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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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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漲起來的慾望,關律抿了抿,知道齊昭然是故意調戲他,罵他:“小鬼。”齊昭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但依舊拉下關律的拉鍊,去握了握手中沉甸甸的器,已經硬得發漲。

關律執意不和齊昭然做愛,不是怕傳染上自己,是齊昭然發炎沒好,還有些低燒冒,之前做完還跟小死一回似的,現在再來怕不是得真做暈過去。

齊昭然嗓子一能發聲便不知愛護,啞着嗓子喊關律的名字。關律,關律。

關律皺着眉頭,器在齊昭然手中磨蹭,大半晌也不出來,最後齊昭然懷疑是關律故意忍着,自己手腕都痠疼,小臂肌僵硬難耐。最後像是個拼裝飛機模型拼了一下午連只機翼都沒拼好的少年,又氣又餒地鬆開了手去洗手去了。

關律知道齊昭然就這格,也不怪他,自己閉眼加快手上動作,低幾聲出不少白濁,攤開雙手陷進齊昭然的被單裏,深聞像是洗衣皂淡淡的香味兒。

齊昭然去把關律做的飯重新熱上,才發現自己的另一隻襪子找不見了,他回屋翻遍了每一個角落,甚至牀單牀墊都扒拉下來也沒有找到莫名失蹤的那一隻襪子。

關律一邊幫忙找,一面看着齊昭然穿一隻襪子在地上踩來踩去。他把自己的一生舒展開來,學會成和謙遜,大多虛假而碌碌,齊昭然是他唯一一份幼稚與衝動。

能讓他在一個並不閒散的清晨,幫着找一隻失蹤的白襪子,能看着他幼稚地笑出來,衝動地想抱住他。

鍋裏的麥片粥還在冒泡,咕嘟咕嘟。

30齊昭然不舒服也就那麼兩天,還過了不到一週,嗓子就能説話了,雖然還有些幹疼沙啞,起碼頭暈減輕了不少,只是説話還有些鼻音,關律除了去公司忙裏忙外就是回來陪他,有的時候太晚甚至就在辦公室睡下了。

“你們公司最近很忙嗎?”齊昭然帶了點兒小鼻音,説話有些暈暈乎乎的。

“是有些,怎麼,你在家無聊了?”關律支起摺疊牀搬到齊昭然家板牀旁邊,拼起一張雙人牀,他這兩天一直在齊昭然家睡,也不樂意回去。

齊昭然搖了搖頭,去衣服洗澡了。

關律鐵定有事情瞞着自己,齊昭然一面這麼想,一面水涼了也不知道,小打了一個噴嚏才轉動熱水器。

--關律的生在七月中旬,他自己早就忙忘了,早八百年沒過過生,如果不是身份證,他自己也沒有個歲數的概念。

齊昭然想了幾,暗中觀察也好,暗示也好,都沒有想到滿意的禮物。在商場奢侈品店發現自己大多都買不起,只挑了一件還在打折的領帶,順帶着把自己之前打工攢的一部分錢拿出來,刷卡刷得肝顫疼。

而且還又土又普通,怎麼看也配不上關律。沒辦法了,自己花都花了,還是顛顛地收拾好行李箱去找他了。

關律從前天開始去了分公司,兩人每晚睡前都會打一通電話,但是昨晚關律太累了,還沒有打就已經睡着,齊昭然也不願意他太累,就想去陪陪他。

齊昭然買的火車票,又買了一盒不大的蛋糕進雙肩包裏。到地方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打了車去關律的公司,已經沒有多少盞燈是亮着的,像零零散散的星星,齊昭然抱着揹包想,關律是不是也是其中一顆呢?

他沒等到關律,倒是見到了別的人。賀寧下樓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在對面路燈下傻站着的男孩兒,心底一,心想該來的總是要來。

“你怎麼這麼晚才來?”賀寧沒急着去開車,反而走向馬路對面。

“來找關律。”齊昭然簡單説明,書包單肩甩在身後,頭髮又長了,用關律給他的皮筋鬆散地在後腦勺綁了個小揪揪,穿一件白短袖襯衣和黑短褲,趿着板鞋,一隻鞋上是死結,另一隻繫了一個很醜的蝴蝶結。

“他不在,”賀寧皺着眉頭思考,頓了片刻道:“我帶你去找他吧。”齊昭然別無他慮,低身進了賀寧的車。

車停在一個高檔餐廳門口,這個餐廳離市區比較遠,但看裝修就不一般。賀寧沒幫齊昭然打開門,齊昭然也沒下車,因為兩個人都看到了臨着碩大玻璃窗的一張緻座位上,對面坐着兩個正在談的男女。

齊昭然沒開口,賀寧從後視鏡看不太清他的臉,也不顧忌地點了支煙,緩緩開口:“不是我説,我就特別討厭這個女人。”齊昭然沒説話,見對面的關律低頭一面心不在焉地擺刀叉,眉頭皺緊了細細聽徐琪説話。

“有的時候我想不通關總為什麼還要和她合作,明明這一單本沒什麼利益,還幫忙跑東跑西。”齊昭然咳嗽了兩聲,似是被煙嗆到,賀寧趕緊了兩口之後摁滅了煙蒂。

“給你。”齊昭然從書包裏掏出蛋糕盒子給賀寧:“提前祝你生快樂。”

“謝謝啊。”賀寧覺得這孩子好玩兒,把蛋糕盒子放到一邊兒,一面帶着藍牙耳機聽歌一面自顧自地説了一大堆話,也不知道齊昭然聽進去了沒:“我也就説到這兒,關律是個面對利益不講情分的人,你是他唯一一個沒有一錢利益還要跟你講情分的。我覺得他的事兒你還是問清楚……”賀寧剛説完,回頭去看齊昭然,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早已經下車了,再把耳機裏的搖滾樂關掉,回頭去打開蛋糕,才發現蛋糕已經被長途顛簸壓得不成型了。

賀寧將就着嚐了一口,甜的。

--“我同意。”關律在徐琪對面低頭切一小塊牛排,想起齊昭然當時也是張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