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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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敬仰之情,“悦悦那演技,那諷刺人的水平,燃哥你不是比誰都清楚麼?”許燃……
對,我很清楚。
“悦悦剛説沒幾分鐘,藍雅君臉都綠了,拉着男朋友一路小跑離開。”林稚到把吉他在手裏掄了兩圈,停下後,又慢慢地出幾分愧疚,看着許燃認真問“不過,燃哥,你會不會生氣?”許燃“我生什麼氣?”
“悦悦以前跟你生死仇敵,但現在,他把我救出苦海,我已經跟他結下了革命友誼。”林稚能振作起來,許燃也很開心,費盡心機地鼓勵他,“怎麼會!孟悦那麼可愛,我都喜歡!”又換着角度地誇他,“而且,你戴耳釘也帥炸了,比顧池帥十倍。”提到耳釘,林稚又對着鏡子左看右看,表情十足的滿意。
許燃終於明白林稚今天為什麼起那麼早,肯定是昨晚被自己帥到夜不能寐。
林稚欣賞完自己,又側頭看許燃,檢查他耳朵後,好奇地開口“對了,燃哥你以前也喜歡戴耳釘的,怎麼現在不戴了?”也許是冥冥中的註定,跟原身一樣,上一世的許燃也在右耳有個耳。
演出時,他會戴一枚四爪鑲嵌的耳釘,主石是一粒非常珍貴的30分黑鑽石。
那是他跟“火聲”第一次演出時,媽媽送的禮物。
此刻,在林稚的提醒下,許燃卻回憶起穿來那天,右耳上羞恥度爆表的獨角獸耳墜,忍不住在心裏打了個寒顫。
當下便義正言辭地拒絕,“不,我不戴,我沒有耳釘。”林稚思索着,把視線慢慢移向許燃書桌的二層角落。
順着他的目光去看,許燃見那裏有一個巴掌大小的黑絲絨首飾盒。
打開,裏面竟然是一隻耳釘。
單獨的一隻。
黑石頭作鑽石方式切割後,用六爪進行鑲嵌。很小巧,卻閃爍着炫目的火彩。
跟自己那只有細微區別,卻足夠挑起許燃對過往的全部眷戀。
戴好耳釘,站在鏡子前,看到裏面映出眉眼凌厲的青年,輪廓硬朗,黑眸清澈,角有一線自然上翹的細微弧度,彷彿生來帶着不羈的笑意。
右邊耳垂上,一星黑鑽石璀璨奪目。而短袖左領口邊緣,隱隱約約出黑吉他紋身的一角。
林稚端詳自己哥們後,嘖嘖讚歎“燃哥,很帥的耳釘啊,以前你幹嘛不戴?”許燃回答不出來,索從容自信地反問“你説我為什麼不戴?”對哥們時不時的失憶,林稚早就習以為常,全當是對自己的試探。
回想許燃往昔的反應,斟酌着回答“因為你特別喜歡這個耳釘?”許燃若有所思地點頭,“應該是這樣的。那我為什麼特別喜歡它呢?”這耳釘是簡約的風格,跟原身的“審美”全然不符,許燃很奇怪原身為什麼會特別喜歡。
聽到林稚回“我不知道啊,你自己也記不清了麼?”也不能表現得太離譜,許燃斬釘截鐵地結束了這個話題“還能因為什麼?就因為它好看。”索不糾結耳釘的由來了,反正不偷不搶的,戴就完了。
完如何打扮才有“搖滾範兒”後,林稚再無興致,擺下吉他,重新投入了遊戲開黑的世界。
玩樂隊?不存在的。
許燃坐到書桌前,翻起電腦,開始着手重新編曲。
選定的這首歌曲風偏rb,叫《戀愛超快》,聽名字就知道稍微有點白甜。
為了搭配自己的嗓音質,他現下要重新成硬搖。
相比unk(朋克)、funk(放克)這類偏輕鬆的曲風,硬搖滾顯得更加喧囂,但它胎於節奏布魯斯,又極其重視歌曲旋律,並用強烈的節奏和適度的吉他失真來凸顯力量。
但是相較重金屬這一類極盡怒噪之能事的音樂,又少了些獷,聽上去更富有律動,也更容易被行所納。
總而言之,是非常有染力且在live表演中很容易炸的一種曲風。
按許燃現在的打算,要讓看完演出的顧池直接説不出話來。
熬了兩個晚上編曲,期間收到顏柏的詞,重製版的歌新鮮出爐。
歌名《煉獄》。
本以為萬事俱備,組織了幾次排練後,許燃反而憋了一肚子氣。
現下這隻寒山,看着非常不錯。
顏柏鍵盤合成器很溜,貝斯手小胖經過□□穩多了,鼓手節奏給力,眼鏡吉他手可貝斯可吉他,這人的技術本來是許燃最放心的。
但沒想到,合練時,吉他的主旋律總跟自己唱的覺搭不到一起。
比如,本來是很有力量的高音,作為主旋律的吉他卻毫無力度。
聽起來萬分違和。
眼鏡吉他手本名孟舒,自詡技術好,排練時,不管許燃怎麼提醒,他都堅決不改,依舊我行我素按自己的來。
又合練幾次後,反覆檢查錄音效果依舊不滿意的許燃,直接把自己的手機給砸了。
刺耳的破裂聲響過後,排練室裏靜得能聽到所有人繃緊的呼聲。
許燃轉身,盯着孟舒,用彷彿摻了冰渣的平靜聲音問他“你演不演?不演給我出去。”第35章排練“你演不演?不演給我出去。”許燃聽着合練錄音,突然砸了手機,站到吉他手面前質問,讓這房間裏的氣氛瞬間緊張到近乎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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