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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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裏是張大圓桌!嶽浩然毫不客氣的,往正中央一坐!黑妞緊膀着他坐在旁邊!未喜宮主在嶽浩然的另一邊坐了。
別看這幾位仙子,在宮主面前像傭人,可是在一統教裏的地位,卻跟各舵的舵主是平行的金牌級身份。
任吾非見黑妞扮的這小廝,居然高踞上位,忙點他道:“這位小兄弟可是慕容大爺的跟班?”黑妞道:“對!我是我家大爺的跟班!”
“小兄弟,這幾位小姐可是大家千金哪!”他的意思,是想叫黑妞讓出上位。
黑妞裝不懂,衝他嘿嘿一笑!嶽浩然可説話了:“啥?她們幾個是千金大小姐?那俺上回在洛陽,她們還給俺唱歌陪酒呢!”任吾非道:“那是她們幾位遊戲風塵!”
“你可知俺這小跟班的是誰麼?”
“不知道!”
“俺告拆你,她在俺家還是大紅人呢!”這一來,任氏兄弟可不敢亂講話了!其中一位仙子,仗着上次在洛陽伺候過舅老爺,笑道:“唷!慕容大爺呀!這小兄弟在府上怎麼紅法啊!”
“啊!哈哈哈!他呀?在俺家裏跟俺食則同桌,寢則同牀,俺老婆在,三個人一條被窩,俺老婆不在,他就是俺老婆,俺不在,他就代表俺,是俺老婆的老公啊!”好嘛!這位是一使兩用!未喜宮主笑道:“唷!大爺,您也喜歡龍陽君哪!”
“啥?啥叫龍陽君?”未喜道:“就是男人和男人採後庭啊!”
“去你個蛋。”黑妞這時狠狠的踩了他一腳!以目前嶽浩然的功力,本不痛,可是他卻眥牙咧嘴,並傳音道:“老婆娘啊!咱們現在是鬥智。”黑妞放鬆踩他的左腳!未喜宮主笑道:“難道不是麼?”
“你瞎猜什麼,我這小跟班的,有雙魔手,我不在,他這雙手能叫俺老婆昇天,俺老婆不在,他這雙魔手也能使俺痛快!”好!原來這個小兄弟,手功天下第一!這時先前那位仙子問道:“您那舅老爺呢?”
“你説俺那大舅子啊?”
“我正是問您那舅老爺呀!”
“嘿嘿嘿嘿!我們本來約定在這長治縣見的。可是到現在還沒見到!”
“大爺,您事先跟他有約麼?”
“俺跟他講好的,不見不散!”
“或許他沒來!”
“不會呀!他比俺早來了好幾天呢!”掌櫃的這時聽了一愣,忙請問道:“你舅老爺是?”
“哦!他呀?他喜歡裝老學究,裝窮酸!”掌櫃聽了,心中一動,道:“昨天,小號曾來了位老學究,還帶着位學生呢!”
“什麼樣的老冬烘?”
“那位老學究,矮矮的,瘦尖臉,八字鬍,還戴了付大方邊的代瑁眼鏡,那位學生倒是儀表堂堂。”
“噯呀!就是他呀!走路跟鴨子似的,一擺三搖!”掌櫃的説:“對!正是那位老先生!”黑妞聽他説跟鴨子一樣,走路一擺三搖,又在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他一把。
嶽浩然傳音道:“嘿嘿,不痛!”黑妞也傳音道:“等見到小威的時候,把他那把犀角匕要來扎你兩下子,看你還敢不敢亂嚼舌子。”嶽浩然仍傳音道:“大老婆呀,你要謀害親夫哇!”黑妞又傳音道:“姑狠一狠把你那條驢鞭割掉!”仍是傳音:“那你不是叫化子死了蛇,沒的玩了!”
“嘻嘻,我把它留下來風乾,哈哈哈!”他們用傳音逗口,誰也沒注意!嶽浩然問掌櫃的道:“我那大舅子也沒留話?”
“沒有!”
“你聽他們師生説了些什麼?”
“大爺,他們二位談話,文皺皺的,小的聽不懂。”
“咳!真可惜,俺大舅子一生就收了兩個徒弟,一人教了一手,小酸丁學的是之乎者也,我這小跟班的學的是快樂魔手,他帶着小酸丁,居然沒等我們就走了!”這時,那位仙子又説了:“這位小兄弟居然學了他老人家快樂魔手,怪不得他老人家那天……”説到這兒扎住了!原來她要説:“怪不得光憑那雙手,就把我摸坍了!”黑妞聽她這半句,心裏幾乎笑破肚子,雖在大廳廣眾之下,她一把就把這仙子摟入懷中,上下其手。
逗得全桌子人,鬨堂大笑!菜上來了!赫!全是在北方難得一見的山珍海味!頭一道,先上了個全雞,這不是按一般上菜的規短!黑妞看了這道菜,是雞中最上等的做法——百家桶子雞,而且往桌子上一放,雞頭正對嶽浩然。
這在當時是江湖大禮,雞頭對誰,就是大家尊他為這羣人的首領。
嶽浩然三不管的,擰下雞頭來,放入口中大嚼。
未喜宮主給他勘了杯酒,他也沒等別人敬,抓起杯來,一口就幹了,還連呼:“痛快!痛快!”大家一見,知他是個人,也沒再讓,紛紛舉箸。菜,接連着上!第二道,才是什錦拼盤!接着是灌野雞——純正的落翅仔!再來是燒花鴨、滷子雞、芙蓉乾貝、桂花翅子!然後是燜鴨掌、溜鮮磨、三鮮魚翅、四喜丸子!”最後是大菜,紅燒三鞭、烤羊、水肘子、獾子!外帶三鮮木樨湯,擺了一大桌子!掌櫃的還在旁邊不住的道歉,説:“蒸熊掌、蒸鹿尾、蒸駝峯、鴿排翅、烤香獐,火候不夠,得晚上才能上桌。”嶽浩然道:“晚上就晚上吧!再多肚皮也裝不下啦!”好!他倒真不客氣!這時,大家紛紛向他們敬酒!嶽浩然忽對黑妞身旁的仙子一瞪眼,道:“你忘了,老冬烘是不喝酒的,怎麼你讓他徒弟喝,惹老冬烘不高興,他的絕活還沒學全呢!”當他瞪眼時,大家全一愣,等聽完之後,才知小跟班快樂魔手還沒學全,怕老冬烘知他偷着喝酒,不再教了!”又是鬨堂大笑!嶽浩然豪氣大發,道:“喝酒,衝俺來!”好!你一杯、她一盅的來者不拒。
到後來,他更是借酒裝瘋,右手拿杯,左手則摟住了未喜宮主,全身亂摸,也不管任氏昆仲的存在。
凡是詐小人,全有適應環境的本能,所以任氏昆仲對這教中未來的首席紅人,不但不惱,反而全力巴結。
嶽浩然更忘形,右手用酒杯指着未喜宮主道:“你……
給……俺……唱……個……十八摸……”未喜媚笑道:“大爺,我喝,沒樂器伴奏啊?”
“敲……敲……敲盤子……敲碗……”黑妞頭一個湊熱鬧,拿既筷子來,照着桌子上的碗、盤,就亂敲起來了。
他們也不管外間的酒客討不討厭,簡直全成了瘋子。
好半天之後,才算是酒足飯飽,由任氏兄弟把這位教裏的天字第一號貴客,請到他的龍虎堡中休息。
嶽浩然裝醉,走路搖搖晃晃[由兩位仙子左、右一邊一個攙扶着!黑妞這小跟班的,走在他身後,有意無意的,猛踢他的腳後跟。
到了龍虎堡的大門口,嶽浩然的酒好像醒了不少!見了大門的聯語,嘿嘿冷笑道:“你們要造反哪!”任吾非聽了一愣道:“幕容老哥,這可不能亂開玩笑。”
“啥?”
“慕容老哥呀!你可別亂講,造反要滅族的啊!”
“你……你們……不造反,那……那上面……龍……龍……龍騰……虎嘯……是啥……意思……啊?”
“慕容兄啊!那是多年前江湖朋友送的!”
“橫……橫……橫批是……朋……朋友送的,那……那……那,龍騰天……天上……行……行雲雨,虎……虎……
嘯……山……山崗……起……起……起旋……旋風,也……
也是……欺君犯……犯上啊!”
“那也是朋友送的呀!”
“你……你……你那朋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