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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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一麻,埋在身後的表情驟然猙獰,雙目猩紅,形如惡鬼可怖。
他五指一掰開,容顏上的可怖一點一點的壓下。顧元白起身,就要出去叫來御醫。
在他快要走到祠堂門邊上時,突然道:“半個月後,傷能好嗎?”隱隱有血浮上的薛遠一怔,隨即眼睛一亮,“能!”
“背上會留疤嗎?”薛遠深呼一口氣,“絕對不會。”
“那就到時候再説,”顧元白低聲咳了一下,“好好養傷,你要是能好,那便睡,正好瞧瞧是什麼覺。”
“你要是不能好,”聖上回頭看他,眉頭輕挑,“那堂堂大將軍薛九遙,就獨自躺牀上養傷吧。”顧元白忍不住一笑,“外強中乾,怕是你也受不住朕。”他眼波含笑,如水一般掃過地上的薛遠,薛遠在他眼波之中整個人已然酥麻。出神看着聖上推開了祠堂的門,出去叫着御醫前來。
受不住?
虛?
第137章顧元白當就把薛遠帶回了宮。
薛將軍恭送聖上時,看着自己的兒子進了馬車,心中複雜良多。
聖上為自己的兒子生了氣,那樣的怒火讓薛將軍心底又歡喜又惶恐,聖上如此看重薛遠,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但兒子有聖眷,眷顧還這麼的高,薛將軍心底高興,喜悦不用説。但同樣惶恐於這樣的聖恩,一旦反噬是否又會禍及薛府。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聖上能為兒子呵斥薛老將軍,薛老將軍實打實的覺得受寵若驚,只希望薛遠能回報聖上如此的厚愛。
馬車逐漸離去,薛老將軍樂呵了一會兒,又突然板起了臉,跟着薛夫人道:“我倒要看看,他喜歡的人到底是哪個男子!”究竟什麼樣的人能讓薛遠將大好的前途當做兒戲,這樣可對得起聖上?對得起他老父老母嗎?!
*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月底的時候便是聖上的生辰,薛遠總算是讓顧元白品嚐到了他親手煮出來的一碗長壽麪。
那碗麪漲了肚,薛遠端着空碗看着聖上微微突起的小腹,着的看了半晌,才轉身將碗筷端了出去。
轉眼就到了半個月後。
兩浙的鹽礦採取一事一直在秘密的進行着,莫約年後便可投入官鹽之中販賣。白裏,顧元白與各位大臣商議着國政,扶桑被他們佔據了一個島嶼,那島嶼位置重要,是扶桑對外貿易和武裝準備的小島。
扶桑主動提出賠償,想用真金白銀換回島嶼,他們甚至可以同意和大恆約法三章,臣子們正在討論該不該同意和扶桑進行換。
扶桑的香料一事實在噁心,即便是平裏最古板的老夫子也對其恨得咬牙切齒,期待能狠狠給他們重擊,讓虎狼之心的扶桑好好看看大恆的本事。
這事談論來談論去,最後顧元白拍板定音,談,換。
扶桑的地方實在是少,除了害人的香料之外實在是窮,因為距離遙遠,打下他們也不好管制,更何況這幾年的對外戰爭頻發,後方還有西夏虎視眈眈,這筆生意不值當。
但顧元白絕對不能讓扶桑這麼逍遙,林知城前方來報,扶桑的香料來源便在東南亞一塊,這一塊要完全燒掉,對其國內,更是要多方制約。
毀了他香料來源,扶桑就只能變成以往的那個貧窮落後的國家。更因此一役,周邊被迫害的國家沒幾個願意對扶桑好臉。
與臣子們談論完之後,顧元白出了些微汗,他抹去汗意,為自己夜漸好的身體不出笑顏。
“田福生,沐浴。”沐浴出來,天已暗。十月的天已經寒意漸起,顧元白一身白袍,走出泉殿後,就見薛遠蹲在泉殿兩側的細之旁,不知在沉思什麼。
細中的水是泉池裏放走的聖上的洗澡水,顧元白眉頭一挑,喚道:“薛遠。”薛遠回頭,看見顧元白後果然又愣了神。
顧元白肩上披了件靛青的大氅,襯得他略帶粉意的肌膚如玉如花,薛遠無論見過聖上出浴幾次,都會被如此的聖上懾住,眼睛跟着轉,打着虎狼的心思。
聖上被他的神情逗笑,被水敷紅的角勾起,眼波帶笑,輕輕癢癢的睨了薛遠一眼,“呆子。”薛遠渾身一酥,腳底一滑,“撲通”一下掉落到了聖上的洗澡水裏。
顧元白徹底壓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帶着笑意回到了寢宮,宮人將牀鋪整理好。顧元白上了牀,鼻尖是沐浴後的清香,他心中突然一動,叫住了準備退下的田福生,“給朕點起薰香來。”田福生訝然,自從被西夏國香迫害過之後,聖上便對香料有些排斥,這可是那自那之後,聖上第一次要點起薰香。
田福生忙去準備香料,特意準備了助眠的香,希望聖上今夜能睡個好覺。
香味嫋嫋,緩緩蔓延。
顧元白攥着被子,逐漸入了眠。
再次有意識時,便有人將他的手腕抬起在頭頂,正在親着他的耳垂。
酥麻之從耳垂竄上腦中,顧元白眼睛微微睜大,抬眸,入眼的便是薛遠的膛。
顧元白道:“你做什麼。”鼻音濃重,帶着睏意。
薛遠趁着他開口説話的間隙吻住了他的,長驅直入,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顧元白不適地推拒,對上了薛遠要把他燃起了的眼眸。
顧元白知道他要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