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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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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個位置。口腔被杏花君從舌尖到上顎通通舐了一遍,他便愈發情動起來,拿的下身緊貼着他的,似是得到了快,但他行動不便,動作也掀不開多大幅度,只能急不可耐地解開杏花君的褲帶,探手進去握住了他的起。

杏花君了一口氣,低下頭吻了吻他的鼻尖,問道:“有甘油嗎?”

“……油。”默蒼離看向樓上,閣樓他已經許久未去過了,之前才叫家政來清理了一遍,也不知道把他的東西歸置到了哪裏去。

“杏花,上面有牀。”他捏了捏對方鬢角的小碎。那人咬咬牙,甩甩痠疼的手臂,知道他又要抱了。

趁着杏花君一通翻箱倒櫃的時候,默蒼離把衣服全都了安靜等在牀上,牀頭的昏暗的小燈被打開了,渲染出一片情慾的氣氛。杏花君指尖夾了兩小瓶玩意走進來,瞧他躺在牀上,衣服已經好了。自己曾對這具身體和身體的主人痴戀痴,那個人的樣子明明與他一模一樣,可自己總覺得缺了些什麼。似乎是事到如今,才終於明白那當初的一句“你很像他”是什麼意思。

他給默蒼離墊了兩塊高枕頭讓他趴在牀頭,自己把油倒出來在掌心捂熱了,然後順着他的窩倒了下去。

“像馬殺雞麼?”他自己笑了笑,撥開默蒼離的長髮以免被油煳成一團,然後手指順着山谷往下,突入了隱秘的口。腸猶如處子一般緊窒地箍着他的手指,待油潤滑得差不多時,他才入了第二

默蒼離的肩頭緊繃着,他知道也許是有些疼,但他憋看不説。杏花君他的,削瘦得骨幾乎可見,他俯下身去親吻默蒼離紅透的耳尖,細聲道:“放鬆些,我會叫你舒服的,泌科管這個叫前列腺按摩,我也會……”他説着,指節不斷地捏二指關節處那塊突起,默蒼離撐起手臂,受到快由尾椎骨處一點點堆積起來,他從未知道自己的身體竟能這樣獲得快,那些輕聲的哼哼也不由自主地因為愉悦而飄逸出來,如果他下肢尚健全,説不定也會慾求不滿地往後吐。他因為這樣的認知羞得説不出話來,正在遐想之時,杏花君已經將他翻了過來,讓他倚靠在牀頭,他説了句“我沒帶套,我看你這兒應該也沒有。”,然後抬高默蒼離的,分開他兩腿就擠了進去。

已是砧板上的魚,哪裏還由得他説一個不字。二指畢竟不如實物那樣堅硬碩大,默蒼離咬着牙,急促地呼想讓自己適應過來,杏花君按着他的脯吻他,同時右手握上他有些疲軟的器擼動,當輕細的終於不再引起他反之時,才盡數貫入了他。默蒼離又是一陣痙攣,下身的猛烈觸讓他覺得自己要被捅破了,他扣緊杏花君在他前的五指,被他帶着慢慢地晃動。杏花君把他毫無知覺的腿託着放到自己的臂彎,然後問他,“舒服麼?”

“舒……服”他的聲音因為顫抖而像是帶了些哭腔,默蒼離攀着他的肩膀,長髮零亂地貼在汗濕的肩膀上,他整個人熱得發燙,甬道里的沒有隔閡而緊貼着陰莖,熱燙的温度隨着一吐,上道極了。杏花君幾下深入淺出,默蒼離就癱軟着塌了,他將他撈起來,對方睜開眼睛,眼角的生理淚水滾落下來,他問道:“你愛我嗎?”

“幹嘛問這……”

“你要是敢説不……我就殺了你。”話狠,人郜是軟的不成樣子,杏花君親了親他臉蛋,“你用哪裏殺我?用這裏嗎?”説着,他又開始動起來,九淺一深的律動。被器的前頭反覆刮過的那一片凸起讓他太過,不得不叫喊出聲來求饒,前頭的硬物也濕透了,白濁的體失似的了到了牀單上。杏花君側着躺倒在牀上,抬起他一條腿來方便自己進出,側位似乎是更方便了些,起碼手沒有那麼痠疼了。杏花君一寸一寸地吻着他白皙的背部,幾十下重重的後,硬哼了一聲便釋放了出來,在他的大腿上到處都是,一片靡。默蒼離被折騰得沒有力氣,卻還扣緊他的手指不讓他離開,“我都……我都記得,你別走……”他太容易心軟,只是聽他那麼説便恨不得馬上簽字畫押,要和他幾生幾世都在一起。

“好。”杏花君皺了皺眉,起默蒼離的碎髮掛到耳後,吻着他的鬢角。

“我不走,我陪着你。”兩人清理乾淨,已經是半夜三點,默蒼離還好,現在是大閒人一個。但明天他就要睡死在手術枱上了。

卧室昏暗的燈光下,他仔細去端詳默蒼離的睡顏,閉着眼睛的他們,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差別。

該説什麼呢?本來就是一樣的身體和一樣的思維。

“蒼離,你是不是也回去陪他了呢?”他獨自喃喃道。

身邊的人剛洗過了長髮,他躺在他身側,貼近他,細細嗅着那股味道。既不悉,也不陌生,如此安心。似乎只是這樣,所有的遺憾都有了可挽回的餘地。

第二十四章24第二天,默蒼離果然發燒了。一起來,杏花君不在,他的輪椅也不在牀邊,只能自己拖着兩條廢腿攀着房間的扶手慢慢爬出去。就在這時,樓下大門傳來了開鎖的聲音,默蒼離頓時警鈴大作,爬回房間從屜裏摸出一把手槍,快速上了彈膛。

那個腳步聲慢慢上了樓,他也把保險栓打開了對着門口。誰知是杏花君走進來,看他拿着槍嚇了一跳。

“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