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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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顧池給自己送上的“推倒”大禮包麼?
孟舒個子不算高,身材也只能算中等強壯。
許燃很有信心把上次在顧池面前沒送出去的“過肩摔”驚喜禮盒送給這人。
正要鎖臂,降重心,扭發力,把人摔過肩膀……
一隻指節分明的手先他一步,握住了揪在許燃衣領上的手腕,強勢地把孟舒控制住。
顧池神情淡漠地看着戴眼鏡的男生,“他還真沒求我,是我着他來的。”第38章吉他孟舒之前還真沒注意到顧池什麼時候來的。
對許燃,他嘲就嘲了,本不怕。
畢竟在北大,沒嘲過許燃的,都要不好意思地説一句“我村網通”呢。
但顧池不一樣。
這人出了名的成績好,人氣高,雖然常高冷得連紛紛擾擾的八卦都全不在意。
不過這樣當面提他名字……
還沒人試過。
先前跟寒山訓練時,許燃就多次表示,他這次演出,不為別的,就為了讓顧池看過後送上個大寫的服字。
這話顯然是跟顧池走不到一條道上。但按着聽來的八卦,許燃又是他的“痴漢”。
不管許燃是真要給顧池吃癟,還是假在顧池面前獻藝,也絕沒有顧池出來替他解釋的道理吧。
——他還真沒求我,是我着他來的。
這話可太耐人尋味了。
別説孟舒聽了一頭霧水,連許燃都在心裏吃了一驚。
這人終於承認是在套路自己?
被這個眉目冷峻的男生盯着,孟舒也不出些許緊張,揪着許燃衣領的手鬆開力道後,覺顧池鉗在自己腕上的力量也一點點撤去,直至徹底消散。
顧池放開孟舒,用暗含着警告意味的冷淡聲音提醒,“説話給我注意點。”又盯着他問“你琴壞了?”琴當然是好的。
孟舒本來就是故意給人難堪,被顧池這略帶壓迫的聲音質問,一時之間竟沒説出話來。
不等對方開口,顧池轉開視線看向舞台角落,那裏擱着孟舒的黑琴盒。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從容地走到琴盒前,看了兩秒,躬身拎在手裏,走回孟舒跟前,伸臂遞過,冷淡地待“打開看看。”孟舒的瞳孔縮了縮,嘴巴一動,沒説出話。
下一秒,就見顧池直接揚手把琴盒丟到了舞台下。
黑的琴盒從一米高的舞台砸到硬瓷磚上,發出咚一聲刺耳巨響,連許燃都在瞬間體會到了什麼叫疼。
儘管有琴盒保護,但電吉他跟木吉他不一樣,各種線路、拾音線圈等電子器件,看動作,顧池還是用了力氣的。
這下一摔,保不齊還能不能用。
許燃玩過,知道孟舒這把onster屬中端系列,説貴算不得多貴,跟顧池家裏擺着那一溜沒法比。但要説便宜,也不是一般家庭能承受得了的玩物。
孟舒死死盯着地板上的黑琴盒,臉徹底鐵青,“顧池,你他媽幹嘛?”顧池稍稍勾起一側角,淡漠的笑容裏就摻了幾分譏誚,“不好意思,以為你不彈了。”孟舒怒氣填,“艹,你憑什麼摔壞我的琴!”顧池接得很快,“那我賠你,onster這個系列的,隨你選。”側目看着身旁的男生,不帶半分情緒地把吉他手噎到無話可説,許燃都想踹他了。
姓顧的這張嘴是專門生來懟人的吧。
孟舒的臉青白加,想過來跟顧池打一架,又遲遲沒有動彈。
舞台側面的通道有説話的聲音傳來,宿陽從後台走到了演出大廳,一出來就衝顧池喊,“老顧,走了,喝酒。”他後面跟着顏柏和步笑。
喊完後,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地上躺着的吉他,顧池的臉,以及舞台上對峙的氣氛。
意識到,前面大廳裏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
寒山的隊長清楚地知道許燃和孟舒之間的矛盾,最先反應過來,應該是為演出時孟舒撂了一小截挑子的事。
畢竟他自己也懷疑過了。
但是,這件事説大也不大。
寒山平時也是商演慣了的,今晚只是校內的福利演出。
而且,這樣的演出意外也並不少見。
今晚的那首歌,沒了主音旋律的時間不長,何況還有節奏和絃,在那種熱烈和喧噪的氣氛中,對於這些格外業餘的同學來説,本不會在意,或者還以為本來就是這樣。
但看眼前的情況,許燃特別在意。
只要跟音樂有關的,他都特別在意。
在顏柏眼中,孟舒跟他一起創立寒山,又一起接手社團,兩年多里,相伴走過了不少風雨。
平時,他是一個很好的隊友,演出也好,創作也罷,都能跟顏柏有很好的溝通。這次臨時主唱的事,他最不該的地方是拋棄了職業道德和信用道義。
顏柏最清楚,孟舒確實沒給除自己以外的人當過吉他手。
不管之前答應得多麼輕鬆,事到臨頭,要聽從自己本不認可甚至帶着強烈鄙夷的人的指揮,竭心盡力地去為對方鋪就一條道路。
不是容易的事。
就連許燃自己都要承認,如果不是他真正認可的創作核心,也會存着無數質疑。
造就一支樂隊,從來就不只是創作核心的事,更不只是主唱的事。
雖然,這兩個角確實很重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