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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9番外1:端午節下的娘子們都好奇怪!
又是一年的端午,許不令躺在屋頂上雙手枕着頭望着天上高掛的彎月。
「距離父皇朝中事物穩定下來也過去了兩年半,覺與娘子們的相識還像是昨,真叫人懷戀啊。」以許不令的風子,身邊幾乎是紅顏不斷,可此時他的身邊竟然空無一人,只餘天上的明月與他相伴。
「眨眼又到了端午,看來要好好補償一下娘子們了。」許不令想到這子都免不了發酸,眾人羨慕他許不令有那齊人之福,可誰又知道這齊人之福下隱藏的心酸?
十多位娘子,許不令兩年前還雄赳赳氣揚揚,覺得都不是事,以他的實力,別説一晚一位了,就算一晚應付三位也能夠搞定,一個星期下來都不帶重樣的。
顯然,事實還是證明許不令太年輕了,俗話説得好,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被耕死的田?最開始許不令確實能夠應付的過來,可當每天都這般足足應付了一年半載後,許不令頂不住了。
以父皇有要事相商果斷跑到了皇宮內躲了些時,那羣鶯鶯燕燕也沒攔着許不令,而是放任他躲去皇宮。許不令還動的不行,看來這羣娘子也是善解人意,知道自己需要休息,便讓自己去皇宮內養蓄鋭。
這不在皇宮內躲了接近三個月,明便是端午,許不令也有了回家的意圖。
「這番回去,怕是又要苦了你了,兄!」許不令摸摸子,希望那羣憋了足足有三個月的娘子們,不要太折磨自己吧,唉~許不令絕對不會想到,自己那羣娘子能夠放任許不令躲進皇宮,絕對不是什麼善解人意,而是她們個個都有別的方法發,這次回去更不會纏着榨乾許不令。
相反,她們都被餵養的紅光滿面,意煥發。……剛到卯時,天還矇矇亮,許不令便已站到了自家大宅門前。身為當朝太子,許不令的府邸當然會有士兵二十四小時看護,見到許不令現身,站崗的四位士兵當即抱手行禮。
「太子殿下!」
「噓,別吵到府里人歇息。」
「諾!」從四人中快速穿過大門,許不令心急火燎的去往了自家後院,他回到家第一位看望的娘子當然是自己的太后寶寶蕭湘兒了。以蕭湘兒的子,是最難搞的,所以許不令打算第一個搞定她。
「唉,寶寶憋了三個月,怕是要把自己榨乾了。」許不令拍拍兄以示安,眾女之中,要是以慾望排行來説,那麼蕭湘兒説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就連如今已到如狼似虎年紀的陸紅鸞陸姨都不行!
許不令這才剛走到門前,便聽見太后寶寶蕭湘兒房內傳來了陣陣低,如歌如泣。
「嘶,那麼早,寶寶就起來自瀆了?」許不令詫異,自己寶寶那呻自己太悉了,就是與自己行房時的叫,但現在聽起來,貌似比同自己行房時叫的更,更騷?果然是憋得太久,憋壞了。
「啊啊啊……不……不要……呃嗯~~頂到了……頂到最深處了……壞人……啊啊啊~~好哥哥不要~~太快了啊啊啊啊~~」許不令這內力剛剛運起準備探查屋內的情況,聽見蕭湘兒一陣高,嘴裏叫着好哥哥,許不令便知道那肯定指的是自己,隨即卸掉了探查的內力。
「寶寶?」許不令用手在紙窗上輕敲,擔心裏面叫着的蕭湘兒聽不見,還咳嗽了幾聲。
屋內的叫頓時一窒,只餘下輕聲的木牀搖晃嘎吱聲,嘎吱嘎吱不絕於耳。
「呃啊……你輕些……你還動!!他……他回來了……要死……」蕭湘兒先是輕聲拍打着把自己抱在懷中坐在秀牀上猛的皇兒宋暨,然後才是顫着聲朝着窗外的黑影道:「許不令你還有臉回來?!怎麼不繼續在父皇那躲幾?」聽見自己母后嘴裏提起的父皇,宋暨內心憤怒不已,宋家的江山還是被許家奪了去,不過不要緊,後許不令不管傳位於誰,這皇位始終不是他許家的。雖説許不令的長子是那陸紅鸞所生,但以蕭綺的實力,恐怕最終傳位到的皇子還是自己的野種!
「呀~~皇兒輕些母后……唔……母后……忍不住的……叫出聲……被……被相公聽見……我們都得死……唔……啊啊……花兒……花房都被你捅穿……捅爛了……可是……可是好舒服啊……皇兒比相公多了……母后好喜歡啊……呃啊啊啊……」聽到屋內的呢喃與呻,許不令也不好直接推門進去,他知道自己要是這麼進去,撞見了寶寶的醜事,以她的臉皮,那肯定這幾天都不會理自己了。
「寶寶,我能進來説嗎?」許不令來的正是時候,宋暨抱着自己母后蕭湘兒了整晚,爆的濃不知道了幾發,蕭湘兒的兩個,不管是還是菊都被全部填滿,牀上水打濕了半邊牀單。這時又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兩人又要到達高,而屋外突然到來的許不令讓兩人的刺更是上了幾個台階。
蕭湘兒內心即恐懼又刺,背德混合着快在頭腦中上躥下跳,回答許不令話的語氣中都充滿了顫音道:「呃啊……你進來幹嘛?反正你也不顧我,沒了你難道我蕭湘兒還活不下去了?唔嗯~~我自己還不知道動手做幾個角先生玩玩?呃啊啊啊~~好滿啊……好……比相公你的大多了……寶寶我要被他捅穿啦……啊啊啊啊~~好舒服~~」聽到太后寶寶後面幾乎是喊出來的呻,許不令苦笑,他認為蕭湘兒是在故意氣他,叫出來給他聽的,誰讓自己去皇宮躲了足足三個月。
「寶寶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是啊……你……回來了……呃啊啊……等一下……你先別説話……呃嗚嗚……嗯……要去了……大捅的好深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嗚嗚……要被不是相公的大捅到去了……啊啊啊……寶寶愛死這了……要被他服了……啊啊啊啊……比相公……相公一萬倍……去了去了~~唔~~」許不令站在門外,就這麼聽着太后寶寶那呻逐漸變得高昂頻繁,最後達到了最高點,高啼一聲便失去了聲音,許不令便知道是自己娘子用角先生到了高。
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傳出,許不令以為是寶寶在穿褻衣,也沒問。哪知道這聲音是他以前的死對頭宋暨的穿衣聲,這宋暨就與他有一門之隔,當着他的面爆了他的娘子。在他母后蕭湘兒也是許不令如今娘子的子宮內爆出了大量濃,填滿了蕭湘兒的花房子宮。
「寶寶我進來了?」
「呃啊~~嗯……」蕭湘兒還沉浸在姦夫皇兒帶給自己的絕頂高餘味中,聽見許不令的聲音才只是喃喃的應了聲。
許不令欣喜的推開門房,果然自己寶寶還是愛自己的。
「寶寶,我想死你了。」許不令大步上前,自己的太后寶寶蕭湘兒躺在繡牀上,果然身上已經穿好了褻衣,看不出之前在做什麼,不過枕邊那充滿水漬的角先生卻告訴了許不令,她之前確實用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