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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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開會的場地後,靠着他那頗具順風耳資質的優秀聽力,和一點點小小的術法已經大致瞭解了一圈未來同事們的情況,其中暗自別苗頭、彼此看不順眼、甚至早有齟齬的人和事情都有不少。
好在因為成煊基本上和其他人都沒什麼利益衝突,沒誰會把他這麼個小豆丁當成競爭對手、又或者眼中釘中刺,所以至少暫時他還算是安全的。
至於等到最後,在演員們努力的希望導演儘量保留各自鏡頭的時候會不會有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那就要到時候看導演和編輯們的意思了——成煊以前雖然沒有混過演藝圈,可見過的人多了,多少也能猜測出一二。如他這樣的兒童演員如今在這部影片中就只有他一個,只要他表現的不是太差,導演在考慮時長問題的時候一般應該是不會優先去砍他那部分鏡頭的。
每一位導演在拍攝的過程中都有着他們自己獨特的拍攝手法和敍事方法。馮導演也是一樣。
成煊之前在家中讀劇本的時候,就曾經將馮導演的作品全都看了一個遍,覺他拍攝出的影片更接近於成煊第一世時看到過的東方式恐怖電影的
覺。
影片中沒有太多的妖魔鬼怪四處橫行,但是隻要有這些東西的出現,一般都在最為恰如其分的地方,給觀影者以最深刻的恐怖印象。剩下更多的,則是影片中被陷入到這恐怖場景之中的人們,彼此之間的恐懼與猜測所營造出的驚悚氛圍。
説白了就是:妖魔鬼怪有,但真正讓故事影片中的角們陷入到絕境的卻是這些人本身。這些妖魔鬼怪只出現在角
們或者慌亂無措無頭蒼蠅似得將自己置身險地時、又或者彼此惡意猜測惡意攻擊對方之時。
這樣的整部電影看下來,會讓人在覺到驚悚恐怖的同時,心中更有一種對於人
中惡所體現處的厭惡
、以及由此產生出的十分壓抑的
覺。
説實話,這樣的恐怖作品,放在成煊第一世的時候國內壓就不可能上映,然而在這個世界,馮導演所拍的這些恐怖電影還算是口味比較輕的呢,那些血漿潑滿牆、扒腸破肚掉腦袋的片子,每年在國內上映的不知凡幾,只是如成煊這樣的小朋友不允許進影廳觀看就是了。
劇本研討會上,除了導演闡述自己拍攝的目的、給大家講劇本之外,還需要每一位主演自己講述一下對於自己角的大致理解和對整個劇本的看法。當然説多説少,説與不説只看個人的習慣,有些人沒辦法十分清晰的用語言表示出來、然而卻能演好那個角
,也是完全可以的。
但一般來説,在這種劇本研討會上,大家都會稍微提前準備一下,並在會議上講上幾句。這樣一來,可以讓導演有個好印象,也能儘快與其他人悉起來。
不過等大家發言一圈過後,視線紛紛落在在場的唯一一個小豆丁身上——這孩子今年才五歲吧?那劇本上能看懂個123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指望着讓他説説對於自己角的
想——大家還是早點回家洗洗睡吧。
馮導演和之前已經接觸過成煊的工作人員倒是大多都很喜歡這個孩子,所以此時雖然用不着成煊説什麼,但馮導演還是笑眯眯的逗他:“煊煊對咱們馬上就要拍的這個電影,有沒有什麼想法啊?知不知道你準備演一個什麼樣的角
呢?”對於成煊這樣的小演員,説實話馮導演對於他回家之後有沒有在監護人的監督下將他應該背下的台詞都背下這一點並沒抱什麼太大的希望。馮導演之前本也只打算挑選一個外形合適、膽子很相對較大,也比較機靈的小演員,等需要拍他出演的那部分劇情的時候,再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邊教邊拍就好。
反正小朋友的台詞並不算困難,成煊本身就吐字清晰,只要拍攝的時候別出鏡頭、能夠乖乖把台詞背出來,説不定連後期配音都不用呢。
成煊明知道馮導演話中的意思、和如今眾人看他時都是在逗小孩,可身為一個擁有着大人心智的、在場唯一小朋友,還是堅決的還是要稍微彰顯一下自身能力,免得回頭拍攝的時候,大家在發現他記台詞的能力比較強悍時,反而會大驚小怪。
於是他眨巴眨巴眼睛,一臉賣萌的表情,認真對馮導演口齒清晰的開口道:“我要演一個小朋友,這個小朋友平時很乖,但有時候很嚇人!”馮導演眉挑挑:“那你到時候要怎麼嚇人呢?”劇本中對於某些重要的劇情、對裏面出場人物的表情動作也都描寫得比較詳細,所以成煊從中摘取了一段在家中稍微練習過的情節準備開演。
他原本瞪大的雙眼、滿是認真表情的小臉,忽然變得面無表情起來:“叔叔,你的腿上有個手印。”説着他抬起自己乎乎的右手,對馮導演的方向張開,聲音依舊平板、緩慢、完全聽不出任何起伏,雙眼的視線直勾勾的,渾然沒有半點活人氣兒,“就像這麼大的手。”在場眾人全都齊刷刷的抖了一下一股寒氣,彷彿從腳底鑽進來,順着脊椎骨一路向上躥到頭皮,有幾個人還下意識的動了動自己的腿,不安的在座位上挪動了一下。
幸好此時成煊的小手一收,原本無神直勾勾的眼睛也恢復了往的神采,一臉興奮的小模樣,又帶着一點小得意、小驕傲,滿是期待地看向馮導演:“導演叔叔,這樣算不算嚇人?”連馮導演和他身邊的副導演編劇們都被成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