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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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時的冰冷模樣,認真詢問那人,大祭司的病與雙生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人似乎到此時才想起少主並不懂蠱術,急忙為李寒山解釋,道:“當初那六扇門的捕頭進苗疆,誤入毒沼,險些將命丟了,恰好大祭司遇見,卻一時無計可施,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對他用了雙生蠱,好以此來救回他的命。”江肅之前聽花時清提起過,雙生蠱便是將二人的命綁在了一塊,此後兩人同生共死,且這雙生蠱極為難解,哪怕在苗疆之中,這等蠱術,也不是什麼人都敢隨意拿出來用的。
只是江肅實在摸不清這什麼雙生蠱的原理,他只能這麼想,這可能就等同於是中和了二人生命值,徐卿言要不行了,大祭司給他用了雙生蠱,那他能救回徐卿言,可自己應當也會受此影響。
“大祭司用雙生蠱吊住他的命,帶他回了寨子,想方設法為他醫治傷口,解開他身上的毒,費了許多功夫,方才令他恢復如初,可解開雙生蠱的辦法,大祭司自己也不知道。”那人嘆了口氣,又説,“這雙生蠱,除了可令人同生共死之外,二人還不可離開太遠,否則蠱毒發作,便是生不如死。”江肅一怔,轉頭看向大祭司,便見那大祭司倚着石牀,認真聽徐卿言説話,江肅不由又想起方才大祭司那副虛弱不堪的模樣,只覺自己或許已經清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拿着那苗疆信物,便可令身上的一切蠱毒失效。
只是蠱蟲若還在身上,將信物取走之後,這蠱毒還是會再次發作,而這人説身中雙生蠱者不可離開對方太遠,徐卿言卻能夠孤身一人離開苗疆重回中原,這中間靠的,應當就是大祭司送給他的苗疆信物。
而方才徐卿言令江肅代為保管這信物,應當是擔心大祭司的身體已撐不住了,他怕這信物影響了雙生蠱,再令此事生變,那是不是也就等於説……當年徐卿言帶着信物離開苗疆,也許是因為,他本不知道他不能離開大祭司太遠?
他身上有信物,哪怕離得再遠,蠱毒也不可能會發作,大祭司就不同了,他手中可就這麼一件驅毒避蠱的寶貝,還送給徐卿言了,他明知自己會如何,卻仍是放了徐卿言離開。
江肅一時竟不知該説這大祭司是人太傻還是腦子有問題,不對,他覺得這兩個人,都是被愛情燒壞了腦子,一個要放對方自由,不顧自己可能被蠱毒反噬,而另外個人的要以自殺式方法救對方的命,偏偏這兩人還都不覺得有哪兒不對勁……
江肅再一次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這還真是一出狗血大戲。
這兩人如此般配,救什麼救,讓他們自己互相折磨吧。……江肅略微休息了幾個時辰,便同李寒山一同起身,返回縣城,好將傅聞霄和花時清兩人帶過來。
二人心中焦急,生怕傅聞霄和花時清會因山寺之事已經解決而離開此處,因而他二人趕路時的速度不由便更快了一些。
待回到了縣城中,好在傅聞霄和花時清還留在客棧內,江肅進門之後,也顧不上盛鶴臣追問他去了何處,匆匆拉住花時清的胳膊,開口便道:“花公子,我尋到你家人的下落了。”花時清:“……啊?”這事實在有些過於突然,花時清稍怔片刻,以為江肅是有事想讓他幫助隱瞞,這才匆匆點頭,順着江肅的話往下演,擺出一副動模樣,道:“江少俠,你……你這兩,難道是替我去尋我的父兄了?”江肅點了點頭,道:“你託我來辦此事,我恰好聽見些消息,便離開去追尋那線索,果真有所收穫。”他説完這句話,這才看向傅聞霄,面上略帶了些憂愁,嘆氣道:“傅神醫,花公子的父親重疾在身,城中名醫束手無策,若你有空閒,可否隨我們一道過去看一看?”傅聞霄沒有多問半句,只是乾脆點頭。
而花時清也很配合江肅的表演,聽到他“父親”重病,他焦慮不安,滿面擔憂神,幾乎站立不穩,他立即央夥計去套了車馬,江肅還將他攙扶到一旁,請傅聞霄與方遠洛二人儘快收拾行李,自己留在原地,耐心安花時清。
只有李寒山站在原地,心中寫滿了疑惑。
等等,什麼?
花時清的父兄?那大祭司的確有可能是花時清的哥哥,可花時清的父親……他們哪遇到花時清的父親了?
可李寒山明白,跟江肅走在一塊,如果遇見什麼他一下不明白的事情,他只要閉嘴不言,想也不想瘋狂支持江肅就好了,他便也走了過去,到花時清與江肅身邊,跟着江肅一道安花時清。
盛鶴臣在旁看了片刻,微微蹙眉,見花時清那副驚惶不安的模樣,竟也信了七八成,只不過那花時清是道中人,正鴻溝在此,他不可能上前安,而他也還記得自己仍與江肅生着氣,糾結半晌,只能開口,問:“肅兒,你的手……”
“車馬已備好了嗎?”江肅見傅聞霄帶着行李下了樓,急忙扶着花時清站起身,道,“時間緊急,我們動身吧。”盛鶴臣:“……”江肅走出幾步,方才回頭,蹙眉看向盛鶴臣,略有些焦躁不安,道:“盛盟主,我另有要事,那鑰匙的下落,只怕要麻煩你了。”盛鶴臣未曾想到江肅竟會主動同他説話,一時有些受寵若驚,點頭道:“你放心。”他們人數太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