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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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你要喝酒?”許燃回過神,不解地看他,“我不能喝麼?”男生散去眼底的狐疑,畔又勾起些許莫名其妙的笑意,再次提醒“這是果酒,40度。”許燃更奇怪了。
都是成年人,40度的酒不算什麼吧。
上一世,他能喝一斤呢。
不過,第一輪是顧池親手倒的酒,他卻沒給自己倒?
這可太奇怪了,按顧池跟原身那種,看到就跟喝了假酒一樣頭疼的關係,不應該瞭解原身的酒量吧。
許燃不信,舉杯和宿陽碰了碰。
就像無數次跟霍炎碰杯那樣。
這一秒,他徹底認清。
宿陽確實在某些地方跟霍炎有那麼一絲絲相像。
但霍炎偏執,宿陽自負。
他們從來就不是一個人。
自己大可不必把過往的一些情寄託在這個人身上。
只是,又忍不住去想,在那場舞台坍塌的事故里,霍炎得到一個什麼樣結局?
或許,他永遠也無法得知霍炎的結局。
因為,他可能永遠也回不去。
在他眼前的是由一個叫顧池的人構築起來的世界。
所有的結局都指向這個人。
憑什麼!
突然就很煩,尤其在抬眸看到顧池神情自若地喝着酒時,許燃又氣到忍不住再灌下了一杯果酒。
兩杯酒下肚,藉着迅速躥上頭頂的熱氣,許燃從卡座裏起身,走到顧池跟前,命令他,“顧池,給我唱歌。”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只有顧池還平靜的,竟然真的起身,走到後面的樂器陳列櫃,拿了把電吉他回來坐下,連接音響後,不慌不忙地開始調音。
看着這頗為奇特的一幕,步笑忍不住再次發出靈魂質問“難道,顧池真的搞不過許燃?”這吉他不是顧池常用的,調音過程就顯得無比漫長。
還沒聽到那人的糟糕歌聲,許燃就覺得自己腦袋越來越懵。
又猛然想起,第一次來rabo見宿陽,自己本沒喝酒,走出酒吧時都有點頭暈。
所以,原身酒量真的很差?一杯醉,兩杯必醉?
剛想完,口就難以控制地翻湧起一種,頭暈噁心還帶着莫名亢奮的悉醉。
許燃沒坐回自己的位置,直接從顧池面前經過,晃晃悠悠地往天台的樓梯走,準備去外面清醒清醒,萬一吐了呢。
下樓後,看到一扇窄窄的門,依舊是雕花格子的,便推門而出。
從rabo的後門出來,是一條安靜的窄巷。
月像薄沙,飄蕩在天地間,彷彿正在被夜風緩緩吹動。
許燃醉意上頭,腦袋跟漿糊似的,站着都有些困難,伸臂撐住牆面。
沒幾分鐘,雕花後門裏,跟出來一個拔的身影。
是顧池。
出來確認這人沒走丟,就在後巷,顧池放下心,停在他跟前,垂眸打量。
男生是真醉了,伸出手臂,無力地撐在牆壁上,清瘦的身體持續不斷地搖晃,看起來,簡直每一秒都有可能摔倒在地。
明知道自己酒量就是一杯倒的水平,還要喝酒?
故意搞事麼?
打量片刻,顧池才語氣不悦地開口,“不是提醒你了麼?還要喝?”對方聽到聲音,跟生了鏽的機器人一樣,反應遲鈍地偏頭看上來,確認來人身份後,暴躁地回懟“要你管!醉了又怎樣!”顧池的不滿情緒瞬間增加幾分,冷漠地給出理由,“這是我的地方。”酒醉的人腦子不能好使,完全沒辦法理解“我的地方”四個字的含義。
許燃搖搖晃晃地直起身,囂張地伸出右手,用修長的食指在顧池襯衫左的花紋上連戳了三四下,口吻嚴厲地教訓,“姓顧的,你拽什麼?什麼……叫你的地方?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小馬哥啊?嗝——”顧池……
聞到濃郁的酒氣,顧池內心也暴躁到不行,強行保持面上的冷靜,抬手揮開點在自己口的手指,丟下一句,“待着吧。”剛起腳想走,突然被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量拽停。
回身,見許燃彎撐膝,攥住了自己的襯衫衣角。
“你別……別走,我有話跟你説。”説着,他仰起臉看上來。
月半時分,銀白的光線鋪灑在男生輪廓硬朗的面容上,讓皮膚呈現出一種仿若瓷器般的冷白,而短袖領口耷拉下去,出一角清晰起伏的鎖骨……
稍稍息後,許燃口齒不明地開口“顧池,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他媽……覬覦我。”顧池……
你想多了。
他自顧自地説“表演完時,你自己都承認,是你我表演,就是套路我,讓我……回來接着玩樂隊,不就是……想讓我給你當主唱麼?”
“你……變聲期沒好,自己唱不了,覺得我唱得好,想找我,是吧?”
“你別不……不承認。”許燃晃動着手,對自己比了個戳眼的手勢,顧池都怕他真戳上去了。
“哥眼睛雪亮!”然後,他加重語調,斬釘截鐵地説出最後一句,“顧池,我今天……話放這兒了,你別想覬覦我。你的樂隊,我不可能來當主唱,對你……這個人,我也一輩子硬不起來。”顧池……
艹!什麼玩意兒!
顧池憤慨地把衣角從他手裏回,轉身要走。
許燃被大力帶到,失去重心,搖晃着踉蹌往前撲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