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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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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鶴臣:“……”盛鶴臣簡直有無數的話想説。

可江肅動作迅速,已拽着木一川進了屋,二話不説反鎖了房門,盛鶴臣站在屋外,咬牙切齒,恨不得在此地就將那木一川千刀萬剮。

可是他不能。

如今江肅不像是開了竅,他應當只是將木一川當成了好友,而木一川也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親密舉動,他甚至都摸不清木一川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他們的情敵。

他憋着滿肚子的氣,回了自己的屋子,在牀上合衣躺下,輾轉難眠,好容易下定決心,回到院中,恨恨蹲在蓮花池邊上,豎着耳朵,耐心聽着江肅屋內的動靜。……江肅説要早些休息,那便是真的打算躺下休息。

屋內只有一張牀,他只能與木一川同榻,江肅倒是不在意這些,對他來説,和人同榻與和劍同榻並無多少區別,他照舊將自己的劍放在枕下,正更衣躺下,卻見木一川也同他一邊掀開枕頭,習慣將劍放在了枕頭下頭。

江肅:“……”不,這就不太對了。

他是劍客,習慣了劍不離身,深夜獨眠之時,當然喜歡將自己的劍放在枕頭下邊陪睡,這樣夜間若是有什麼突發情況,他也方便立即取劍起身應對。

可現在不一樣了。

木一川也把劍放在枕頭下邊,這牀就這麼大,那他豈不是要和別人老婆睡在一塊?!

江肅覺得很彆扭。

雖説無名劍也曾是他的藏劍,可送出的劍就是潑出去的水,他為人正直,不會再多看別人的劍一眼,再説了,枕頭下兩柄劍,半夜要是出點啥事,大家還不得拿混了?

江肅越想越覺得難受,他看着那兩柄劍,猶豫許久,實在忍不住開口,道:“你不覺得硌得慌嗎?”木一川皺眉:“硌得慌?”他認真看了看枕頭底下並排的兩柄劍,心想或許是江肅出身名門自幼養尊處優,不習慣枕頭底下襬這麼多東西,確實有些難受,他便將劍挪了挪,挪到了牀頭頂上,也就是兩人頭頂,心滿意足,問:“這樣呢?”江肅:“……”江肅還是覺得難受。

不行,他想了想,這不就是自己老婆放在別人頭頂嗎?這能忍?

他已開始後悔與木一川同屋了,若是不讓木一川與自己呆在一塊,那就不會有這些破事,他也不必如此煩心,可天已晚,他總不能在此刻反悔,他思來想去,只得默默爬上牀,將自己的劍拿起抱在懷中,悶悶側身朝外躺下,道:“我還是抱着睡吧。”木一川:“……”幾相處,他的確喜歡江肅的為人,也知道江肅將自己的劍看得比什麼都重,他能容忍江肅的怪癖,便也學着江肅,將無名劍從頭頂拿了下來,一面喃喃道:“那你抱着睡吧。”江肅聽見聲響,扭過身來,微微皺眉,問:“你也要抱嗎?”木一川:“嗯……”他傷還未愈,今一路顛簸,還被江肅拉到梅園中分享其餘門派的劍法,他早已覺得睏倦,只是昏昏沉沉應答,江肅便也閉了嘴,回身休息,可他還未閉眼,卻又聽見外頭窸窣聲響,驚得他一瞬睜開了眼。

有人在動他們的窗户。

木一川顯然也聽見了外頭響動,睜眼朝外看去,江肅更是乾脆翻身下牀,閃到窗邊,正要彎去看,便見那窗户紙啵地從外被人戳了個小出了盛鶴臣的眼睛。

江肅:“……”盛鶴臣:“……”盛鶴臣默默退後一步,順手揪下邊上的一朵花,卡在了窗户的小上。

木一川疑惑詢問:“是誰?”江肅:“……沒什麼。”江肅畢竟看過一些原文劇情,他知道盛鶴臣對自己心有曖昧,而書中盛鶴臣送江肅去卧底,那便等同於是在江湖與美人之間做出了抉擇,江湖為重,美人不過次要,他着實沒想到盛鶴臣竟然會半夜來此處偷看。

可江肅再仔細想一想,卻又覺得盛鶴臣的舉動情有可原。

太慘了,親手送自己的喜歡的人去魔教卧底,最後也只能在離別前偷看幾眼,人心一念之差罷了,他還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現吧。……盛鶴臣用花堵上窗口,咬牙切齒退後一步,覺得事情很不簡單。

他剛剛在窗外可聽得一清二楚,什麼抱來抱去硌來硌去的,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事情竟然都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了,他正想偷偷看看發生何事,卻被江肅抓了現行,可他還是一眼就瞥見了江肅略有些凌亂的寢衣,人若是好好在牀上躺着,能把衣服亂嗎!

不行,他得找張問雪商量。

想到此處,盛鶴臣匆匆離開千秋苑,朝着張問雪的住處趕去。

已晚,張問雪早已休息了,盛鶴臣敲開張問雪的門,未等張問雪出口詢問,他已頗為着急説出了自己此行的來意。

“不好了,張兄。”盛鶴臣口不擇言,動説道,“肅兒與那姓木的同牀共枕……不是,同屋而眠……不是,他們抱了啊!”張問雪:“……”第12章不知道叫啥【反正是二張問雪呆怔原地,如遭雷劈。

他們……什麼了?

盛鶴臣往下説的話,他幾乎一句都沒有聽清。

他腦中只剩下盛鶴臣最初説的那一句話,他突然就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已經沒有意義了,師弟確實心有所屬,甚至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