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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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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她的癮子,讓她難過害羞個夠。可是事到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了,縱是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微嗔道:“你還沒看夠嗎!”聽到玉蓮姨媽似乎急不可耐的嬌嗔,我內心得意萬分,你急我偏不急,此時的我就像一隻用前爪按壓住獵物的獅子,正要挑撿肥一番。在大飽眼福後,雙手輕輕地撫摸在那如絲綢般的雪肌玉膚上,歲月完全沒有在這年過四十的絕尤物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他愛不釋手地輕柔摩挲,陶醉在那嬌柔滑的細膩質中,沉浸在那美妙體中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體香之中。

微涼的夜風輕拂着她雪白豐滿的雙,在火熱目光的注視下愈發堅,嫣紅玉潤的暈正因為她如火的焰,漸漸染成一片誘人的嬌紅,聖潔嬌峯頂端,一對玲瓏剔透的稚頭含嬌帶怯地立,像鮮豔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蝶來羞花戲蕊。

我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無比、柔軟堅的右,用力地撫摩,食指、姆指夾捏起小巧微翹的頭,捻旋轉,同時低頭輕咬另一邊頭,像嬰兒索食一樣,大力的着。這兩團高聳突起的山丘,是不是已許久未曾享受過温柔纏綿的愛撫?峯頂那兩粒澤誘人的頭,是不是早已忘了被人的幸福?

玉蓮姨媽嬌貴的頭給我的又是酥軟又是暢快,黛眉微皺,玉靨羞紅,的紅似閉微張,隨着如的快,鼻息沉重的哼出人的低,在我的恣意玩、挑逗刺下,玉蓮姨媽柔若無骨的肢無意識的扭動着,美豔的臉上充滿情思難的萬種風情,神態誘人至極。

我的右手萬般不捨地離開充滿彈的高,在滑的肌膚上四處遊移,捨不得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滑過絲綢般光滑的豐腴小腹,直趨芳草萋萋的桃源勝地。十餘年來從未有人造訪過的私密聖境,一旦遭敵入侵,本來已漸漸陶醉在情人温柔觸摸下的高貴女神反的躬起身子,兩腿夾緊,嬌聲道:“不要!”偏偏此時,温柔的男孩已成霸道的採花郎,大的手掌依然覆蓋在自己最聖潔的柔軟陰阜上,不肯離半步,手指更在花瓣上練的律動着。

溪水從溝壑裏涔涔湧出,沾濕了入侵的手指,我的中指緩緩剝開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花瓣,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甫一入,一直想在我面前保持端莊形象的玉蓮姨媽整個崩潰,反應烈的甩動皓首、扭動嬌軀,情不自的呻聲從櫻口中傳出:“啊……喔……”被男孩強渡玉門,深入的神聖私處,玉蓮姨媽產生無法忍受的焦燥,很想掙他的手指,但是從緊緊壓在陰户上的手掌傳來的男熱力,已使她全身酥麻,力不從心。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文星以外的男人碰觸絕密私處,久違的官能刺使她興奮中帶着羞慚與期待。我輕薄她的手法比文星大膽高明百倍,他的肆無忌憚更使她嚐到前所未有的刺

雖然舉止優雅的她不斷強迫自己不能太夠放肆蕩,但隨着我的手指挖濕潤中開放的秘,一波波快以下體為中心,擴散到全身,原本緊緊閉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開啓,出裏面鮮粉紅的小瓣,一股熱從下體傳導了上來,體內壓抑不了的,終於暴發開來,隨着連聲嬌,陣陣水從誘人的而出,濡濕了潔白的牀單。

那一陣陣酥麻難當的覺使玉蓮姨媽整個意識都騰空起來,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過多的酥麻和情令她再也無法承受,燎原的慾火將她的矜持與理智焚燒殆盡。壓抑已久的原始慾已經被全面撥起來,口中嬌吁吁,不時還伸出那靈動的香舌舐着微張的櫻,如飢如渴,泛紅的肌膚佈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纖細的柳如蛇般款款擺動,不自覺地合着情郎的撫,渾圓勻稱的修長美腿不再緊閉。

源源不絕的慾快,一次又一次衝擊她的理智,終於下體也無意識的扭動聳,像極了久曠的怨婦,腦中只有原始的慾念,什麼優雅端莊、道德尊嚴,這高貴的女神都不管了,難以忍受的空虛令她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媚眼如絲,嬌聲叫:“我,你饒了我吧!求求你,別再逗我了,快來吧,我好難受啊!”聽到這雍容華貴、高不可攀的下凡仙子,終於在自己無所不在的情挑撥之下,耐不住高漲的情慾,拋開禮教的道德束縛、揭下高貴面具下的偽裝,親開尊口要求自己快快上馬,馳騁蹂躪她成美豔、風韻人的體時,我泛起了帝王般的征服快,“玉蓮姨媽,真的可以嗎?我是不是在作夢?”玉蓮姨媽羞澀地睜開滿溢情的秀眸,目光中充滿了期待,芳心深許的微微點頭,再合上眼睛,嬌羞道:“你這個大壞蛋,就愛調笑人家,人傢什麼都由你了。”聽到超級大美人任憑處置的誘人言語,我一股火熱立時從小腹處蔓延開來,再也無法忍受,先將玉蓮姨媽發燙的體挪往牀中央,再跳撲上美豔無雙的體上,晶瑩的玉體,美麗的臉龐,人的鼻香,醉人的氣息,直薰得我有如烈火焚身一般,高舉的陽具腫漲發痛。

我輕輕地用膝蓋頂開玉蓮姨媽雪白的玉腿,仰躺的嬌軀輕輕扭動,高聳的脯急劇起伏着,全身散發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意,我起高翹的,對準了她人的,先在口輕輕來回摩擦着,再對着那顆紅潤的陰核一番頂觸與挑逗,不堪刺,羞人的不斷湧出。

大的陽具先是一分一分地向裏進,接着硬生生地直搗黃龍到盡頭,雖然縫窄緊,但氾濫濕熱,嬌充滿彈,仍滿滿的將我的碩長入,一下子全盡沒。

“啊……”玉蓮姨媽嬌聲哀鳴,像是不起這突來的兇猛侵襲,秀眉緊蹙,淚水橫,嬌弱有如風中的細柳,讓原本想大肆撻伐的男孩不由得升起了無限的柔情,伏下身來,雙手温柔的梳理因扭動散亂的秀髮,柔聲細語道:“對不起,痛你了。”輕輕拭去玉蓮姨媽臉頰上的淚痕,吻着她嬌羞的香,輕咬她直的鼻樑,温柔呵護這一時之間驚慌失措的絕尤物。

的大仍停在玉蓮姨媽濕熱温軟的裏,不再動,靜侯她逐漸適應。在情郎的輕憐愛下,些許的疼痛逐漸消去,羞澀難堪的靜默中,下體處大火熱、硬中帶勁的男子陽具,傳來滿漲的充實和陣陣酥麻,濛的淚眼慢慢轉成了一片繾綣,那睽違已久的銷魂快將她十年來累積壓抑的慾整個挑起。

情復熾,嚶嚀一聲,不覺扭了下身體,柳款款搖擺,享受摩擦所帶來的酥麻快。這時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嬌花,羞澀柔弱,卻又渴望甘霖滋潤。

我當然能體會她現在的反應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問地道:“玉蓮姨媽,還痛嗎?”玉蓮姨媽聞言大為羞澀,“已經…不會了,但是…裏面很…很癢。”我輕咬着玉蓮姨媽纖巧的耳垂,柔聲道:“那怎麼辦呢?”此言一出,玉蓮姨媽羞不可抑,有如初試雲雨的黃花大閨女,哪裏還能答話?我見狀不再調笑,逐漸緩慢的送起來,並用厚實的膛緊貼住她那一對堅怒聳、滑軟無比的傲人玉,擠壓磨蹭,好不舒

長期缺少男人愛憐,慾求不滿的成女體,情慾像火般的沸騰着。在我磨來蹭去、緩輕送的挑撥下,細緻的起,人的烈的扭動着,鮮紅滴的雙微微張開,吐出令人醉的聲音,小蠻忘情地搖晃,合深入體內的大。看到被騎壓在身下的高貴女神,不堪情慾焚身,不斷語,我知道自己已將她帶入了男女牀笫之間如痴如狂的情中。

動作或深或淺,時快時慢,在她的裏進進出出,直把玉蓮姨媽得死去活來。看到玉蓮姨媽拋開一切的蕩模樣,我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和力道,一連串的猛力送,記記深入深處,撞擊的花心,小裏的水氾濫有如洪水決堤,應合着結實的小腹不停撞擊雪白的恥丘,發出啪啪的響聲。

十年來只能在睡夢中編織情或是以手指自勉強搔癢的玉蓮姨媽,終於又嚐到了久違的魚水之歡,不住陰户裏傳來的陣陣酸癢酥麻的快,鼻息咻咻,美妙地呻着:“啊……好舒服……啊……好美……啊……”我端起上身,勝利似地騎乘在美豔高貴的體上,看着在他下被他的巨鞭打得嬌啼婉轉、抵死逢的絕美人,現在是任他羞花折蕊、大塊朵頤,身心無比的征服快,讓他更起勁地衝刺着。

既痛苦又舒暢的美妙快讓她發出了不知所以的嬌哼,柳眉不時輕蹙:“我,輕點……啊……大力點……喔……”我瞧着平裏端莊優雅的玉蓮姨媽被挑起久抑的情慾後,竟然變得這般地騷,陽具更是大力地着,久曠的花園仍然十分的緊窄,每一下都把他的陽具夾磨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聲聲的呻、一聲聲的求饒,更使我無比地興奮。

在夢中情郎不斷的逗下,玉蓮姨媽白玉凝脂般的玉體滾燙了起來,雙頰泛紅、媚眼如絲,嘴裏不停地哎哎哼哼着,完全陶醉在男歡女愛的體快中,慾火高漲、飢渴亂的高貴女神高舉曲起的雙腿緊緊地勾住我的脊背,任由年輕情郎騎乘在她成豔麗的體上,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我送的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淪在那波濤洶湧的慾快中。

烈搖晃的席夢思上,玉蓮姨媽縱情地聲聲吶喊叫着,不住地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原始慾戰勝了理智、倫理,長期獨守空閨的她陶醉在我勇猛的進攻中,像是要把空虛多年的情慾全部發出來似的。

體力充沛的我,不再滿足於仰躺牀上的正常體位,一把攬抱起玉蓮姨媽的上身,放蕩亂中的玉蓮姨媽陡然見到自己和我這樣面對面地赤相對,而下體還緊密合着,立時霞燒玉腮,嫵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緊閉,一動也不敢動。他將她嬌軟無力的赤體拉進懷裏,從微顫的席夢思上站起身來,碩大火燙的陽具在緊密的陰道中一上一下地頂刺動起來。

玉蓮姨媽深怕滑落,四肢像八爪魚般緊緊纏住我的身軀,嬌美堅頭,隨着他的猛烈動不斷地摩擦着他赤肌,巨在她緊密陰道內的動頂入越來越猛烈,無可抵禦的快佔據她所有的心靈,她不斷地瘋狂合,口中叫,夾雜着聲聲銷魂蝕骨的大聲氣,玉蓮姨媽終於放開一切地高聲吶喊道:“啊……啊啊……好……好美……唔……喔……啊……要飛……飛了!”

“啊!不行了,我要了!”陽具毫不間歇地在陰户裏進進出出,沾滿粘糊糊的水,並且不停的發出卑猥的聲響,她只覺得陰户被得火熱,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慾海狂濤中起起落落。極度快在四肢百骸到處竄,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癢,玉蓮姨媽纖一弓,鼻中發出蕩人心魄的顫之中一陣痙攣,温熱膩滑的水像開了水掣一樣噴灑而出,熱燙頂在花心上的碩大龜頭。

我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繮野馬般的慾,陽具在一陣抖顫之後,關一開,大股炙熱的強勁地入高貴女神那幽暗、深奧的子宮內,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熱黏滑的從下身深處向體外,濕透了她和他身體的合處。兩人再也站不住,四肢緊緊纏地跌倒在顫動不已的席夢思上,大聲的息着。

身之後,玉蓮姨媽整個嬌軀癱軟下來,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魚般緊緊的把我纏着,讓他的陽具留在自已的陰户裏。

“舒服嗎?”

“嗯……”玉蓮姨媽小鳥依人地蜷縮在男人熱情如火的懷抱中,星眸微啓,嘴角含輕嗯一聲,語氣中飽含無限的滿足與嬌媚,深深沉醉在高餘韻的無比舒適裏。

慾的高在午夜的微涼中逐漸褪去,一時之間難以完全抹去的道德禮教再度湧上心頭。從文星死後,十年堅貞,為什麼此時卻偏偏不住,被這年輕的情郎挑逗起壓抑已久的心,放合着這命裏的魔星。

尤其這年輕情郎還是從小喚自已沈媽媽、喚自已兒子沈哥哥的鄰居男孩,玉蓮姨媽心裏不由為縱容慾望而到慚愧,為放行骸而到羞恥,雙目中隱含着茫然之,突然輕輕的嘆了口氣,道:“我,我是不是很蕩,我們是不是在犯罪?”我可以體會到她從情中冷卻後心裏的掙扎與不安,雙手攬着她不盈一握的肢,讓兩人緊密的貼在一起。

“玉蓮姨媽,十年來,你太辛苦了,白天得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拼死拼活,夜幕低垂後卻得忍受一人獨處的寂寞孤單,現在好不容易,兒子大了可以承繼衣缽,你應該去追求人生中其他值得留戀的東西。女人四十一支花,要人欣賞、要人把玩,你就是那盛開的嬌豔的花朵,有權尋求懂得欣賞、懂得愛惜的人滋潤澆灌,讓好花更豔更美。”我頓了頓,又道:“你不應該將自已的青埋葬在復一的壓抑孤寂中,原始的愛是你作為一個成女人的自然需要,不必羞愧!這是你應該也值得追求的。”聽到我如此體諒而愛憐的替自已的放找了好理由,玉蓮姨媽忐忑的心情平靜許多,如果連我都不能體諒她的心情、她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