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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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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戈?師祖?

可既不像百里戈,也不像是師祖。

裴雲舒越看便越覺得糊,他將青越劍別在身後,卻並不放過他,“深更半夜,師弟來我來我房中作甚?”他發上還滴着水,一些被衣衫去,一些便滴落在了地上,燭尤看着他,眼中有東西浮起,但又很快沉下。

“師兄,”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委屈起來,“師弟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來找你。”裴雲舒眉心一跳,他裹着水汽出手,劍端對準了這人口,冷聲道:“你究竟是誰?”燭尤表情卻沒有變,他困惑不解地看着裴雲舒,這目光,卻又有些像燭尤了。

困在燭尤四周的水“譁”的傾瀉,裴雲舒猝不及防,只能佈下一層結界去擋落在身上的水,水灑了滿地,燭尤站在水之間,全身已被打濕。

燭尤好像並不在意,他眼睛微眯,身形一閃,裴雲舒下一刻已經被他抵在了雕花木刻的門上。

門狠狠地響了一聲。

“師兄,師兄……雲舒師兄。”背部抵着木門,裝都不需要裝,裴雲舒已經徹底冷下了臉。

他手中的法術一個個往這人身上拋去,這人也硬生生都受了,只是他沒有燭尤的防禦能力,身上四處已經留下了鮮血,只有攥着裴雲舒手腕的手,還是力氣大得嚇人。

這人執着的一聲聲喚着裴雲舒,聲音從冷靜變得痛苦,又從痛苦逐漸迴歸冷靜,裴雲舒無聲念着劍訣,青越劍已經在身後緩緩飛起。

温熱的呼噴灑在頸上,這人忽然開口:“師兄,你是想殺了我嗎?”青越劍速度不減,鋭器刺入體,劍端從他的肩部穿過,殷紅的血有一半染到了裴雲舒的身上。

此人悶哼一聲,他抬眸同裴雲舒對視,眼中閃過萬千東西,最後伸出舌尖,去裴雲舒臉側濺上的一滴血珠。

“師兄,我會快點醒來,早點來看你的。”口氣委屈,“答應師弟,不要和其他人走得過近,好不好?”裴雲舒靜靜看着他,青越劍出,正要再襲一擊,眼前的人已經消失了。

四周沒有一絲靈氣波動,只剩下滿地的狼藉和染身的血跡。裴雲舒握住本命劍,快步走出了房間。

外側的百里戈和燭尤正一人捧着一本書在看,他們神情認真,像是凡間做了百年學問的老學究。

裴雲舒快步上前,不待和燭尤解釋就扯開了他的衣衫。

左肩出,什麼傷痕都沒有。

燭尤抬眸看着他,又垂眼看了眼手中的宮圖,眼中發亮,他拽下自己的帶,外衫就瞬間落在了地上,他還要接着衣,裴雲舒連忙按住了他的手,“不用!”裴雲舒這時才反應過來,他強扒人家衣衫的舉動,就像是一個氓強盜。

燭尤衣衫鬆鬆垮垮,肩膀出半個肩頭,聞言看着他,好似行事到一半才發現被騙了的良家好兒郎。

裴雲舒羞得滿目羞愧,燭尤握着他的手,把他抱坐在腿上,手輕輕撫在裴雲舒的發上,濕發轉眼就幹了。

“好香,”燭尤鼻端一嗅,他手指劃過裴雲舒身上染血的地方,染上一點紅後細細一聞,“香的。”裴雲舒正要從他身上下來,聞言,也跟着擦了些紅湊近輕嗅,神一愣,“花香味。”百里戈好奇起身走近,正要也跟着聞聞,就見裴雲舒望向了自己左肩,百里戈挑挑眉,“夫君莫不是也想看看戈的身體?”裴雲舒耳尖發紅,“不是你想的那樣。”

“夫君無需解釋,”百里戈義正言辭道,“既是夫君想看,戈隨時都可奉陪。”百里戈説完就去拉開自己的衣衫,裴雲舒還未來得及阻止,雙眼就被一隻手罩起,他心知是燭尤遮起了他的眼,動也不敢動,生怕看到些不該看的東西。

片刻後,燭尤就放開了他,“無傷。”裴雲舒內疚道:“我並非懷疑你們。”即便就算是他們,裴雲舒也只會以為他們是在同自己玩鬧。

燭尤輕啄了他眼角一下,他衣衫還是不整,裴雲舒悄悄將他肩側的衣服拉起,本就無從躲開他的輕輕一吻。

百里戈湊到身邊,把染紅的衣衫拿到鼻尖,聞了下便笑了,“誰把桃花碾成汁,再潑到你的身上了?”

“原來是桃花香,”裴雲舒恍然大悟,他抬起青越劍,手帕擦去上面的血跡,聞上時,也果然是桃花香氣,“怪不得聞不到血腥氣。”那剛剛那人莫非是幻境?

可那一地狼狽,連同這一身桃花汁,又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聽他説了剛剛發生了何事,燭尤身上的殺氣已經充斥了整個院中,他臉上妖紋乍,煞氣人,“有人冒充我?”

“怪事,”百里戈皺眉,“剛剛我與燭尤一直待在這裏,可未曾看見有人闖進結界之中。”燭尤忽而將裴雲舒一把抱起,直接身形一閃,就帶着他來到卧房之中,將裴雲舒放在牀上,再給他蓋上薄被,放下了牀幔。

在他身邊護着,“睡吧。”燭尤站在牀邊,牀中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他的黑影,裴雲舒先前還覺得不困,可是現在,睏意就上頭了。

燭尤站在這,就覺無比的安全,裴雲舒剛剛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又睜開。

他想了又想,最後還是起了牀帳,出一張臉,去看外頭的燭尤。

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