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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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還真的有可能像宮鶴説的那樣把人東西髒。
這肯定不行。私底下怎麼玩都可以,但到了人前,他臉皮還是很薄的。
“那還是拿衣服蓋吧。”尤漣想了想,認真地看着宮鶴道,“我有件衣服很大,還是白山羊卷的,就算
髒了也看不出來,在我哥那兒,明天放了學可以過去拿一趟。”宮鶴伏在桌上,快被尤漣紅紅的臉蛋和認真的表情給可愛死了。
“你怎麼這麼可愛?嗯?就一個檢查而已,想這麼多。”他攬住尤漣的,把人一下撈到自己身上,然後吻上尤漣的眼睛,兩邊都沒有落下。
尤漣窩在宮鶴懷裏,破罐子破摔道:“誰讓我這麼呢。”所以滿腦子黃
廢料。
宮鶴一頓,笑得整個腔都在顫動。
尤漣又尷尬又無奈,拿手指戳他:“笑笑啊,適可而止好嗎?”宮鶴把臉埋進尤漣頸窩:“止不了。”尤漣翻了個白眼,心説他這是為了誰。
好一會,宮鶴才笑夠了。
他看着懷裏生無可戀的尤漣,角上揚,眼睛彎起:“謝謝,難為你了。”尤漣皺皺鼻子,發出一聲哼哼。
宮鶴吻了吻尤漣的嘴角,貼近他耳邊道:“有反應也沒關係。”尤漣:“嗯?”
“我會時刻注意你的反應。如果……”宮鶴的觸上耳廓,他的聲音極低,幾乎是用氣聲在説話。他説,“不是還有我的嘴嗎?”尤漣猛地瞪起眼,臉紅得快要冒煙。
他顧不上自己身上的擦傷,推開宮鶴,一溜煙地跑到牀上把整個人都捲進被子裏:“作業你自己寫吧!我不陪你了!晚安!”窗外月光柔和,草叢中有啾啾蟲鳴。
開了一點窗,微涼的風順着縫隙吹進房間,給屋裏帶進一絲清涼。
房間裏迴盪着男人的笑聲。
笑聲低沉,且温柔。
-第二天早上,尤漣跟宮鶴一起吃早飯。
今天的早飯是西式的,有三明治、烤火腿腸,還有煎蛋和歐包,宮鶴的杯子裏是黑咖啡,尤漣的杯子裏是牛。
尤漣正在看宮鶴昨晚寫的檢討。
他模仿了自己的字跡,一般人絕對看不出這是宮鶴寫的。
“你昨天寫到什麼時候?”尤漣是想陪宮鶴的,但無奈牀太軟,還是沒忍住睡了過去。
宮鶴道:“兩點。那兩篇兩千字的有點費時。”尤漣看了眼他的杯子:“難怪一大早喝黑咖啡。誒,手機的這個老師不是説本週之內就可以了嗎?這個不寫的話你昨天就能早點睡了。”宮鶴道:“寫都寫了,就乾脆一塊全寫了。”
“好吧。”尤漣大致掃了一眼,對內容有了數,萬一老師問起,到時也能答得上來。
看完他把檢討收進書包,抬起頭又要説話,結果嘴才張開,又忽地閉上。
——他看到宮鶴在吃烤腸。
吃就吃了,偏偏不好好吃。
可能是烤腸不合胃口,也可能是心不在焉——宮鶴正在用平板瀏覽國外新聞,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所以吃烤腸時他只抿了抿末端,沒有咬下去。
尤漣嚥了咽口水,腦中掠過昨晚討論的話題。
他還記得宮鶴説“不是還有我的嘴嗎”時的表情是多麼撥,導致眼前這一幕在他眼裏怎麼看怎麼澀情。
尤漣忍了忍,低頭繼續吃歐包。
然而他半個歐包下肚,抬起頭時又看到宮鶴了下烤腸。
尤漣:“……”這時宮鶴關掉平板,把烤腸放到一邊,顯然他不喜歡這個味道。
他拿了塊歐包,抬起頭正對上尤漣呆呆的眼神,還有臉上兩坨之紅暈。
宮鶴問:“尤漣,你怎麼了?”尤漣眨了眨眼,反應過來後暴躁道:“你這人怎麼吃個早飯都這麼變態?!”宮鶴一臉茫然:“什麼?”作者有話要説:宮鶴:我是變態,但你也不能莫名其妙就説我變態(委屈)第72章一直到坐上車,宮鶴眼裏的笑意就沒消失過。
坐在他旁邊的尤漣耳朵尖發紅,扭頭看着窗外不吭聲。
宮鶴看着尤漣的耳朵:“在傢什麼都敢説,一出來倒是害羞了。”尤漣從鼻子裏哼了聲。
宮鶴笑了笑,抓過尤漣的手檢查他掌心擦傷的恢復情況。
傷口不深,已經結痂,但紅褐的斑駁痕跡在雪白的皮膚上格外刺眼。
宮鶴微擰起眉,伸出指腹輕碰了碰,觸有些硬。
“疼嗎?”他問。
尤漣看着自己的手:“這算什麼,還沒你咬我脖子疼。”
“標記很疼?”尤漣頓了頓,沒有立刻回答。
因為標記時除了疼之外,更多的還是疼痛帶來的顫慄和刺,它們牽動着
體,形成一種難以言説的快
,這種快
直達靈魂,不能只用疼痛兩字概括。
尤漣張了張嘴,想要解釋,然而沒等他出聲就聽宮鶴又説——“難怪每次都哭鼻子。”尤漣:“……”他臉一熱,忽地有點羞惱,“是你咬得太用力了!”宮鶴笑:“不用力怎麼把信息素給你?”尤漣:“……”草啊。
宮鶴伸手碰了碰尤漣的睫,又長又翹,忽閃忽閃的,他剛才就想碰了:“你不是也很喜歡嗎?每回都抱我抱得格外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