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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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以往鬼市內接取的各類委託,都需得鬼市主人親自審核過目,可近些年鬼市主人已有些憊懶,那矮胖子便起了私心,至少不勝天鑰匙這一事,他起初並沒有告訴鬼市主人。
他自己偷偷接了這活,給了路九,原想自己令人去調查付委託的人,派出去的人卻全都被甩開了,他已知道這事危險,可給的錢那麼多,他實在抵禦不了這誘惑。
“鬼市主人不願管事了?”江肅有些疑惑,“那他這些年都在做什麼?”花時清:“……”他沉默片刻,放了車簾,似乎不願意提及這話題,江肅這才意識到自己説錯了話。
這不是某棠文學嗎?裏面的人若是在某件事上有了興趣,那不用説都知道是什麼事。
江肅略有些尷尬,只好笑了笑,道:“你馬上就能見到路九了。”提起路九,方遠洛忍不住便道:“姓路那小子,這幾天可把白少爺氣得不清。”江肅一怔:“他氣白玉生做什麼?”
“他説琳琅閣守衞形同虛設,白家就搞出這麼個東西來,太丟人了。”方遠洛説道,“白少爺不服氣啊,非得和他計較,這才幾天啊,白少爺連肚兜都被他偷了。”江肅呆住了:“……啊?他還穿肚兜?”李寒山卻在注意另一件事。
“路九的腿好了?”李寒山很是疑惑,“他不是連骨頭都斷了嗎?”
“沒好。”方遠洛嘆氣,“所以這幾天白少爺那個氣的啊,待會兒你們和他説話可得小心點兒,他跟吃了火藥似的,一點就燃。”江肅:“……”他沒想到自己才離開幾天,路九竟然就已經在琳琅閣內混得這麼好了,他想了想,忍不住又問方遠洛,道:“你最近與傅神醫……如何了?”一提起傅聞霄,方遠洛立即苦了臉,道:“傅神醫最近看見我就生氣。”江肅不解,問:“為什麼?”方遠洛用力撓了撓腦袋,很是苦惱,道:“他名字實在是太難寫了啊!他爹孃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每個字都這麼難!”江肅:“……”説道此處,方遠洛似乎有一肚子的苦水,轉頭就從自己懷中摸出了一張紙來,顯然是這些時夜揣摩,他將那紙進江肅手中,比劃給江肅看。
“你看我寫的也差不了多少。”方遠洛委屈道,“可傅神醫就是很生氣。”江肅沉默着看了看那張紙。
最上頭是傅聞霄的字跡,一筆一劃端端正正寫了傅聞霄三個字,連連筆都不敢有,生怕方遠洛看不懂。
而在下頭的,就是方遠洛歪歪扭扭的筆跡了。
「傅聞霄」
「亻再間宵」江肅沉默了。
這寫得什麼啊!
莫説傅聞霄,這要是他看見了,他也生氣。
他只能將那字條還給方遠洛,深深嘆了口氣,道:“傅神醫也是為了你好。”
“不就三個字嗎,我也不是沒錯過。”方遠洛撓着自己的腦袋,很是不解,“以前也沒見他這麼生氣啊。”寥寥幾句談,花時清覺得自己似乎已經猜出了前因後果,而他見江肅和方遠洛顯然都不是擅長處理情之事的人,便又小心翼翼掀開車簾,主動開口道:“這三字對他而言,想必極為重要。”方遠洛點頭:“名字嘛,重要是重要……”花時清:“他希望在你心裏,這三個字也很重要。”方遠洛:“……”方遠洛和江肅猛然頓悟。
竟然是這麼一回事啊!
方遠洛連手都在發顫,左右一看,竟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支炭筆來,毫不猶豫便伏在馬背上練起了字,這姿勢又奇怪又危險,江肅皺着眉不知要如何勸他,也知道自己應當是勸不住他的,便回過頭,看向花時清,想了想,遲疑問:“你與路九……”花時清微微一怔,微微垂下頭,語調中似乎略有些緊張,一面壓低聲音道:“或許與江少俠想的不太一樣。”江肅蹙眉,覺得花時清有些奇怪。
“江少俠,我不是什麼好人,我也是無法在江湖上立足的人。”花時清輕聲一字一句道,“鬼市中,是不會有好人的。”琳琅閣就在眼前,花時清卻好似一點也沒有動,也沒有半點擔憂。
江肅可記得自己當初為了勸花時清離開鬼市,好給自己一個撮合花時清和路九的機會,誇大了路九的傷勢,説得好像路九已經垂危了一般,而若花時清真的與路九兩情相悦……他難道就不擔心路九嗎?
與他想的不太一樣?是什麼不一樣?
江肅追問:“你不擔心路九?”花時清沉默片刻,只能搖頭,道:“江少俠,我也許不是您所想的那種人。”江肅:“……”
“您不必多問,待會兒見了面,你便能知道了。”花時清小聲説道,“不過……你放心,我從沒想過要害你們。”江肅隱隱有些不祥預。
不知道為什麼,有了上次撮合謝則厲和樓鄢白費功夫一事在前,江肅總覺得……這一回,他可能也不會太順利。……琳琅閣已在眼前,白玉生聽説他們進了城,特意同傅聞霄一道出門相,連路九都被他拖着拄了拐,勉強靠着門站在一旁,看見江肅時,還忍不住口中嘟囔,道:“我幹嘛要來接打斷我腿的仇人。”江肅掃他一眼,路九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