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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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拇指勾着鑰匙扣,在鄧諾眼前輕輕搖晃着,然後停止搖擺。
是一個握着一朵小花的小男孩。
鄧諾看到眼裏有光的秦楊抬頭望着自己,他勾起角:“這是什麼。”秦楊掩不住得意道:“這朵花像不像你微信頭像的那朵?”鄧諾支着下巴略作思考:“唔,是像的,那不是應該還有一副眼鏡嗎,在哪?”這就是蹬鼻子上臉了,秦楊沒好氣説:“沒那麼好的事,吶,送給你了。”順手把鑰匙扣拍進他手心裏。
鄧諾沒接,而是回他口袋裏:“這花是我頭像,小男孩是我,但沒有眼鏡……眼鏡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秦楊沒想到他會這樣強詞奪理,怒道:“説了沒有!”
“真沒有?”鄧諾不等他反應,乾脆利落地兩隻手,一手一隻褲子口袋伸進去摸。
秦楊一下子整個人被鄧諾錮住,身體止不住後退,直至退到佈告欄,後背貼着涼涼的玻璃。
“你,手給我拿出來!”秦楊氣極,紅着眼瞪着鄧諾。
鄧諾左手摸了遍沒摸到什麼,遂騰出來摟着他,順便壓制,好方便右手上下其手。
“別鬧,我摸摸清楚,順便查一下,看看你有沒有藏什麼不該藏的寶貝。”鄧諾貼着他耳朵道。
秦楊氣得嗓子都啞了,依舊不依不饒地放狠話:“如果不是你,你現在早就被我……”
“好了,我已經説過我信你了。”鄧諾誘哄道。
想打架又不忍心下手的秦楊徹底暴走:“我這次沒問你信不信!”而且他説的明明是真的!為什麼鄧諾他從來都不信!信不信他真的動手!
“找到了。”鄧諾鬆開鉗制,摸出了一件東西。
“我就知道有兩個。”他提起來看,“原來是一隻戴着眼鏡的羊啊。”有一種買了什麼不該買的東西被發現了的羞恥。
秦楊一把扯回來,蓋彌彰道:“什麼什麼羊,和你又不是同款。”所以原本是想買同款的麼。
鄧諾低頭玩味地看着他:“可是我不想要你送我的這個,可以不要嗎。”沒想到自己送的東西會被嫌棄,秦楊捂住兜,咬牙暴躁:“不要拉倒!”鄧諾:“我在風裏雨裏辛辛苦苦等了某人兩個小時,沒想到好不容易等到了,還要忍受他的白眼。”説起這事秦楊自知理虧,一臉受不了暴走:“你到底想怎麼樣!”鄧諾摩挲着下巴:“我就想要個帶眼鏡的鑰匙扣,你給我搞一個。”秦楊:“……滾。”鄧諾他竟然還會無理取鬧這一套?
鄧諾指着他手“好心”提示:“帶有眼鏡的就行。”秦楊疑惑地看着已經掛上自己鑰匙的鑰匙扣——一隻羊,並且戴着眼鏡。
秦楊給他磨出脾氣來了,忍不住槓道:“那你不要花了?”鄧諾坦然一笑:“不要,眼鏡更重要。”確切地來説,是戴着眼鏡的那隻羊更重要。
秦楊把鑰匙取下來,然後掛上小男孩配花的鑰匙扣上,把羊扔給鄧諾:“這下行了吧。”鄧諾滿意地收下鑰匙扣:“行了,那,走嗎?”秦楊皺了皺眉:“現在晚的了,還下雨,還要出去玩兒麼?”鄧諾彎與他對視:“是晚的了,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聽聽,這叫什麼話,情他平常晚上放學不用回家似的。
“要不然,去我家做做?”鄧諾説。
秦楊受到鄧諾靠近時身上的寒氣,他伸手摸了摸他臉,“怎麼這麼冰?”鄧諾嘆息:“剛才雨太大了,來不及躲。”秦楊想起空間裏那姑娘的話,涼涼道:“不是有女同學送傘給你了麼。”
“我用了。”鄧諾誠實道,秦楊莫名有股無名火,緊接着聽到鄧諾説,“後天我們一起去還給她,怎麼樣?”秦楊眨眨眼,沒搞懂其中意思,但心情卻明顯舒暢許多。
“而且啊,那麼大的雨,一把小雨傘擋不了多少,所以我才躲到後面去的。”鄧諾非常實誠道,“我背上都濕了,不信你摸摸。”秦楊不信,同時出於某種詭秘的不可言説的想法,緩緩伸出了兩隻手,繞過鄧諾的脖頸,摸到了他的後背上。
觸摸到一片冰涼,背果真是濕的。
鄧諾收起調笑,一錯不錯地看着秦楊的眼睛,正道:“説這個不是為了讓你愧疚還是別的什麼。只是想讓你知道,我説信你,就一定會信。”這片冰冷是要讓你記住,如果不來,這裏就會一直這樣冷下去。
睫撲簌顫抖了一下,秦楊後退一步,重重撞在鄧諾及時擋過來的手肘上:“我……”
“別再後退了,已經貼着玻璃了,撞得疼嗎?”兩個人頭離得有些近,呼被迫糾纏在一起,鄧諾壓低了身體,兩具年輕的膛緊緊地貼在一起。
秦楊受到來自另一方的,同樣跳動飛快的心臟,耳骨膜似乎有些承受不住這過分鼓譟的聲音——“o~m~g~”方勇抱着老媽給燉的煨在保温盒裏的大豬蹄子,臉上泛着一股汁微笑,站在柏油馬路另一端看着這姿勢過分親密的倆人兒。
作者有話要説:鄧諾:“要不去我家做做?”秦楊不以為意:“坐坐就坐坐。”(此處應當有括號,問:“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