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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這幫放蕩不羈,而且魚龍混雜的冒險者來説,被管理這種事也是絕對能容忍的。
所以冒險者公會所負責的內容僅僅只有「易」這一塊,從僱主處接受任務以及賞金,向冒險者發佈任務以及報酬內容,確認任務完成並支付賞金給冒險者。
以及最後,取一點小小的手續費。
除此之外,冒險者是殺人越貨還是強姦綁架,這些都不是公會管理的內容。
所以這幫傢伙其實大多都不是什麼好鳥。
受着眾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菲娜莉亞嘴角勾起一個帶着幾分嘲諷而又魅的笑容,用力一脯,扭着向門外走去。
隨着菲娜莉亞的動作,她前的兩團木瓜大小的球勐地向上搖晃起來,隨着球的落下,光滑的軟上抖起一陣。
菲娜莉亞此時並沒有像戰鬥時那樣赤身體,在人類社會中行走時她還是會穿上一套衣服,如果一點皮條和布片的組合能算做衣服的話。
一皮條從菲娜莉亞下身穿過,前端在股間分叉向上從雙兩側延伸至後頸重合,身後一端則深深地嵌入縫中,直至延伸出翹之後分成兩段形成一個帶系在間。
而在前,有一塊不大的金屬片以m的形狀罩在頭上,兩端扣在雙兩側的皮帶上固定,如此算是勉強將上身兩點給遮住了。
而在下身則只有一塊薄薄的黑紗布縫在分叉的皮帶中間,堪堪將下身的縫遮住。
但前的金屬片本就沒有牢固固定,只是掛在雙兩側的皮帶上並未與雙緊密貼合,隨着菲娜莉亞走動而上下搖擺的雙早就跳出了這小塊金屬片的束縛,兩顆通紅的大櫻桃伴隨着菲娜莉亞的步伐,從金屬片後躍起又落下。
而下身光滑平坦的小腹完全一覽無餘不説,那層薄薄的紗布與其説將縫遮住,不如説在將那誘人秘地表現得若隱若現的同時,還用良好的彈將兩片肥大的陰的形狀完全展給了眾人。
從男冒險者們下身高高支起的帳篷,和極少數的幾位女冒險者那幾乎要噴出火的眼神,菲娜莉亞對自己的魅力到很滿意。
同時也非常享受着這些人明明已經恨不得撲上來把自己扒光然後直接到死卻還是隻能老老實實坐在凳子上忍受快要脹爆的不敢有絲毫妄動。
這樣,才能讓自己覺到,自己的「強大」……是的,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獨立完成了a級緊急任務,屠殺了近百獸人的強者……不是那個任人玩、供人慾,肆意凌辱、待的……便器……不、不是的……我很強、我比他們都強……我……掃過那些男冒險者們那幾乎要將她生活剝的眼神,以及在那之下的不甘與恐懼。
只有在這時,菲娜莉亞才能覺,現在的自己已經與曾經的自己不一樣了。
但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陰影,擋住了從門外照進的光線,也擋住了菲娜莉亞離開的路。
「喲,這不是我們的便器麼?怎麼?騷又癢了,來這裏找?嘖嘖,這回上百個獸人都還沒沒把你餵飽啊?真不愧是暗靈的賤種,當便器都這麼敬業。」獷的嗓音,帶着戲謔與輕蔑的語氣,以及污穢到令人慾嘔的惡意。
菲娜莉亞的瞳孔在這一瞬間收縮,儘管逆光的方向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是這個常年出現在噩夢中的聲音,她聽了數十年的聲音……她強忍着顫抖,説出了來人的名字:「巴茨……」被菲娜莉亞稱作「巴茨」的身影,向前一步走入了室內,從光暈中走了出來,這才顯出了這個男人的樣貌。
超過兩米的高大身形,紅的氈帽垂下黑的紗布將半邊臉遮住,上身一件黑的皮背心,下身棕的長褲,披着一件亞麻的斗篷,間則彆着一把彎刀。
此時,巴茨在外面的半張嘴,正劃出一個興奮的弧度,僅出來的右眼帶着毫不掩飾的慾望,饒有興致地打量着菲娜莉亞。
而隨着巴茨的前進,菲娜莉亞下意識地縮着身子後退了一步,然後又彷佛覺得仍然不夠安全一般又後腿了一小步。
她顫抖着嘴説道:「你……你怎麼……」
「本大爺怎麼會在這?」巴茨直接打斷了菲娜莉亞,「嘿嘿,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本大爺就真的死了吧?」菲娜莉亞當然知道巴茨還活着,當年的時候,這個人渣是最先跑掉的……而如果不是知道他還活着,自己又怎麼直到現在還時常從噩夢中驚醒。
只是……「本大爺為什麼回來找你?為什麼還找到了你?」巴茨像是知道了菲娜莉亞所想,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了,出一口混黃髮黑的牙齒,「當年那個老不死的給老子留的傷,這才過去多久,可沒那麼容易忘啊。」彷佛是回應着巴茨的話,從門外突然刮進來的一道風將遮住巴茨左臉的黑布吹了起來,在那黑布下出了一個可怕的黑。
巴茨的左眼,只剩下一個黑的眼眶,甚至能看到裏面那萎縮的視神經……待到黑布重新落下將巴茨那可怕的左眼遮住,他才緩緩地開口説道:「至於你這個便器,嘿,老子家的母豬跑了,當然要找回來啊……」
「更何況,那個肥豬領主死了就死了倒也沒啥,但是把那個老不死引來,害得本大爺那麼狼狽還丟了隻眼睛,這筆賬可有你的一份啊……我的小母豬。」菲娜莉亞的身體在顫抖着。
過往的噩夢,隨着這個男人的到來,如同決堤了的洪水一般將她沒……山林中的隱世小村,燃燒的大火,慘叫、哀嚎,倒地的屍骸,浸透泥土的猩紅……
就是那個時候,這張醜陋的臉,打開了自已數十年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