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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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育,人人有責。”網吧老闆是個三十好幾的男人,膚暗黃,有些皺紋,穿着短袖短褲,但是看上去還算是乾淨,這時用打量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穿着校服的少年。
“你還是個學生吧,成年了嗎?”老闆説。
“還有兩個月。”蘇允澈也不想騙人,畢竟到時候還要看身份證,這個瞞不住。
網吧老闆眯眼懷疑:“你確定你要上晚班,我們這裏可是晚上八點到第二天早上八點。”
“不行,我第二天還要上課,我只能七點到十二點,五個小時,我可以只要一半工資。”他連忙説。
網吧老闆又掃了他一眼,見他確實不像是那種混混的學生:“行吧,看你也不像是耍我,我這個是小地方,所以上晚班也就一百八,那我就給你八十,可以沒。”蘇允澈瞬間眉開眼笑,鞠躬客氣:“謝謝,我叫蘇允澈,隔壁一中的學生。”
“客氣客氣,不過你要戴口罩啊,畢竟我這裏一中的學生還多的,認出你了,不太好。”老闆把手
回來,從
屜裏拿出一份僱員合同,丟給他。
“你填一下,僱員時期吧,你就自己看着寫,我看你是個學生,我也不想為難你。”蘇允澈填寫資料,突然聽見頭頂傳來老闆的聲音:“以後你叫我勇哥就可以了。”
“好。”蘇允澈在僱員時期那裏寫下了兩年,他應該畢業前都會在這做。
他鞠躬致謝後,就又提着包,可剛有動作,勇哥就叫住了他:“你這是離家出走了是嗎?”蘇允澈摸了摸頭,扯出一個笑容:“我是孤兒。”暖和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形成淡淡的氤氲。
他昨晚收到舅舅的短信,説他們兩週後就要離開江津縣了,原來這才是舅媽一定要趕走他的原因。
沒有理由一直帶着這個拖油瓶,照顧他的起居和學業。
這時的他真的成了一個孤兒了。
勇哥微微一愣,隨即出笑容,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是要找房子對吧,我看你也是一個可憐孩子。我告訴你一個地方,房租不貴,治安也不亂,就是有點遠。”
“你往前直走,十八衚衕巷裏的一個筒子樓,那裏一般住的都是年輕人,房東是個女人,看你是個學生應該能便宜很多。而且那個地方離你們學校很近。”勇哥拽着他的,站在門口指了一條小巷。
勇哥也是苦孩子出身,很小就出現闖天地,看到沒爹沒媽的蘇允澈,也就多了幾分心疼。
再加上他是學生的身份,對他也多了些信任。
蘇允澈點頭:“多謝!”.
因為巷口彎彎繞繞,蘇允澈按着他説的路線,走了半個小時才找到那個筒子樓。
這筒子樓在一個老舊的小巷裏,有六層,看上去像是翻新過,重新刷過膩子粉,牆很白。
兩邊是各種充滿生活氣息的店鋪,吃穿用品樣樣都有,還有一片較矮的樓房。錯綜複雜的電線電纜纏繞的樓房之間,像是一張巨大的網。
勇哥説房東是張嬸,住在二樓第一間,是個寡婦,獨自帶着一個兒子。
他走上二樓,樓道里的光線非常昏暗,長長的走廊裏,只有零零散散的幾盞燈掛在頭頂,散發着幽幽的暗光。
第一間房門最為好看,用的是紅木,還貼了對聯,很新。
他抬手敲了敲門:“張嬸,張嬸在嗎?”
“在呢,等會兒。”隨即開門的是一個大概四十幾的女人,穿着居家服,頭上還帶着捲髮,白白胖胖的,要是嘴角能有一顆痣,就更像是包租婆了。
她看了蘇允澈一眼:“你就是阿勇説的那個小孩,來我這租房。”蘇允澈站得直直的:“是的,張嬸,我……”張嬸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的事情阿勇都跟我説,你還是個孩子,不容易。我呢,也不想為難你。”突然掏出一把鑰匙,到他的手裏:“這是三零五號房間的鑰匙,房間不大,也就十三平米,但是有廁所。我看你現在還是一個學生,應該沒什麼錢,所以我一個月也就收你六百。你看行嗎?”
“六百?”他以為會收很多錢,結果這麼便宜。
“怎麼,還嫌多啊,我不能再少了,我還是看在阿勇和你是學生的份上。”説完,張嬸就把鑰匙拿了回來。
蘇允澈連忙説道:“不是,不是,六百就行。那我們要籤合同嗎?”
“不用,我們這裏都是臨時住房,隨時來隨時走,你只要按時房租就可以,別
壞我房子就行了。”張嬸看着他的校服,笑了笑。
“我兒子和你一般大,也是在一中,過兩天介紹給你們認識。不過他現在還在上課,你怎麼不用上課,不會是逃課吧。”蘇允澈一本正經:“我向班主任提了申請,不用上晚課。”
“那你成績一定很好吧。”張嬸把鑰匙進他的手裏,“你去看看吧,我剛才幫你簡單收拾了一下,要是還缺什麼就自己買啊,有什麼事就下來找張嬸啊。”
“謝謝張嬸,謝謝。”蘇允澈拿着鑰匙來到三零五房間,打開房間後,雖然是可以聞到一股子灰塵的味道,但是房間裏很乾淨。
傢俱都被重新擦過,地板也拖過,而且還有一扇窗户,所以房間也不黑。
房間真的不大,就只能放下一張雙人牀,一個牀頭櫃,還有一個很小的櫃子。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