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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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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秦楊揹着書包上樓,樓梯上至一半時他停住了。

鄧諾手裏拿着顆西紅柿,用詢問的眼神看着他:“怎麼了?”秦楊清咳了聲,跟他勾勾小拇指:“你過來。”鄧諾走過去手搭在扶手上,似笑非笑地仰頭看着他:“什麼事?”秦楊手一甩,書包被丟在地上,兩手捧住鄧諾的臉,在他臉頰上飛快地親了一口。

親完就撒手,速度相當之快。

他癱着臉擦了擦嘴,揚起下巴揮揮手:“行了,做飯去吧。”然後勾起書包瀟灑地踩樓梯上樓。

無緣無故被自家崽子調戲了一把,鄧諾摸了摸臉頰,饒有興致地了下後槽牙。

“哎弟弟。”他喊道。

“幹嘛。”秦楊停住,疑惑地轉身。

下一秒,他就被一道一躍而起越過扶手、三級並一級樓梯跳上來的黑影撲到,壓在旁邊雪白的牆壁上。

手被按在牆上,只要稍一用巧勁,鄧諾就絕對沒法扣住他。

秦楊眨了眨眼。

鄧諾的呼落在他頸邊:“讓我想一想,剛剛是誰調戲了我來着?”秦楊撇過頭,手腕自動力,軟綿綿地靠在牆上,一幅任人宰割的鹹魚做派,高冷道:“誰啊,我怎麼知道。”鄧諾輕輕掰正他的臉,看着他睫撲扇撲扇,眼珠子瞎轉悠,就是不肯看自己,於是按緊了他兩個手腕,嘴在他側臉貼了一下:“你躲什麼?”鄧諾的嗓音就像是遮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網,聲音在網格上震動起伏,似有迴音,麻麻的,麻進心坎兒裏。

於是腦袋嗡嗡,頓不暢。

明明可以掙開的……

但,被壓制的覺,似乎有點美妙。

他心癢癢地眯起眼,任憑自己被人拿捏在手心,氣息不暢道:“我給你個建議。”鄧諾又貼了一下:“説説看。”秦楊頭往前湊了湊,乖順地枕在鄧諾肩膀上,深深地了口帶有鄧諾味道的空氣:“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鄧諾鬆開他的手,轉而摟住他後腦。

秦楊手落下來,攬住鄧諾的脖子。

落下,鄧諾的聲音埋進.纏的齒間:“我還知道一句話,叫做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鄧諾的頂樓改造計劃花費了一天時間。

先是把一切無關緊要的東西全部搬到了地下室,務必做到能空則空,再是把頂樓台裏的花搬到了院子裏。

最後,樓頂房間只剩下一牆上了鎖的書櫃,一張大書桌和凳子,以及一個沙發。

期末考試結束以後,鄧諾幫秦楊一起從學校把一堆書本試卷資料搬回家裏頂樓,除去每週五要去學校參加週考以外,暑假兩個月的時間,其他時間秦楊都在這裏學習。

不得不説鄧諾做出的判斷無疑是正確的。

在學校裏學習固然有效率,但秦楊本身不是一個熱絡的人,更不是一個容易被社環境影響的人。其他人的學習氛圍帶不動他。

鄧諾抱着一摞新打印出來的試卷上來,推開門,秦楊左手撐着腦袋眯着眼,右手飛快地在紙上寫着什麼。

現在是凌晨一點。將近兩個月以來,秦楊都是這樣過的。

試卷放在桌上,他打了個哈欠,厚重的黑眼圈襯得他膚在燈光下有種虛弱的蒼白。

他道:“你上課結束啦。”鄧諾接了個網上給學生輔導的活兒,平常秦楊在頂樓自習,他就在一樓給初高中生做網絡輔導。

他在秦楊身邊坐下,心疼地摸摸他頭髮:“困不困?今天就到這裏吧。上課早就結束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秦楊聞言轉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這才反應過來又到半夜了。

他抻了個懶:“不,等我把這道閲讀題再研究一下。”

“行。”鄧諾道,“你的計劃表給我看看。”秦楊有制定長短不一的計劃表,既有略的大方向計劃表,也有一週計劃表,還有每天睡覺前製作的第二天程表。

秦楊把時間安排的很滿,幾乎除了吃飯睡覺就沒有別的什麼空閒時間。

每天晚餐後,他會到一樓去找鄧諾,用幾個小時的時間解決一天的問題。

然後像現在這樣,到凌晨時分,鄧諾上來喊他睡覺。

秦楊隨手把明安排出來給他。程表是一張打了紅五角星的紙,上面規規矩矩的寫好了時間段、每段時間學習的內容、需要達到什麼樣的結果,甚至他連允許自己走神的時間都算了進去。

細極了。

鄧諾一如既往地在上面勾畫,閒聊道:“今天閲讀理解做了有15篇吧?”秦楊點頭:“嗯,後面沒數,應該多做了兩三篇。”

“那麼明天閲讀理解暫時不要練了,你作文需要加強,我幫你補一下作文套路。”鄧諾道。

秦楊應聲:“哦。”明明鄧諾本人的套路比作文套路深多了。

鄧諾看到他眼睛了:“先睡覺吧,今天差不多可以了。”秦楊掙扎着捏住筆:“不行,我這閲讀題沒明白,等我搞懂了再睡。”鄧諾嘆了口氣:“好吧,那先喝杯牛?我給你講講這題,這篇閲讀我做到過,比較象,不過講通了就很好理解了。”秦楊,全身酸的不行,“行,去沙發那邊,我好累。”兩個人轉移陣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