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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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嗎?大汗的子應該稱閼氏才是,怎麼會冒出一個王夫來?”
“哎呀!我想起來啦!四年前四公主從皇宮出來時那宣旨太監好像只念了封公主為特使前往草原,並沒有説將公主嫁過去的話!”
“是不是真的啊……公主和親是整個大元都知道的是,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我也有一點印象!那天公主的隊伍經過時我看見了!公主是騎馬出城的,也沒有穿嫁衣坐花轎。”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百姓們沉浸在熱烈的討論中,一時還真沒有人想到斷袖之癖、龍陽之好上。紀青珩無意把話講得太明白,迅速把人帶進皇宮安頓下來:反正秋宴後會昭告天下烏漠和大元的和平盟約,屆時一切自會揭曉,他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費力和舌。
紀清光才會隊伍就被自家哥哥帶進了皇宮,想到宮中説話不方便,一路上都在騷擾伊勒德:“皇宮重地不許外臣帶入寵物,狼這種會造成危險的更是不可能,所以你把我兩個崽崽藏哪裏去了?”
“現在那兩匹狼一張嘴能咬死兩個你了你還管它們叫崽崽?莫不是濾鏡開得太嚴重改不過來了?”伊勒德小聲嘲笑了紀清光一波,隨後正兒八經地告訴了她答案:“你的兩個小乖乖和我家小花一起好吃好喝地供在城外隊伍裏了,不會有人餓着它們傷着它們的。”整個烏漠部落誰不知道那兩個崽崽在紀清光心裏的地位高的一批,況且這兩隻崽崽又成長到了可以一下子咬死人的地步,還跟着大汗上過戰場,又有誰會去踩紀清光的底線苛待它們?沒供起來都是他們內心覺得虧欠了。
紀清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滿意地點點頭,發揮着用完就丟的優良傳統,一顛一顛地往御書房去了,伊勒德盯着她囂張的背影,到底惦記着這裏是大元皇宮,忍住了想要她的衝動。目睹了全程的唐業看彎了眉眼,輕輕地拉住了伊勒德一隻手。戀愛腦的大汗一下子把欠揍的紀清光拋在了腦後,沉浸在被媳婦主動牽手的幸福中無法自拔。
紀青珩怎麼會看不出來伊勒德的轉變是因為什麼,看了唐業一眼,未來的皇帝心中頓時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跑走的紀清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到一陣惡寒,抖了抖身子後還是出了一個擔憂悲慼的表情,從空無一人的御書房拐去了皇帝的寢殿。
這兩頭要麼是賓主盡歡要麼是父女天倫,另一邊接到消息的繼後卻氣得腦袋都要冒煙了,殿裏不知砸碎了多少瓷器擺件,繼後卻還是覺得心火難消,説出的話都帶着咬牙切齒的意味:“好哇,好一個使者,好一個王夫!那兄妹倆是把本宮當猴耍是嗎?若早知不是和親,本宮怎會允許陛下給出那麼豐厚的陪嫁讓紀清光那個賤人帶走!”提到那一百六十八台的所謂“嫁妝”,繼後心都疼的滴血,聲音也高了一個八度,“一百六十八抬!國庫都被掏空了一小半!若是這筆錢能給本宮的皇兒,這些年本宮又何必汲汲營營為他勞打點!”
“陛下還是念着那個早死的賤人,竟對她的一雙兒女偏心至此!”説着説着聲音越來越尖利,最後竟似杜鵑啼血般撕裂了聲音。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抱怨了,簡直是對皇帝的怨恨化為了實質。繼後身邊的大宮女突然聽見主子這樣一番對先皇后不敬的言論,嚇得腿都軟了,想到這是在自己宮裏應當不會有人聽到,才漸漸恢復力氣苦口婆心地勸起自己主子來。
“娘娘,先後去世多年,皇上可憐四公主也是有的,再説了,她雖得了那些銀錢,在草原上待了四年必定也花費得差不多了,名聲也早就壞了,不僅幫不了三皇子,説不定還會成為三皇子的拖累這樣對二皇子也是有利的呀。”打蛇打七寸,大宮女跟在繼後身邊多年,自然知道她最在意什麼。這番勸雖然淺,卻正好勸在繼後的心上。勉強從方才的偏思想中掙出來,繼後恢復了理智,使人去尋自己的兒子來。大宮女見主子撫着鬢角做出一副高貴端莊的樣子,眼睛裏出一絲瘋狂的意味來,不知怎得心裏竟有些發涼。
紀清光在皇帝寢殿裏呆了許久,出來時不僅久違地換上了她那一套完完整整的鳳凰頭面,皇帝甚至還在她發上簪了一隻盤龍紋樣的金釵,別提多打眼了。且那金釵做工雖美非常,釵身觸上去卻十分温潤光滑,不像是新做出來的物件,倒像是被人放在手心裏摩拭過很長時間的樣子。紀清光扶着皇帝出門時瞥見候在門邊的總管太監眼裏難掩的驚訝神,勾起一抹笑,抬高了下巴同父皇一起前往舉辦宴會的大殿。
殿內文武百官皆已到齊,伊勒德一行人也安坐在大殿另一端。皇子席位還是一如既往的排列在龍椅之下,只是有心細的大臣數了數,卻發現缺了一個位置,而那龍椅兩旁,除了一把皇后坐的鳳椅,赫然還多了一把椅子!那椅子上,刻的是龍紋哪!
店門口碰見了繼後和跟在繼後身邊的二皇子,想着自己頭上還簪着一隻盤着龍的簪子,紀清光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沒動彈,硬是沾着父皇的光受了兩人一禮。一臉菜的兩人先進了殿,皇帝把手搭在紀清光手上,瞧着繼後和二皇子的身影消失後才偏頭看向了身邊的女兒,温聲道:“心情如何?很開心嗎?”
“翻了!”紀清光本想裝模作樣地説兩句,但快咧到耳朵的笑實在遮掩不住,只好選擇了實話實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