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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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要殺了褚大人好。
原文男主攻派人跟着原文男主受,正常,正常不過了。他們是天生一對,薛遠遠走北疆,是應該派人保護褚衞。
情比金堅。
褚衞聽到此,角冷笑勾起,幾乎輕而易舉的想到薛遠這樣做是因為什麼。
因為薛遠去了北疆,因為褚衞留在了聖上身邊,所以他看不慣褚衞。田野小路,四處無人,是打算將他在這裏殺害嗎?
在褚衞快要嗤笑出聲的時候,顧元白還真就信了,他道:“既然是你們與褚大人的私事,那朕就不手了,你們自行處理罷。”説完,他微微一笑,視線劃過薛府的小廝時,這些小廝渾身一冷,不由打了個冷顫。
顧元白就這麼一路風平靜地回了宮。那些行刺的人被侍衞壓着,立即準備審訊。
聖上一走回宮中,那兩匹狼就想要衝上來嗷嗚撒嬌,但顧元白卻無視了它們,當做沒看見一樣走到了桌後坐下。
兩匹狼好似察覺到了他的情緒,夾着尾巴蔫兒着走到了桌旁趴了下來。顧元白麪無表情,隨意出了本奏摺看了起來。
宮中伺候的人已經知道了聖上遇刺的事情,各個嘴巴緊閉,小小翼翼。宮殿中越來越靜,呼聲都好似清晰可聞。過了一會兒,突然有奏摺拍桌聲響起,田福生一個靈,下意識抬頭往前一看。
顧元白察覺到了他的視線,笑了,“怎麼一個個都這麼緊張?”田福生聲音發緊,“小的們都擔憂您被刺客給氣着了。”
“這有什麼可氣的,”顧元白好笑,他將剛剛拍在桌子上的奏摺扔在了批改好的那一壘奏摺上,慢條斯理道,“都是一羣不入的東西,不值得讓朕生氣。”行了,田福生默默的想,確實是氣着了。聖上平裏可不會這麼説話,温和得如同不會發脾氣一般,那些刺客可真是有本事,就這麼將聖上氣着了。
等待侍衞審訊刺客的時候,顧元白又從底部出了一本奏摺,打開一看,字跡龍飛鳳舞,他眸一冷。看着裏面的內容時,更是突的一聲冷笑溢出。
通篇的污言穢語,通篇的曖昧旎之詞。
薛遠,你當真是好樣子,你真的是好極了。
跑到朕的面前跟朕表白,跟朕一遍遍地説喜歡,長途奔襲到朕的面前發瘋,去伺候了朕親了朕説給朕拼命。
然後背地裏,派人去跟着褚衞,去保護你的命定好兄弟。
真是好一個薛九遙,好一個薛將軍。
北疆的第一片雪,去你他媽的第一片雪。
顧元白直接把這一本書給扔在了地上。
宮殿中的太監宮女呼一滯,齊齊跪在了地上,“聖上息怒。”顧元白站起身,摸着手上的玉扳指,冷冷居高臨下地看着那本奏摺。
薛遠可以不喜歡顧元白,可以去追求褚衞,可以去喜歡任何一個他想喜歡的人。但他不應該一邊朝着顧元白寄出這樣寫滿炙熱情的信,一邊再去和褚衞你進我退、藕斷絲連。
你一邊熱烈的追求我,一邊還去和另一個人糾纏不清,顧元白覺得簡直可笑至極。
即便到現在都相當於顧元白在免費嫖着薛遠,但薛遠這一個舉動一出,原文男主攻受的關係就清晰浮現在顧元白的眼前,顧元白的怒火壓抑,好像自己才是被嫖的那一個。
你把我當傻子耍?
“燒了。”顧元白突然出聲道。
田福生應是,正要彎撿起地上的奏摺,顧元白又道:“不,燒了可惜了。把這些東西都給我一個個退到北疆去,誰寫的,就給我退到誰的懷裏。”他聲音越來越冷,將薛遠以往寄來的都要落灰了的書信一封封找出扔在了地上,“告訴他。他敢再給朕寫一個這樣的字,朕直接殺了他。”田福生小聲應了,低着頭手發抖着去撿地上的奏摺。他面前正好有一頁書信展開在眼前,田福生不經意間一瞥,就在上方看到了“臣想你想得夢中都是你”這一句話,他嚇得心猛得一跳,連忙合上書信移開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
顧元白已經坐在了位置上,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轉來轉去,他面無表情地沉默着,威嚴讓空氣也開始緊繃。
終於,前去審訊刺客的人過來了,表情怪異道:“聖上,那些刺客説,他們是被西夏使者派過來的。”顧元白轉着玉扳指的動作一停,抬起眼看着侍衞,扯,“西夏使者。”很好。
出氣筒來了。
*侍衞們再也沒有見到過比西夏使者、比這羣刺客更蠢的人了。
但他們才不管西夏使者是不是被一時的動給衝暈了頭,而是即刻領旨,前去包圍鳴聲驛捉拿西夏使者。
身着重甲的軍快步往着鳴聲驛中跑去,帶着鋭利武器近鳴聲驛。而皇宮之中,眾位臣子快速飛奔着朝宣政殿而去,跟着皇帝陛下的思路緊急制定策略。
西夏使臣試圖刺殺皇上,人贓俱獲,罪大惡極!他們從現在起就是大恆的罪人,需要以刑犯的身份關押在大恆之中,需要西夏皇帝那東西來贖!
時間緊迫,顧元白直接一錘定音:“五千匹良馬,一萬頭牛一萬頭羊,五百萬兩白銀,三百萬石糧食。讓西夏皇帝掏空國庫來贖!”聖上語氣中殺意滿滿,眾位臣子只以為是聖上被西夏使者派人刺殺一事給氣着了,其中幾位為難道:“聖上,這麼多的東西,對方不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