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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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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似是不願言語,過了半晌,方才小聲吐出一句話,道:“我不能離開這裏。”

“沒有能不能。”江肅答,“只看你想不想。”花時清:“……”鬼市主人好似被江肅嚇了一大跳,簡直恨不得立即跳起來,這時候倒像是來了十足的膽氣,匆匆尖聲道:“他不能離開這裏!”江肅回頭看他一眼,鬼市主人便又蔫了大半,聲音低了一些,卻仍是很執着,道:“他……他見不了光。”江肅挑眉,問:“什麼意思?”

“我見不了光。”花時清小聲回答,“身上會生瘡的。”江肅卻一點也不慌。

這算什麼問題?

他可是穿着斗篷進來的,將這斗篷面具給花時清,將花時清整個人一擋,帶到傅聞霄面前,他不信傅聞霄治不好他,就算真的治不好,平出門撐個傘也不難,何必生活在這種暗無天的地方。

想到此處,江肅拉着花時清的胳膊,便道:“我將斗篷借給你——”鬼市主人又急匆匆打斷江肅的話:“他要是從這裏離開,會出事的!”江肅反問他:“能有什麼事?”

“這……我……”鬼市主人似是不知該要如何解釋,他抹了抹頭上的汗,最終也只能憋出一句,“他贖身的錢……”江肅嘖了一聲:“你找我要錢?”鬼市主人:“……”鬼市主人:“沒事了,您慢走。”江肅解開斗篷,親自為花時清披上,花時清沒有他高,也更為瘦弱,這斗篷便足以將花時清擋得嚴嚴實實了,可花時清説他見不得光,江肅便又想了想,反正鑰匙都已經到手了,他沒必要再假扮路九的身份,那就算出了自己的臉,應當也沒什麼關係。

他正要解開自己的面具,李寒山卻按住了他的手,對他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與他道:“你不會游泳。”江肅:“……”也對。

只要沒離開那條河,沒遠離那些噁心的怪魚,他還是將身份藏起來比較好一些。

至少,他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是正道中人。

李寒山已將自己的面具解了下來,到花時清手上,冷淡吩咐:“戴上。”李寒山語調冰冷,似乎在不滿江肅為花時清穿戴斗篷,臉上的神也並不好看,而花時清慣常擅長察言觀,被他的神嚇得往後一縮,江肅只好輕咳一聲,道:“他不太會説話,你把面具戴上吧,小心一些。”花時清蹙眉看着他們,忽而小聲開口,道:“你們情真好。”江肅答:“好友不都是如此嗎?”花時清卻微微歪了歪頭,不再言語,也不曾再拒絕反抗,江肅轉頭要走,他便小心翼翼跟上,而李寒山走在最後,見那鬼市主人伸出手,像是想將花時清攔下,卻又不敢得罪江肅,到了最後,還是萬分糾結將手收了回來,如同心如死灰一般,往地上一躺,唉聲嘆氣地閉上了眼。

李寒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若鬼市主人阻止花時清離開只是為了那些贖金,亦或是為了什麼花時清怕光的藉口,他大可不必如此糾結。

要知道,鬼市可不缺錢,就那麼點贖金,對路九來説是價格高昂難以籌集,對鬼市主人來説,這應當只是個小數目。

他為什麼要出這種表情?

李寒山皺着眉,下意識便將自己的手按在了劍上。

他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可江肅似乎已經走了出去,李寒山只得跟上,到了外頭的街道,花時清緊張不已,低着頭不知所措,又不敢去握江肅的手。

他顯然也以為那就是少主夫人,他可不敢當着少主的面做出這種事來,他糾結許久,驚慌之下,竟伸手握住了江肅間青霄劍的劍鞘。

江肅果然立即頓住腳步,回首看了看花時清。

這人,在摸他老婆。

幹什麼呢?走着走着突然摸他老婆!

身後花時清將斗篷拉得很低,他明明已戴了面具遮擋面容,沒有人能看得清他的臉,他卻還是將一隻手擋在面具之前,顯是極其害怕被人發現他的身份。

他是握着青霄劍的劍鞘,可那隻手微微有些發顫,他似乎是害怕極了,江肅不由垂下眼,目光停留在花時清的那雙手上,指骨修長,皮膚白皙細滑,顯是不曾做過任何重活,可是那斗篷下出的削瘦手腕上青紫遍佈,像是掐痕,還帶了些許錯的傷疤,與那雙養得極好的手一點都不相配。

江肅微微一怔,遲疑片刻,花時清已看清了他的目光,嚇得縮回了手去,不敢再碰他的青霄劍,往後一縮,拉緊斗篷,一言不發地站在原地。

江肅不由皺眉,只覺花時清的情況,與他所想的實在不太一樣。

可他也説不清這古怪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再説了,他們還沒離開鬼市,這裏可不是説話的地方。

鬼市內的人早知道李寒山是魔教少主,都自動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道,卻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是兩人進去,離開時卻變成了三個人,等他們順利走到渡口,那船伕還是站在原處等待,見三人來此,他還微微一怔,問:“這是……”江肅沒有理會他,直接上了船,正要伸手去扶身後的花時清,那船伕卻又開口,道:“小九,你不會不知道離開也要令牌的吧?”江肅並不回答他,只是看向李寒山,而李寒山神陰沉,冷冰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