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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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憐的秦可依……」我不由一聲嘆息。
「可依那個野丫頭,不是跟野獸一樣的教授很般配麼,哪裏可憐了?」許博故意把兩個同音字加了重音。我這才發現他壞壞的笑裏藏着的小猥瑣,不白了他一眼,可惜這人全沒當回事兒似的,繼續手上一板一眼的動作,委婉的提醒我。
「你就沒發現羅教授按摩的時候股有點撅麼?」我就是悟再差,情再高尚,還是沒能徹底離了低級趣味,終於明白他説的是什麼了。況且還有秦爺點播在前。
一把掐在他遊弋在我肋之間的手背上,不知怎麼,臉上的羞澀竟遠遠大於心頭的惱怒,手上並沒真使勁兒。
「那麼請問許先生,親眼目睹自己老婆讓陌生男子產生正常的生理反應是什麼受啊?是不是很啊?變態!」
「首先,我想説的是,這至少證明了我太太是很有魅力的,能跟一位有魅力的女白頭偕老總是讓人愉快的,不是嗎?至於還是不,我認為很有必要採訪一下我太太本人,聽聽她的親身受,畢竟我很在意她的切身體驗,謝謝!」我被他一本正經的賤樣兒逗的「咯咯」直笑,奪過他裝模做樣杵在我嘴邊的手機,狠狠剜了他一眼,一邊擺着手機,一邊慢條斯理的説:「對一個值得尊敬的人來説,他的生理反應當然也應該受到尊重,對某些之徒嘛,要是經常蟲上腦,就不如閹了省事!」説着,隨手朝某個的地方打過去。
許博利落的躲過,走了手機,手上的動作繼續着,已經回到了肩膀上,笑眯眯的俯身看着我。
「那麼許太太,每次都要濕的小褲褲是不是也很值得我們尊敬呢?」我一陣羞急掙扎起,可惜肩膀和胳膊都被牢牢的控制了。視野裏只有壓迫將臨的寬厚膛和一張頑皮俊朗的臉,不知怎麼就閉上了眼,任雙被熱燙的銜住……
沒睜眼就是還沒醒,是疏懶的我給自己找到的最蹩腳的賴牀藉口,仍舊能覺到窗簾縫隙裏透進來的陽光。
「嗯,這是個晴朗温柔的週末早晨。」我對自己説。
最近的兩個月裏,我的週末都是在老媽一遍一遍的催促下開始的,整天悶在家裏,懶散而無聊。而在一切失去控制之前的某個週末,我在機場送走了唐卉,那個似乎總是匆忙趕路的女子。
「不要俯視深淵,深淵會向你回望!」這也是唐卉臨行前留給我的話。那時候,這句話自然是另一番深意。
她被公司派去加拿大,要半年才回來,而此間發生的事,我並沒有讓她知道。
她的確是太忙了,偶爾往來的信息,只夠承載問候的重量,至少我是在心裏這樣告訴自己的。
「你們就像雙子星的兩副面孔……」許博是這樣説的。我比他更能體會這個説法的內涵。
從小玩到大的兩個女孩,有很多相似,又截然不同。我們的情誼是生了的,雖然開着不一樣的花,卻不必擔心空間的隔阻和時間的磨蝕。
只是在這樣一個無需睜眼就覺得美好的早晨,我忽然很想她,如果她在,或許……
外面傳來輕輕的説話聲,很快,卧室的門開了。
應該是許博走了進來,我還是沒有睜眼。他似乎站在牀尾打量着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再裝睡了,才走過來,搬動我的肩膀,讓我把身體放平,然後掀開了被子。
我頓時覺得自己完全的暴在他的目光下,一陣本能的緊張,強忍住沒睜眼。
很快,他笨的手指按在我的額前,頸側,肩頭……
我早就醒來的身體鋭的覺着温厚的指尖上傳遞的重量,一下明白了,這人是在複習羅教授的按摩課。
「真是個用功的好學生!」我忍不住笑着説話了。
「我就知道,你是在裝睡,本就沒打算叫醒你。」手上動作不停,只是力度稍微加重了,不再只是比劃,實實在在的按起來。
他的一身運動衫還沒換下,額頭鬢角還滲着細密的汗珠,一股微重的氣息壓過來,清冽好聞,讓人覺得蓬而又踏實。
這個男人變了,只是偶爾還能捉到一點頭小子的浮躁,成男人的沉穩意味越來越多的在他依舊矯健的舉手投足中顯現出來,再也不需要擔心他會動輒怒目而視,出口傷人。
是什麼改變了他?是升職,是這段不同尋常的經歷,還是什麼人?
這幾天,他好像不是那麼忙了,是工作上有了變化,還是專門為我騰出時間?
從前,他是有一班兄弟的,三五一聚,引為樂事,不知道週末有沒有約了酒局?
「老公,週末你有什麼安排嗎?」我心裏已經盤算着給他放個假,男人該有自己的空間。
許博走完了一遍程,拿過一個綠的小瓶子。那是可依送的橄欖油。我不温柔的看了她一眼。
擦橄欖油已經成為許博每天必須練的項目,自覺的如同他在享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