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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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個女。
絕望有如頑石壓在膛,心如刀絞令我有呼天搶地喊叫的衝動,這一身辣妹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兒?我一直以愛女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非常失敗!
雪怡當然不會察覺到我的內心痛苦,她把粉臉靠近,在我耳邊小聲説:「伯伯你好誇張呢,打扮得像個外星人了,我開始有點好奇你是誰?」我不做聲,汗水不斷從背脊下。
「我想你是上報的人吧?真可憐,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為新聞的。」雪怡把我理解為社會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轉,嬌滴滴的説:「我以為你會失約,沒想到還是來了,伯伯沒騙我,你是很疼飛雪妹妹。」雪怡把立體眼鏡稍稍提高,出勾人心絃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嗎?有沒令你失望?」我搖搖頭,雪怡嬌笑一聲,把眼鏡架回鼻樑,語氣嫵媚:「那説好的,先錢後人。」我把預備好的錢給她,她沒有點數,隨手放在熒光粉紅的小手袋裏。
「謝謝你,伯伯。」女兒作出動人的笑容。
這並不是我認識的雪怡,一個假髮,一片口紅,把她變成了另一個人。
錢她了,要做的經已做完,我應該裝作上廁所然後暗中離去,對雪怡來説這有利無害,她會到奇怪,但不會介意。沒有一個援女不樂意在收錢後什幺也不用做便讓她走,包括我的女兒。
還是我應該在這時候表身份,跟她説爸爸什幺都知道了,妳有苦衷跟我説,我們一家人,永遠共同進退。這也許會刺到雪怡,但總好過讓她繼續當一個人儘可夫的女。
可是我沒有,眼前這不認識的女兒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嫵媚的笑容、誘惑的聲線,充滿女人味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我從未見過。我甚至以為這只是一個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個相似得連父親也無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説話呢,對了,你不想給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幺也不用講,好好享受飛雪妹妹的服務就好了。」雪怡親暱的挨着我説,女兒很聰明,遵守當的承諾,配合我不希望暴身份的要求。
這不是女兒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總愛撒嬌地撲入我懷裏,但從未試過如此嬌美動人。我直覺整個人像被層層鐵鏈鎖在座椅上無法動彈,只能眼白白看着雪怡接下來的演出。我知道這是身為父親不可以接觸的事,內心最深層的惡念,卻慫恿我去接近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誘惑。
『不…雪怡…我是妳爸爸…我們不可以…』我寧願雪怡是一個女騙子,騙財後就用各種藉口逃之夭夭,不會對那些陌生男人進行什幺服務,可惜這個唯一的願望仍是落空了,女兒不但沒有逃跑,還表現得像個敬業樂業的練援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靜觀看了五分鐘的電影,手開始徐徐地伸過來,隔着長褲在我的大腿上輕掃。
『…她…雪怡…要開始了…』那是一種放鬆整個人繃緊的撫摸,輕輕的,柔柔的,沒有半點侵略,是慢慢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遊走,覆蓋整個範圍,偶爾來到內側,在快要到達位置前便立刻離開,偶爾又會裝作不經意地觸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點水,一碰即止。
這是一種最高級的挑動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纖纖玉手,立刻便使勁地碰在關鍵位置。偏偏雪怡沒有使你如願,而像來方長的故意放慢步伐,擒先縱,一步一步地把對手勾進她的指頭上。
我知道雪怡開始她的工作了,這種時候我應該制止她,不讓壞事情發展下去。
但男本能叫我沒法自己,女兒挑逗的技巧使人着,我無法抗拒眼前慾望。
因為一時之快使悲劇發生從來是千百年來男人的劣,每個男人都會做錯的事,如今在我眼前進行。
『雪怡…』焦躁在體內升温,陰莖開始膨脹,逐漸在褲襠上形成臃腫一團,對再一次因為親生女兒產生慾我到羞愧,雪怡像嘲我的醜態般發出半聲嬌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給我摸摸嗎?」這是不用回答的問題,事實上女兒亦沒待我反應,小手緩緩放下,像初次撫摸男人器官的輕輕接觸。覺到陰莖被觸碰時我不自覺地輕嘆一口,被女兒觸碰下體的覺原來非常好,我不知道這是否出於亂倫的刺快,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我想就是更優勝的美女也不會有這種興奮。
『雪怡…在摸我的雞巴…』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愛惜一件心愛寶物的柔柔細撫,撫摸了一段很長的時間,隔着褲子完全悉陰莖的虛實。她以指間比劃,在我耳邊小聲説:「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長,是大雞巴哥哥。」讚美的説話使人飄然,從女兒口中聽到雞巴這低俗話亦是有種莫名興奮。雪怡繼續細摸幾遍,看到陰莖愈發脹硬,取笑我説:「伯伯不乖呢,飛雪妹妹給你教訓的。」説完五指纖纖,落在兩腿中間,像啄木鳥以指頭輕輕啄食那正被注入血的器官。一啄、兩啄、三啄,整支陰莖便昂然起立,直豎在最矚目的位置。
雪怡壞笑着説:「哎喲,伯伯紮起帳篷了,好大的一柱子。」我一口唾,女兒這純真中帶着靡的挑逗最引我這種年紀的中年人,即使我是她的父親亦被其帶動情緒。雪怡張開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點,剛好抵到,便以掌心按着龜頭輕輕磨蹭,使整支筆直的陰莖隨着她的手兒搖擺,恰似船伕搖着船槳,終點方向盡在掌握之內。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搖搖的。」『呀…雪怡竟然懂得這種手法…』這個動作令龜頭跟內褲不斷磨擦,加速了陰莖前端的硬度,像是替進行熱身運動,準備夠後,掌背一翻,的白指頭便準確地落在陽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隨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動。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呢。」那是一種從沒有的成聲韻,跟平天真地叫着爸爸的聲調完全是另一個人,是如此的細膩,如此的動人,令人由心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陰莖,指尖隔着褲子輕拂在龜頭的馬眼,她一面以戲謔的眼神看着我,一面在龜頭輕輕上畫圓,畫呀畫的,令我情不自地抖了一下,想求這調皮小女不要鬧了。
「小弟弟説在裏面很悶,要出來跟飛雪妹妹玩遊戲的。」雪怡嬌聲道,事實上完全脹硬的陰莖屈在褲管裏是十分不適,我沒反對餘地,任由女兒慢慢拉開我褲子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聲響散發着靡,曾在視頻裏觀看過的陰莖,被雪怡的手温柔地提了出來。
『雪怡在用手給我拿出來,她在摸我的陰莖,我的女兒在摸她父親的雞巴!』纖細玉指觸碰陰莖,柔若無骨的覺使我到無比動。作為最親的人我們經常有身體接觸,唯獨父女之間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觸碰。在從被女兒提着的這一刻開始我便知道一切太遲,將要發生的事,到此已經再也走不了回頭路。
《十》「嘻嘻,真的好大,連龜頭也這幺巨型。」從褲管拿出陰莖後,雪怡一面欣賞,一面研究。我難忍在女兒前體的興奮,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歲後我的能力以斜線下降,最近一年跟子在牀事上一片空白,沒想過面對女兒,慾是可以回覆年青時代的最佳狀態,龜頭上的充血把整陽具漲至極限,暴現的青筋呈出紫紅的血管,這一曾以為大不如前的傢伙,原來仍保持着往年的雄風。
雪怡以指頭像鋼琴的沿着莖身輕彈幾下,再一手握住,愛不惜手地細撫數遍,調皮以古代人鑽木取火的姿勢,用掌心夾起陰莖推磨,笑聲清脆:「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我心中的慾火,早已給雪怡磨到上頭。女兒手法練,生動地遊走莖幹一分一毫。她的手掌很很滑,指節間沒半分指繭,即使沒有潤滑油也不會在乾燥下使陰莖到不適。左手繞着龜頭冠來回捲動,右手則握着莖幹上下套。
『嗄…好…』「舒服嗎?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一面柔聲詢問,表情嫵媚。我享受着最好的服務,鼻間沉的氣息從頭套空隙洩出,把太陽鏡薰上一層霧氣。我沒法想像女兒手的技巧是如此準,甚至比男人更懂得地帶,整個龜頭在套下又硬了一圈。她回頭望望樓下觀眾,那三兩小貓專注在電影畫面中,於是伸手解開我褲頭的紐扣。
女兒要把我的褲子下,一瞬間我打震了一下,她着我放心説:「別怕,沒人看到。」最終我沒法抗拒誘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股,我本能地抬起身體離開座椅,讓她把長褲褪到膝蓋之上。
『我居然在這種地方光着股…』我從未想過會在電影院這種公眾場所暴下體,更是在女兒面前。我是一個生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長褲,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沒見過幾次。她沒發現什幺,把上身傾側,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勢,白手兒抓緊整支陽具,細心地檢查一遍,柔聲笑道:「這樣看更大。」被親生女兒這樣近距離觀看和把玩陰莖,我興奮燥熱。有人説女兒是男人的前世情人,情好的父女總是有種特別的曖昧情。那時候我斥責説這種話的人是心態變態,父親對女兒的愛是無私而偉大,哪有什幺不純想法,那都是有亂倫思想的人為自已開的藉口。
事實在此之前我對雪怡是從未有過歪念,從其手抱嬰兒到婷婷玉立,女兒的發育我看在眼裏,脯的隆起,纖的收細,美腿的長成,一一在父母見證下成長。
只是無論雪怡長得多美,我亦只是以愛她的心待她,而不會聯想到。令其他男人神魂顛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會刺到自已的慾。
我是愛她的,以心去愛,沒有污念,只要女兒健康快樂,身為父親已經再沒他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會以有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發現雪怡是援女的這段子,我才知道這一切原來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男人慾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毀親子間無私的愛。我對女兒的身體是有反應的,看到雪怡那完美體,我亦會跟其他男人一樣覺得興奮,面對她的挑逗愛撫,我的生理反應還是率直地發揮他們的機能。
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許比知道雪怡賣一事更令人傷,如果説只有無罪的人才能審判別人,我大概沒資格以父親身份斥責女兒。她因為受不住物質誘惑出賣自已,我亦受不住生理慾望而出賣了她。
雪怡替我去褲子後沒有立刻進攻要害,她像剛才一樣以指頭輕輕撫我大腿。
拿去了布料的隔開,這挑逗快是遠遠提高,我只覺腿間的孔都張開了,被快刺得一起盡情呼氧氣。
「來,伯伯張開腳的。」女兒把長褲拉至我的小腿,讓我可以把大腿向兩旁張開,整個生殖器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面前。她把指頭伸到陰囊下,以指甲沿着陰囊縫向上輕輕挑逗。你會驚訝原來這是個十分的部位。過往與子做愛,陰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從沒想過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飛雪妹妹給伯伯玩袋袋。」整個陰囊被重覆挑逗了幾遍,雪怡改以指頭的中節按摩,仍是沿陰囊縫而上,但今次到達陰莖時她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上推磨,從道一直按到上馬眼。這樣使人覺愛撫器官是一個很長的過程,有別於只集中陰莖便告完事。女兒彷彿在教導對手,他的生殖器其實還有很多連本人也不知道的帶,慢慢開發,你才會享受人生最大的快樂。
『好…原來摸這裏也這樣舒服…』身為父親的我亦從未享受過這種舒適,對男人來説除了享樂還有壓力,起硬度、持久時間等都為一件本來愉快的事添上陰影。雪怡這種輕柔的愛撫卻使人純粹地享受快,陰莖有否起都不是重要,單是覺這種心癢癢已經是一種很大的享受。當然我確信像雪怡一位這樣的美少女替你愛撫陽具,只要不是無能都一定會完全起。
「小弟弟的蘑菇頭也好大哦,飛雪妹妹給你按摩。」陰莖在細心而專注的服務下立不動,這個年紀的我有多久沒有如此堅韌?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圍成小圈,扣在冠狀溝後輕力打轉,像一個包皮環刺着連接龜頭和包皮的繫帶。這又是一個驚奇的地方,程度超乎想像,我這個女兒到底要玩了多少個男人的陰莖,才可以對這個自已沒有的器官瞭如指掌。
我心歎,曾以為仍是處子的雪怡連男人體也不曾看過,怎料她把玩男人陽具的手法還要比我子練得多。
愛撫了一段時間,雪怡在我耳邊説:「伯伯,舒服嗎?這裏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頭充血太長時間待會很酸很難受,我替你吹簫。」『雪怡説要給我用口…』矛盾壓在膛,口當然是父女間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已是無法拒絕雪怡的邀請。男人最痛莫過於大腦和陰莖永遠無法同步,被慾支配的時候任何事都會不顧後果,可悲又可憐。
雪怡從小手袋拿出一包帶有香水的濕紙巾,温柔地在陰莖上拭抹,清潔後把下面黝黑的陰囊和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時機到來。透過黑鏡那紫髮女孩專注於自已的上,罪惡同時帶來的興奮讓人動萬分。
『嗄…』濕紙巾的涼快便我嘆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套幾下,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馬眼上輕輕。
「……」『來了!』那是一種震驚的快,被濕紙巾抹得陣陣清涼的龜頭突然受到温熱刺,那強烈對比叫人倍舌頭的魔力。但對雪怡來説這只是前菜,她了兩下便沒有繼續,而是握着莖幹,從底部開始起。
『太…太舒服了…』雪怡得很細心,是慢慢、輕輕的,毫不焦急,從道而上,每每去到龜頭又重頭起,甚至連冠狀溝也不給你碰,讓人心癢什幺時候才再次攻佔那最的部位。
「…………」雪怡在吃,我的女兒在吃我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