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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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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空,蟲鳴鳥叫隱隱。顧元白心中升起了些少有的寧靜,兩人漫步到湖邊時,薛遠突然握住了顧元白的手。

莫約是景太好,也莫約是心情愉悦,顧元白佯裝不知,而是問道:“他可向你們求饒了?”

“未曾,”薛遠沉片刻,“他倒是有骨氣,先是以利相誘,無法讓我等收手之後,便一聲不吭,讓着我們動手了。”

“此人城府極深,”顧元白皺眉,“西夏國香的來源一事,絕不止他説的那般。”李昂奕給顧元白的覺很不好。

至今未有人給過顧元白這樣的受,李昂奕好像是藏在棉花裏的一把尖刀,猝不及防之下,便會戳破無害的表面狠狠來上鮮血淋漓的一擊要害。

這樣的人若是搞不清楚他的目的,那麼顧元白寧願錯殺,也絕對不會放他回西夏。

薛遠道:“聖上,回神。”顧元白回過了神,側頭看了他一眼,“怎麼?”

“白裏想着國事就罷了,”薛遠諄諄善誘,捏着他柔軟的掌心,“好不容易入了夜,再去想這些麻煩事,腦子受不住。”顧元白無聲勾起角,“朕今可是歇息了五個時辰。”薛遠眼皮跳了一瞬,“是嗎?”顧元白哼笑道:“你連朕睡個晌午覺都要蹲在一旁盯着,你能不知道?”

“……”薛遠終於嘆了口氣,“那聖上睡也睡夠了,白裏處理政務也處理得夠了。臣便直説,你這會兒和我在一起,能不能只看着我想着我?”顧元白道:“上還痛着。”他説這句話本是想提醒薛遠,告訴薛遠若是他當真只看着他,那上就不只是被親的有些疼但卻沒有破皮的程度了。

薛遠當了真,皺着眉頭,又細細檢查了遍顧元白的嘴

他低着頭,俊眉就在眼前,鋒利的眼角含着幾分急迫,全副身心都壓在了顧元白的身上。顧元白被捧着臉撥,目光在薛遠脖頸上的喉結上若有若無地掃過:“無事。”但薛遠卻還不放手,他低頭輕輕一嗅,低聲:“聖上身上的味兒好香甜。”顧元白喉間有些癢,卻沒有説話。

“聖上是不是為了來見臣,才特意沐浴了一番?”薛遠低低笑了,笑得耳朵發癢,熱氣發燙,“頭髮也好香。”

“滾吧,”顧元白慢地道,“薛九遙,你當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薛遠怕惹惱了他,及時換了一個話:“聖上還記不記得您之前給臣送來的那些乾花?”顧元白:“記得。”薛遠放下了捧着小皇帝的手,轉而小心翼翼地從自己的間扯下一個香囊。香囊一打開,花香味兒便面撲了上來,薛遠從中捏起一片石榴紅的花瓣,“聖上,這花嚐起來的味道當真不錯,我餵你吃一點?”顧元白往香囊中瞥了一眼,裏頭的花被吃得只剩下了一半,難怪薛遠與他親嘴的時候有股花香草木味道,原來是因為這。

他伸手要接過花瓣,薛遠卻反手將花瓣放進了自己的嘴裏,而後低頭,用舌尖推着花瓣入了顧元白的,又將花瓣攪得四分五裂混着花汁,過了好一會兒,才退出來,貼着,啞聲問:“好吃嗎?”顧元白的聲音也跟着啞了,“再來。”薛遠於是又拿出了一個花瓣,着急地貼了過去。

*聖上在薛府吃完了半袋香囊的乾花後,才上了回宮的馬車。

回到宮殿的一路上,顧元白抬袖掩着半張臉。宮侍只以為他是困了,等回到寢宮,洗漱的東西和牀鋪具已準備好,只等着他上牀睡覺。

顧元白揮退了宮侍,“拿個小些的鏡子來。”宮侍送上了鏡子,一一悄聲退去。等房門被關上,顧元白才放下袖子拿起鏡子一瞧,嘴處果然已經腫了。

大意了。

終究還是被薛遠的男給勾到了。

鏡中的人長眉微皺,上發腫,髮絲些微凌亂,眉目之中卻是饜足而慵懶。顧元白心道,怪不得薛九遙成如同看到骨頭的那般看他,這樣的神情,誰頂得住?

,腫起的上一痛,連舌尖劃過也已承受不住。

他究竟是怎麼跟薛遠吃完了那一香囊的花瓣的?

顧元白回想了一番,竟然回想不起來,只記得和薛遠纏的畫面,越想越是清晰,甚至齒之間已經重新覺到了那樣的飽脹之

薛遠親他的時候,與他貼得越來越近,環着他間的手臂好像要把他勒入體內一般。仗着他的力氣大,便強勢將他的腿入顧元白的雙腿之間,錮着顧元白無法動彈,哪裏有這麼霸道的人?

顧元白呼出一口濁氣,提醒自己。

不能上牀。

他能直接死在薛遠的牀上。

但年輕的身體還是如此躁動,旁人的火熱讓顧元白的神經也跟着火熱地跳動。顧元白原地坐了一會兒,忽的起身往桌旁走去,坐下處理奏摺冷靜冷靜。

*薛遠次上值時,看着聖上的每一眼,都好似帶着能將顧元白整個人燒起來的闇火。

侍衞長午膳時和他説:“聖上的腫了,據説是被蚊子咬腫的。寢宮之中竟然會有蚊子,宮侍們伺候的太不上心,一大早,田總管就將近前伺候的人給罵了一頓狗血噴頭。”薛遠從飯碗裏抬頭,侍衞長看了一眼他的嘴,眼皮一跳,“你的嘴怎麼也腫了?”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