林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喝:「這裏有輛馬車,這老不死的定是請了幫手,大夥進林子裏找找,見到後順手就先宰了。」話音未落,就聽腳步聲折轉了一個方向,紛紛往林中而來,四人急忙將火堆撲滅,往林子深處而去,楊斂則在倒着走在最後頭。

四人越走越快,耳聽着那夥人已經到了先前他們生火的地方,之前那個聲音大聲叫嚷着,帶着其他人繼續往林子深處追趕,楊斂緊皺眉頭,金刀不知何時早已握在了手中,趁着地上僅有的一點積雪泛着一陣冰冷的刀光。

「金刀楊斂?」突然一個聲音從四人頭上傳了下來,四人一驚急忙抬頭,就見身側一棵大樹上,一個年過半百的乾瘦老頭手中拎着一個酒葫蘆,正坐在樹枝上低頭看着四人。

地址發布頁www.91ks.online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www.91ks.online地址發布頁www.91ks.online四人吃了一驚,老頭舉起酒葫蘆正待喝上一口,卻見一道金刀光自下而上倒而來,那老頭一聲不吭,待得刀鋒即將噼至時伸出手指在刀身上輕輕一彈,但聽得一陣嗡嗡聲,楊斂右手一震,金刀竟是被彈了回來。

楊斂大吃了一驚,要知道如今他已習得了青木真氣,尋常高手莫説用手指彈了,就算用手掌硬拍刀身,也會被上面附帶着的真氣震成內傷,這老頭非但未有半點內傷,反而僅用手指輕輕一彈,便將楊斂的金刀彈開,這份內力當真是世所罕有,就算是武功尚在的羅雲,也不敢説有如此深厚的內力。

那老頭喝了口酒,又晃了晃腦袋,嘆道:「這青木真氣看來也不怎麼樣嘛,可惜,可惜嘍」説着又是仰頭灌下了一口酒。

羅雲抬頭看着老頭,道:「前輩,你知道楊大哥練得是青木真氣?」老頭坐下樹枝上兀自看着遠處,道:「小老兒活了大半輩子了,什麼都見識過了,區區五行令之一的青木真氣,還瞞不過小老兒的眼睛。」羅雲又道:「聽前輩如此口氣,想必剩下的四種武功你皆見識過了?前輩可否告知尊姓大名?」此時林外那夥人追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老頭低頭看了看不遠處,又喝了口酒,説道:「年輕人,老不死的奉勸你們一句,凡事不可問得太多,若問得多了,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羅雲正想繼續説話,又聽得身後腳步聲越來越近,緊跟着灌木叢中一躍而出數十名手持兵刃之人,個個神不善盯着眾人。

楊斂一步上前,手持金刀緊緊盯着那夥人。

領頭的是一名約四十左右的漢子,穿着一件深皂袍,外頭披了一件白披風,見了楊斂手中的金刀,不由面一變。

「居然是金刀楊斂,你這老鬼,居然還請了他當幫手。」老頭悠然自得喝了口酒,搖了搖頭道:「你們可別會錯意了,對付你們幾個,老不死一人就夠了,何需再借旁人之手。」説着將酒葫蘆一拋,隨手一掌直拍下來,巨大的掌風將樹枝上的積雪盡數捲起。

那頭領一驚,急忙一個打滾避開那一掌,但見轟然一聲,地上的積雪被掌力盡數震散開去。

老頭冷冷瞥了那頭領一眼,右手往半空一伸,恰巧接住了墜下來的那個酒葫蘆,跟着又是一口酒灌下,大喊一聲好酒。

那頭領面陰晴不定,心下有些躊躇,既想就此離去卻又有些不甘。

楊斂見了,遂將金刀一收,又拱手對着兩方説道:「在下等人只是來這林中避雪,未曾想過手你們的事,如今雪也下得差不多了,我們這就告辭。」説着招呼了一聲羅雲等人,就離開此地上路。

「慢着!」那頭領見楊斂等人慾走,急忙開口喝止,他冷冷看着楊斂,又抬頭看了眼那老頭,見他兀自躺在那樹枝上喝酒,又轉頭對楊斂説道:「楊斂,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楊斂搖了搖頭,道:「楊某隻是誤入此地,如今就要重新趕路,閣下和那位前輩是什麼人,楊某並不想知道。」此時雪漸漸下得小了,楊斂擔心羅雲的身子,急回到馬車上。

那頭領繞着楊斂等人轉了一圈,待見到了如玉與林落二女,不由眼睛一亮,眼珠一轉,説道:「我也不瞞着你們,我們這一夥兄弟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你今若助我們一臂之力,事成後兄弟夥親自護送你們上路,你看如何?」這頭領見起意,只想設法將楊斂等人留下,到時候再將楊斂和羅雲一刀一個剮了,二女自然就落到了他們手中。

那老頭在樹枝上聽了,冷笑一聲:「大言不慚,你們只不過是長青幫下面的幾條狗罷了,也敢説出如此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頭領大怒,間長刀對着老頭喝道:「姓塗的,不要以為你曾經是長青幫的幫主,我就會怕了你,告訴你,司徒幫主早已下了命令,長青幫各地分舵一直在找你,只要見到你就地格殺,你死到臨頭了。」楊斂等人聞言吃驚不小,不由小小退後了一步,楊斂重新出金刀,眼睛緊緊盯着那頭領,道:「原來你們是長青幫的人。」那頭領滿臉得意,又見楊斂重新出金刀,正想説話,那老頭又道:「姓俞的,你也不要説什麼大話,你們這些人,就算再加上這楊斂,恐怕也不是老不死的對手,況且你一直在盯着那兩個姑娘在看,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年輕人,你可要想好了,不要到時候不但丟了命,還將這兩個嬌滴滴的姑娘送入了虎口。」最後這一句卻是對着楊斂説的。

那姓俞的頭領聞言更是怒不可遏,一刀狠狠噼向老頭所在的那棵大樹,口中大喝一聲:「你她孃的給老子滾下來。」刀鋒捲起雪花,將那大樹一刀砍為兩段,看這人的刀法,也可算入江湖一高手了。

眼見大樹被一刀砍斷,那老頭不慌不忙,又仰頭喝了口酒,待得樹幹堪堪就要倒地時,方才一點足尖,整個人凌空而起,又在樹冠上輕輕一點,凌空身子一折,穩穩落在了地上。

不料那老頭方一落地,忽然眉頭微微一皺,右手不易察覺搭到了小腹上。

那姓俞的頭領見了,哈哈大笑,笑聲獷,震得樹下的積雪簌簌往下掉,聲音中充滿了得意。

楊斂回頭望去,就見那老頭嘴角出一股鮮血,大吃了一驚,又見那姓俞的頭領一臉的得意,手持長刀踏前一步,道:「姓塗的,你真的以為我會什麼都不做便來送死嗎,老子知道你嗜酒如命,早就給你備了好酒,專等送你上路。」説着將刀一揮,就要上前將那老頭擊殺……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