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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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捷,就把爭權奪位的皇叔一劍穿身,就地正法。
探出頭來看到這一幕的阿瑩,脊背發涼,心頭一震,嚇得半死,慌忙縮回頭去。
瑟瑟發抖,身子抖得就像一枚秋風中的落葉。
很快,躲在角落的阿瑩,眼前出現一雙沾染着血跡的黑靴子,來者右手握着的長劍,還有緩緩淌的鮮血……
阿瑩本不敢看他的面容。
只聽得他用温和的聲音道:“阿瑩,別怕,我扶你起來。”原來是子高。阿瑩看見他,彷彿看見了大救星,雙腿使不上力氣,在他細心攙扶下,慢慢站起身來。
與此同時,身體有恙,無法下牀的陳霸先,他的兒子在一旁守着,不清楚大殿的形勢,面焦灼,右手握拳,兩手互打,不停走動。
傾刻,侍衞開報,單膝跪地:“啓稟皇上,新皇登基,大局已定,還有他的右手早就復原……”右手並沒有廢,子華不知瞞了我多長時間,看來,他對我早就存了防備之心。
陳霸先面苦笑,他和子華雖為叔侄,情同父子,一同闖了多少關卡,歷經磨難。
有道是帝王家無真情,沒想到,最後關頭,他們卻成為了彼此的敵人。
“什麼?”陳昌肺都氣炸了,暴跳如雷。
聽到這個消息,陳霸先往靠背上一趟,如釋重負道:“天意……”
“父皇……”陳昌腳步凌亂,快步上前來到他的身邊,哭喪着臉説:“父皇,你不是説陳蒨和皇叔鷸蚌相爭,我們漁翁得利!怎麼到來頭,還是被他撿了便宜,我不幹,我不幹,我找他去……”
“回來!”陳霸先語氣嚴厲,緊接着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嗽聲,正要往外走的陳昌停住腳步,回頭去看。
看到父親的表情似哭似笑,連連搖頭道:“你看你躁躁,哪有半點帝王之相,可笑,真是可笑……”
“哼!”陳昌雙眼一翻,一甩衣袖,一臉的不服氣。
屋外有人來報,新皇駕到。
陳昌心虛的很,立刻快步走到到父皇身邊,尋求庇護。
眼神冰冷瞅他一眼,陳霸先恨鐵不成鋼。
很快,陳蒨和韓子高還有阿瑩走入屋內。
剛才還氣焰囂張的陳昌,説要去找陳蒨,找他做什麼?把皇位給要回來?
正如他父親所説,他本沒有半點帝王之相,本不是文韜武略,治理國家的材料。
不過,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陳霸先始終對他存着偏袒之心。
就算他不是那種文韜武略,治理國家的材料,但是,只有他有一個契機登上皇位。
可以找幾個聰明睿智,運籌帷幄的輔政大臣,伴其左右,輔佐他即可。
陳蒨面無表情掃視一週,雙目含威,陳昌下意識低下頭去,不敢與他的目光對視。
陳蒨緩步走過來,對半躺在牀榻上,臉蠟黃,一臉病容的陳霸先施禮道:“叔父,侄兒舉行登基大典,皇叔突然發難,被我和子高制住,他和他的手下被關進大牢,聽候發落,侄兒以為必須嚴懲不貸,以儆效尤。”
“好,現在你是一國之君,你説了算。”陳霸先説完這句話,又忍不住猛烈咳嗽起來。
陳蒨微一皺眉,親手倒了一杯温熱的茶水給陳霸先,他接過茶水,喝了幾口,咳嗽稍緩。
稍想,陳蒨又道:“我看叔父在宮牆周圍佈署了不少兵力,這是為何?”他説這話,必定是宮牆周圍自己佈署的兵力早就被他的神兵虎將制住。
於是,陳霸先斟酌字句道:“叔父只所以在宮牆之外佈署兵力,是為了發生變故的時候,好助你一臂之力。”
“哦?”陳蒨似信非信,斜睨了站在牀邊的陳昌一眼。
不經意與他目含鋒芒的眼神接觸,陳昌立刻低頭,他心裏有鬼,呼都開始不暢。
父親以大局為重,為了江山社稷,本無意傳位於他,只是,自己抓住陳蒨偏寵韓子高,右手已廢的兩大弱點,百般糾纏,軟磨硬泡,他才勉強答應。
最後關頭,父子聯手,鋌而走險,放手一搏。
無奈陳蒨的動作太快,他的右手是什麼時候復原的,他們都不清楚,心機之深,令人防不勝防。
陳蒨慢慢回收目光,和韓子高對視一眼,眼神透果決堅毅的神。
韓子高明白陳蒨察一切,他們父子的佈局和算計,他心裏跟明鏡似的。
果不其然,陳蒨語氣沉緩:“叔父,為國為民,嘔心瀝血,現如今,身患頑疾,就在宮中頤養天年吧……”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陳蒨緊接着字字如刀:“陳昌意圖謀反,降為庶民,放千里,沒有召見,不得踏入皇城半步。”聽了新皇的口諭,戎馬一生,格剛毅的陳霸先疲憊地閉上了雙眼,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親耳聽見被人判了死刑,陳昌面無人,驚慌失措去看他的父親,發現父親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樣子,頓時,如五雷轟頂,站立不住。
放千里,有去無回。
一朝從玉食錦衣,呼奴使婢的貴族階層跌落至連平民百姓都不如,失去自由的囚徒。
陳昌兩眼一黑,癱倒在牀邊。
阿瑩動了動身子想要去扶他,轉念一想,沒有過去。
父親和兄長聯手,想要奪取皇位,首先,父親擬了聖旨,説是傳位給堂兄,沒想到,原來只是利用他做誘餌,引蛇出,給野心的皇叔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