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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壽。
而顧元白,也想要趁此時機好好了解一番這些前來朝賀的國外使者。
關於生辰,這些排場和規格都已寫進了律法,萬壽節前後和當,整個大恆也會休假三。
當一個人的生辰是與天下人同樂的時候,那這樣的生辰,就不是過生的人能決定該幹些什麼了。
顧元白只吩咐了下去,勿要鋪張費。
又過了幾,利州知州因為剿匪不成反被匪賊殺死一事,就傳遍了朝廷之中。
因為利州知州民成匪,又與匪勾結一事一旦傳出去必定動搖民心,所以這件事必須要瞞得死死的,一點風聲也不能傳出去。就連先前主動朝顧元白請辭的吏部尚書,也只以為利州知府縱容土匪劫掠本地百姓,又貪污良多,並不清楚其中更深層次的道道彎彎。
這更深層面的消息,也只有顧元白和他的一些親信知道了。
傳到朝廷百官們的耳朵裏時,故事就變了一個樣子。
利州知州因為貪污而心中害怕,想要以功贖罪,便帶着人莽撞前去剿匪。卻反而被匪賊殺害,這一殺害朝廷命官,事情就大條了,最後甚至出動了守備軍,一網打盡了利州周圍所有山頭的匪賊。
一些匪賊已經被壓着前往京城,他們將會作為苦力來開墾京西之中最難開墾的一片荒地。而那些讓利州及周邊州縣深受其害的土匪頭子,則是在利州萬民的見證下直接斬首示眾。
便宜利州知州了。
原本應該臭名昭著,永遠在歷史上被眾人唾棄。但因為他做的事態隱蔽,也太過可怕,已經到了動搖民心、引起暴亂的地步,所以只好暗中將他處理,再由明面上的一個“利州知州只犯了貪污罪”的消息在進行傳播。
顧元白來到古代越久,就越覺得歷史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這東西,就是上位者和勝利者手中的一塊遮羞布。
顧元白將手中寫明利州知州死亡緣由的摺子扔在桌上,看向身邊的史官,問道:“寫清楚了嗎?”史官點了點頭,將今早朝上記錄下的文字拿給顧元白看,上方寫得清清楚楚:上聞之利州害一事,嘆息數數,朝廷百官心恨惜,嘆其貪污,又惜其將功贖罪而被賊害,利州知州事之贓數傳來時,皇上大怒,曰:此人朕所惜費矣。2“很好,”顧元白道,“就這樣了。”史官恭敬應是,將書卷接過,悄聲告退,準備謄寫到史卷之上。
運送一批免費勞動力回京的孔奕林他們,也快要走到京西了。顧元白轉了轉手上的玉扳指,但手一碰上去,動作不由一頓。
良久,他問:“人怎麼樣了?”這突然而來的一句,將田福生給問懵了。好在很快就回過了神,試探地回道:“回聖上,薛府沒有大動靜傳來,薛大人應該無礙。”
“應該?”顧元白的眉頭皺了起來,不虞道,“什麼叫做應該。”田福生的冷汗從鬢角留了下來,當即承認錯誤,“小的這就去打聽仔細。”顧元白有些煩,他了太陽,壓着這些煩躁,“退下吧。”那身處其中,只是覺得有些怪異。現在想起來,怕是薛遠身上的傷還重着。聞到的那些古怪的味道,怕是就是血腥氣。
重傷還在髒水中跑了那麼長的時間,豈不是都爛了?
身體好的人便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真是讓身體不好的人怎麼想怎麼不。
顧元白往後一靠。
太陽一鼓一鼓,長袖鋪在軟椅之上,神情有些微的生冷。
如果有人只是為了給顧元白撿一個死物便這樣糟蹋自己,這樣的行為看在顧元白的眼裏不是深情,不是忠誠,是蠢。
人命總比任何東西都要貴重。
還是説,薛遠所説的給他拼命,就是這樣拼的嗎?
為了一個玉扳指?
過了一會兒,聖上命令道:“將常玉言喚來。”常玉言知曉聖上傳召自己之後,連忙整理了官袍和頭冠,跟在傳召太監身後朝着聖上的宮殿而去。
避暑行宮之中道路彎彎轉轉,園林藝術造極巔峯。夏暑不再,常玉言一路走來,到了顧元白跟前時,還是清清的風公子的模樣。
“臣拜見聖上,”這是第二次被單獨召見,常玉言不由有些緊張,彎身給顧元白行了禮,“聖上喚臣來可是有事吩咐?”顧元白從書中抬起頭,看着常玉言笑了笑:“無事,莫要拘謹,朕只是有些無趣,便叫來常卿陪朕説説話。”常玉言是顧元白極其喜歡和看重的人才,他給常玉言賜了坐,又讓人擺上了棋盤。
常玉言有些受寵若驚。他依言坐下,股只坐實了一半,記起了上回聖上與褚衞下棋的事情,不道:“上回聖上與褚大人下棋時,臣未曾在旁邊觀上一番。至今想起來時,仍覺得倍為遺憾。”顧元白笑道:“那今便全了常卿這份遺憾了。”常玉言笑開,挽起袖口,同聖上下起了棋。
他下的不錯,顧元白升起了幾分認真,等常玉言漸入其中後,他才漫不經心地問道:“朕聽聞常卿近又作了一首好詩。”顧元白只用了一半心神,但他棋路實在是危險重重,處處都是陷阱和鋒機,常玉言全副心神都用在了棋面上,話語便沒有過了頭腦,多多少少透出了一些不應該説的內容:“是,薛九遙前些子非要臣為他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