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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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使者你呢?”
“師父!別提了,等我們離之後,找尋那批使者,誰知,在劫鏢的地方,留下了平常表現最好的幾個屍體,全被人隔空點了心坎兒大,七孔血而亡!其餘的便者,一個也不見了!”
“其餘的人,到現在一個也沒見到?”
“師父,還有更氣人的呢!我一回來,立即通令北五省弟子詳查據報!您説,這些人都跑那兒去了?”
“他們去那兒啦?”
“全都又回了師門,當和尚、當老道去了!”
“啊!難道威遠鏢局,有人握有使各派低頭的法寶?”
“誰知道哇!”一統教主沉良久才道:“威遠鏢局這次復業,的確不單純!你馬上傳我令諭,教下弟子今後沒我的命令,一律不得對威遠鏢局動手!”
“是!”
“問題不簡單,我得馬上進京看看!”接着給了飛燕宮主一包補天丹,道:“你趕快把身子補好!”再説京裏,黑妞在嶽浩然為她打接應下,連着幾天狠狠的把周奎的珠寶,偷了一千多顆,而且全是上品!現在周奎的藏寶數量雖多,全剩下不大值錢的了,可是這老一直沒有發現。
黑妞回去的珠寶,分別有眾兄弟姐妹帶往外府消贓。
這天由丐幫北京分舵傳來消息,説有五名美豔少女騎大宛汗血寶馬,進了寶退錢莊,不一會兒又換了暖轎去了周奎府。
嶽浩然道:“八成是一統教的高級妖女,可能是宮主一人物!”譚威道:“兄弟!你沒聽傳信説,她們騎的是漢血寶馬?”
“大哥,她們騎汗血寶馬有什麼不對?”
“我上次劫鏢遇到她們玉環、飛燕兩個宮主,咱們這回保鏢,又遇上了飛燕那妖女,她們騎的僅是蒙古健馬!”
“大哥説這回騎汗血寶馬的,可能是一統教主?”
“我猜,八成是那老妖婦!”黑妞道:“晚上我去摸摸看!”嶽浩然急道:“你可千萬去不得!”
“為什麼?”
“那老妖婦的功力,連我都不是對手,你那裏行!”
“我只是探探,看看她長得什麼樣子,又不動手!”
“哎呀!環翠呀!就拿我來説,縱是睡着了,三十丈內有什麼動靜,我都會驚醒,何況老妖婦比我功力還高!”
“那咱們就不探了嗎?”
“不!這活兒由我來!”
“你就不怕被她發現嗎?”
“我目前雖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在她面前身,那還不成問題!”
“好!你去就去吧!”一統教主上次來過,周奎府的錦衣衞一見,忙恭身行禮,請入後庭!周奎因朝中有事,真到夜晚才打道回府。
門口的錦衣衞向他一報告“小丈母孃來了!”周奎一聽,簡直樂瘋啦,生平只有一次,跟這小丈母孃樂上了天,於是急急的進了後庭,去見這老姘頭。
周奎見到一統教主之後,立即後堂備筵。
飯後,一統教主與四美全到了周奎的卧室!周奎本想與老沃婦馬上重温舊夢,可是一統教主卻由女侍手中取過小箱子,結了周奎道:“這是她們幾個,求周大人託保到長安的,雖沒在中途劫回來,可是老身現在帶還給大人,至於那五十萬兩銀子,大人可以隨時到寶通提取!”
“周奎見珠寶銀子回來了,大喜過望,忙接了過去。
可是一統教主卻説了:“周大人,我把女兒全給了你,更貴重的珠寶存在你手上,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他們只是向你借用一點來打擊威遠鏢局,你居然不放心,暗中把珠子換了一半假的?”
“什麼?珠子有一半是假的?”周奎忙把箱子打開一看,可不!一半是假珠!忙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芳芳道:“誰知道怎麼回事?當時是老爺親手所封,同時我還暗中加了一道,教中專用的腦封呢!”
“不對呀?我裝的是教主上次給的東西,一點都沒動啊!”一統教主道:“你裝的全是真的,而玉環宮主驗封的時候,又沒有動過的痕跡,那不是出了鬼嗎?”周奎聽了臉大變,忙啓開了珍寶箱一看,他幾乎昏了過去。
一統教主看了,忙問道:“大人,有什麼不對嗎?”周奎沒理她,接着把另兩隻也打開了!一看,立時嚎啕大哭:“我的寶貝全丟了!這是我三十年的心血呀!”一統教主也愣了,勸住了周奎的哭嚎,問道:“怎麼回事呢?”
“岳母大人哪!您給的珠子,我明明裝在這箱子,叫威遠保去長安,誰知有一半跑到我的珍寶箱裏,而我所有值錢的珠寶全不見了,剩下的全是不值錢的了!”
“真的?”
“不信,您自個兒瞧哇!”一統教主一看,可不是,除了自己給他的珠子外,全是幾百兩,或幾十兩一顆,不值銀子的貨了!她想,以周奎之貪,絕不會只這些便宜貨,忽然心中一震:啊!我們真遇上了極高明的對手啦!忙道:“周大人,你也不用急,老身以前放在你手上的那幾顆寶珠,就送給你,算我的補償吧!”周奎聽了,心裏算是好過了點,開口道:“這真多謝岳母大人了!我非得叫魏忠賢給我抓賊追贓不可!”
“周奎呀!這事能找魏忠賢嗎?”
“他要敢不給我抓賊追贓,我拉他去面君!”
“你的珠寶又沒有記號,又沒有特徵,魏忠賢這賊,怎麼追法?你要拉他面君?哈哈哈哈…………你在皇上面前一直裝窮,現在居然不打自招,説丟了幾百萬珠寶?”
“一旦皇上叫魏忠賢來查查現場,你箱子這些東西雖不值錢,可是數量這麼多,最少也還值幾百萬兩,巍閹要在皇上跟前一嘀咕,向你再借兩箱,你怎麼辦?”
“啊?”
“這事兒,你別找魏忠賢,由一統教給你查!”
“岳母説由您的屬下來辦?”
“怎麼?你瞧不起一統教?現在我老實告訴你吧!一統教屬下眾徒,遍及南七北六十三省,不然,我憑什麼敢想要坐宮中那把椅子?”周奎一聽,簡直嚇傻了。
李芳芳又敲了下邊鼓,笑道:“老爺,實對您説吧!一統教要錢,有寶通遍全國的錢莊,何況各宮中尚有堆積如山的珍寶,您這點東西算得了什麼?武有全國江湖大豪,除了威遠之外,全國鏢局全是教下弟子!”周奎道:“難怪你們要除掉威遠鏢局!”一統教主道:“威遠鏢局現有高人,我們暫時不要動他們,等我摸清楚了再説!”周奎道:“前些子,我叫魏老閹到威遠鏢局給我抓人,他居然碰我釘子,等我女婿登極,我非要他的命不可!”一統教主道:“魏忠賢要跟威遠有關,那是留不得!”周奎懷疑道:“一統教,真有那麼大本事?”辛芳芳道:“老爺不信哪?我們四位老師姐,各據一宮,宮中仙子,男、女使者,那個不是高手!”説着,叫過教主的一名女侍,她取下腕上的金鐲子,給女侍道。
“你表演一套,給周大人開開眼界!”女侍接過,拉直了,用那葱似的五指,食、中二指輕夾,跟鋼剪般,把這金鐲子剪成了四段!周奎這時兩眼成了雞蛋!女侍接着把這四段,放在手心上,一運內力,憑着本身三昧真火,竟把這四段融在一起,雙手一成了園球。
周奎見這嬌弱的女侍,居然有融金之能,嚇了一身冷汗,忙跪在一統教主面前,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
“謝萬歲!”
“孤家錢也有了,武將也有了,只是缺少文臣,你只要誠心誠意跟我,將來你就是文臣班頭,朕的相國!”
“謝主龍恩!”周奎又磕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