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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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地看見江肅因他而頗有觸,而這一切,對他而言,實在像極了是在做夢,他也的確忍不住喃喃開口,低聲同江肅説道:“我不是在做夢吧?”江肅已吻上李寒山的,伸手攬着他的脖頸,那眼眸之中,盡是笑意。
“既然你覺得像是做夢,倒不如更痴狂一些。”江肅貼着李寒山的耳畔,輕聲説道,“我不是身嬌體弱的小少爺,少主若是想,【反正不可以寫我什麼也沒寫】。”
…
…
可折騰到第二,江肅也不曾看見系統提示中的那個(1/2)發生改變,跳轉成(2/2),再將他辛辛苦苦得來的紅緣值還給他。
他心中滿是説不出的疑惑。
看來這個2代表的的確不是次數,若某棠文學只有兩次,那未免也太菜了一些,而據當下的線索,他只能推測,這個2代表的,也許指的是他與李寒山親熱的場景。
反正他幾乎已極集齊了所有鑰匙,而花時清和大祭司返回苗疆取鑰匙總歸需要時間,他不可能立即便湊齊這七把鑰匙,那也就是説,他還有不少時間進行試錯,嘗試如何與李寒山達成這莫名其妙的系統要求。
除開此事,江肅還莫名覺得另一處地方有些古怪。
他二人從昨午後返回院中,幾乎便在這屋中賴了一,其他人竟然不覺得奇怪。
以江肅對張問雪的瞭解,以往他在止水劍派中時,莫説如今這般賴上一不起身,他哪怕是晚起上一刻鐘,師兄都能注意到,並且擔心他是不是生了病,鐵定是要上門噓寒問暖的,今這情形……實在有些不太對勁。
難道説昨在他們親熱之時,師兄已經來過了,而他卻並未覺察——不,不對,江肅想,自己昨夜雖是有些意亂情,可也不至於連有人在門外都注意不到,那未免也太愧對他江湖第一劍客的稱號了,可若是如此,便只能説……師兄也許知道他們會發生些什麼。
江肅想起了那碗雞湯。
他能肯定那雞湯內的絕不是諸如忍淚之類的豔毒之藥,可壯陽藥湯多少也會有些那方面的功效,而江肅再代入張問雪的角度想一想,兩個方才在一起沒多久的年輕人,自是氣血方剛,又喝了這種大補的藥湯……那纏綿許久不曾起身,好像也很正常。
江肅終於捂住了自己的臉,開始覺得説不出口的尷尬。
這實在是他不曾品嚐過的情緒,其中好似還夾了一分羞赧,覺得師兄不僅知道了,他可能還極為樂於促成此事,巴不得他們再親近一些,而這本該是二人之間親近的隱秘之事——他思來想去,也只得強作鎮定,認真同李寒山説:“我覺得,我師兄可能已經知道了。”李寒山就靠在他身側,好似還未從方才那如墮雲霧一般的覺中回過神來,他聽江肅如此説,也不明白江肅是什麼意思,他只聽見了最後那幾個字,竟還跟着用力點了點頭,道:“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江肅一頓,問:“你説什麼?”
“你那在絕情谷內谷之中,同他們説的那些話,他們一定不會聽的。”李寒山小聲道,“我巴不得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心中鐘意的是我,你與我已經——”江肅匆匆打斷李寒山的話:“這種事就不必往外説了吧!”李寒山:“……”李寒山點了點頭,覺得自己應當是明白了江肅的意思,便道:“你我正不同,對外確實要收斂一些。”他想正之間畢竟有些壁壘,若不避嫌,保不齊便要受人阻撓,鬧不好還要節外生枝,他清楚這其中的道理,自然願意認同,可江肅稍稍一怔,匆忙出言反駁,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李寒山:“可是……”
“就算他人不同意,又能如何?”江肅反問,“難道有人打得過我們嗎?”李寒山:“呃……”
“你我身邊親近之人中,並無一人反對你我的關係。”江肅挑眉説道,“至於其餘江湖上的人,與你我並無多大關係,我們為何要顧及他們的受?”李寒山:“……”李寒山竟覺得江肅説得很有道理。
江肅:“你陪我去不勝天,拿到劍譜下卷——”他稍稍一頓,覺得自己如今好像也沒有那麼迫不及待地想去拿那不靠譜師祖留下來的劍譜了,也許是温青庭帶給他的惡沖淡了他對這劍譜的渴求,也可能是對如今的他而言,已有了其他更加引他注意的事情,譬如李寒山。
當然,也只有李寒山。
“拿到劍譜下卷後,我便同你回魔教。”江肅認真道,“以你的身份,你在止水劍派中必有諸多不便,還是我去魔教比較好。”反正魔教中沒有一人能拿他有辦法,李寒山畢竟不像是他,如此沒臉沒皮——啊不,巧舌如簧,若李寒山隨他到了正道中,只怕要吃虧。
而既然他要將滿門心思都放在解決這紅緣值的問題上……江肅忽而意識到,這件事,他倒是可以集思廣益,讓李寒山也來幫他想一想。
只是他不能直説,便要仔細想一想措辭,譬如説——“你幫我想一想。”江肅開口認真同李寒山説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事沒做過嗎?”可聽江肅説到此處後,李寒山好似登時就來了神。
“有。”李寒山滿懷憧憬,認真説道,“樹林,浴池,馬車。”江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