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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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想到,死的人居然還和方啓晨有關。只是想想地方是在書院裏,方啓晨認識也算正常。
眼下方啓晨難過,景行之能做的就是給份安靜。
屍體挖了出來,仵作憑藉經驗,在埋在地下十年之久的屍骨上做鑑定。
因時太久,仵作得出的結論不多。
“死者是位女,死時二十到二十五左右,看盆骨未曾生育。穿着的布料很奇特,十年未全腐爛,能出銀絲。”
“頭上戴兩件銀飾,死時應是發後側各戴一隻。”
“後顱、左臂骨,均有損傷。死前可能和人發生過爭執,倒地或撞擊尖鋭重物,碰撞後腦而亡。”吳青聽着仵作的分析,又看方老大人還在哭,只要抓着其他知情人問了問,文書跟着疾筆抄寫。
景行之一雙耳朵,也聽到了文書嘴裏復唸的內容和推斷。
羽銀藍布,十年前貢品。環水一地,僅有方老大人乾女兒齊心藍有兩匹。死者身高,未育,髮型,和齊心藍極相似。據此可推斷死者身份。
原本傳齊心藍十年前死於盜匪之手,不見屍骨。此時屍骨卻在屋前挖出,死亡地點疑為齊心藍住處附近。故此,其丈夫張明雨對齊心藍行蹤撒謊,且與死者死前有爭吵,有嫌疑。
零零總總的,連張明雨之前推拒方啓晨查探花叢,以死相拒,都寫了下來。
景行之不佩服起仵作的能力,目光在不經意地落在了張凱威和張明雨身上。
不巧,景行之剛看過去,張明雨就幽幽醒轉。
張明雨目光恍惚地睜開眼,入目是侄子張凱威的大腦袋,可他侄子這會兒面十分奇怪,像是震驚又像是詫異,嘴張得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張明雨瞪大眼,往後挪動了一下身子,驚醒了張凱威。
張凱威低頭,看向自己二叔,慌張地告訴他:“二叔,挖出來了屍體,衙役、衙役也來了!”以往衙役本不算個什麼事,可這回張凱威再怎麼楞,也知道自己二叔遭大事了。
屋子前面,竟然挖出了屍骨!而且據別人口中所説,二叔嫌疑很大,很有可能就是二叔在十年前殺了二嬸!
想到張明雨很有可能殺過人,張凱威不由得心生懼意,目光也遊移起來。
“衙役!”張明雨驚呼一聲,慌張地抬頭看。
他直接被拍暈了,本沒有時間逝的概念,所以也不知道衙役都從縣衙趕了過來,還將屍骨挖了出來。
可張明雨這一聲,着實惹起了注意。
吳青看着面慌張的張明雨,心裏只猶豫了一瞬,就命令道:“先抓住張明雨,免得他潛逃!”抓住張明雨,給方啓晨乾女兒報仇,就意味着可以跟上方啓晨的大船。
吳青話音一落,兩名衙役立馬衝了過去,將張明雨轄制住。
張凱威被衙役推搡開,他本來還想説點什麼,可想到二叔殺過人這事兒他就猶豫了,不敢和衙役爭執。
他站在兩步之外,問道:“二叔,不是你做的吧?!我會讓人快馬送信給父親的!”張明雨掙扎着,一邊吼“放開我!不是我!”一邊和張凱威道,“凱威,讓大哥救我!”張明雨還再喊,吳青卻下了狠手,讓人直接把張明雨的嘴給堵住。
嫌犯嗓門那麼大,嚇到方老大人可怎麼好?
何況吳青覺得方啓晨背後是皇上,可比什麼張家的人靠譜多了。他跟緊了方老大人,就不怕張家。
當然,最重要的是,所有證據都指向了兇手是張明雨。
張明雨被捆了,仵作主張先帶走屍體,去縣衙的停屍房再行屍檢。等命案審理完畢,再將屍體下葬。
等到張明雨連帶屍體一併被帶走,方啓晨撐不住了,讓人抱他進屋。
景行之就在他身邊,當下不説二話一把把人抱起,讓人帶路進了方家。
一進方家,就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戴着面巾跑了過來,口中疾呼:“爹爹!爹爹怎麼了?”
“一時受驚,又傷心,體力不支。”景行之説了一句,身子一偏,讓懷裏的老頭避過撲過來的少女,“帶路,別擋着我!”方窈君被兇了一下,又擔心年邁的爹爹,眼淚刷地一下就下來。不過小姑娘還知事,哭着把人給帶到了爹爹房間。
方啓晨躺下,才擠出一口氣道:“窈君,沒事,這是小師兄。”忙完半響,大夫來看過方啓晨,説吃兩劑寧心湯,多歇歇就好,這才安了方家人的心,也終於讓小姑娘止住了眼淚。
景行之肚子適時咕嚕一聲,震天動地提示它受委屈了,要吃飯。
這一聲響倒是緩和了氣氛,方啓晨擺擺手,吩咐小閨女:“窈君啊,帶小景去吃飯。”方窈君點點頭,帶着景行之去吃飯。
景行之跟着小姑娘走了一段,才注意到小姑娘面巾後面的臉上長着一個個小痘痘,下半張臉慘不忍睹。
青痘,可不至於如此吧?
景行之心裏奇怪,將靈氣聚到雙眼,瞥見她身上絲絲縷縷的怨氣,這才發現骨生花已然起了作用!
第29章我也要被砸一下頭附近出現骨生花,就會有人遭受平白無故的怨氣反噬。
但這個“有人”,是附近的全部人,還是部分人,或者某些特定羣體,遭遇什麼詭異狀況,都是隨機出現的。
新出來的小師妹臉上的痘痘,就是這回骨生花所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