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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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蠢貨!她要真是不心虛,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朝我下手?!”
“你個蠢貨!自己願意當蠢貨就當,牽扯我幹什麼?我吃你家大米了,還是花你們家銀子了?!”景行之一口一個蠢貨,別説,還的。
寧海波沒對他做什麼惡事,但就是煩景行之,一直幹討厭的事一直煩,再煩下去,景行之真的要忍不住打人了。
但是就寧海波這個脾氣,很可能揍了也沒用,他甚至還能給你上演苦情戲。
寧海波被罵得一愣一愣的,他有多少年,沒被人這樣當着面罵過了?
十年,二十年?
…
…反正久得他想不起來,所以面臨一聲聲蠢貨,他無法忍受!寧海波隔着一道牆壁,氣得差點想翻牆過去打人。
“我是你的長輩!”寧海波指着景行之的鼻子罵回去,“如此無禮?你先生怎麼教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景行之眨眨眼,就兩個字:“蠢貨!”
“你!孺子不可教也!”寧海波氣得怒氣上頭,當下就往後退兩步,想要翻牆去揍景行之。
兩人動靜引得兩個院子內其他人也都聞聲而動,甚至連隔壁的李嘉瑞都聽到了動靜。
李嘉瑞趴在牆頭,看得目光呆滯。
——景行之幹什麼了?惹得鎮遠侯都暴怒了等等!原來一直被欺負的,不止我一個啊!
聽這一聲聲蠢貨,簡直戳肺管子!換誰不生氣啊,看看人家寧大將軍,都快要氣炸了!
李嘉瑞心裏竟然詭異地湧起一絲絲欣喜。真是受夠了生活的苦,只需要一絲絲的甜就能填滿內心。
不過,這個寧海波確實好蠢啊,一點沒有做爹的樣子。那個瘋婆娘那麼多破綻,景行之都點出來了,還聽不進去,真是蠢貨啊!李嘉瑞嫌棄地想着。
但事實上,寧海波真的不知道嗎?
作為吳雙喜的身邊人,説他一點兒不知情,那是不可能的。唯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也是景行之點了出來的,他自願做個蠢貨。
願意去相信吳雙喜,只要證據沒有被□□地擺放在面前,他就願意相信吳雙喜。
甚至證據放到年前,他也可以我不聽!我不看!
可如今景行之將一切撕開,就像撕開了他欺騙自己的最後那層薄膜一般遮羞紙,將不堪都揭出來。
他的子,他心愛的女人,着實卑劣不堪。
寧海波擺出了一副惱怒模樣,掩飾自己的心底想法,同時心裏也是氣急敗壞,恨不得把景行之回孃胎裏算了。
眼看寧海波就要爬牆過來,景行之懷裏還抱着阿燈呢,當然是選擇先放下娃再説。
景行之回身,把阿燈給柳方,然後隨手一摸,摸到了家裏的掃把。
接着景行之拿着掃把,和衝上來的寧海波對打了起來。
寧海波是戰場上下來的,體力可能不如李嘉瑞這樣的小牛犢子,可經驗何其豐富,在招數上憑藉經驗吃住景行之。
動手過了幾招,寧海波反倒是清醒了一些,動作遲緩一拍,驚訝於景行之的身手。
柳方看得膽戰心驚,趁機就把景行之拉出來,兩口子往回退幾步,暫避鋒芒。
景行之看看自己手裏快散架的掃把,先告狀:“他翻牆想打我!”寧海波虎眼一瞪:“不是你先罵本侯的?”可人也沒再有動作。
畢竟柳方是個小哥兒,寧海波手下不打老弱病殘。甚至寧海波還有點奢望,想着能不能抱抱孫子。
這個小哥兒,聽説是個吃苦耐勞、十分本分的,想來應該不會為難他一個長輩吧?
肯定不會像這個仿若敵人的親子景行之一樣不孝的!
寧海波想着,勉強扯出個笑臉,拍拍帶灰衣袍,看向被柳方攔住的景行之:“算了,不和你計較。”然後他再看向柳方,耐心道,“方哥兒,我和行之的關係相比你也知道了。
他母親有諸多錯處,可總歸是他母親,何必與我鬧得這麼僵?辱罵長輩,被人知道,他一輩子的前途都……”柳方聽着,眉頭漸漸皺起。
景行之就從後面靠上去,小聲嗶嗶:“是不是想打他?”寧海波:……???你當我聽不見啊?!
不想柳方這個表面看着斯斯文文,温和俊雅的小哥兒竟也點了點頭,回景行之:“怪不得招你罵,該。”寧海波:?!!
在寧海波目瞪口呆中,柳方的反應和景行之受委屈了似的,用手摸了摸景行之的腦袋。
小阿燈仰着脖子看着,覺得還是爹爹打人好看。
小阿燈衝着寧海波,有力地揮動了一下拳頭,口中道:“嚯嚯!”
“嚯嚯!”打他啊!繼續打啊!
小阿燈手腳並用,努力提醒他爹。
柳方納悶:“嚯嚯什麼?”景行之先是一楞,然後反應過來,笑瘋了:“是蠢貨吧,阿燈只會説一個字,嚯嚯!笑死我了!”果然,景行之一提蠢貨,阿燈高興地又來了聲:“嚯嚯!”哎呀,果然還是爹懂我!
寧海波看着對面的一家三口,整個人炸裂,氣到要爆炸。
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一家人,人長得人五人六,一個個都不知道尊敬長輩,就連那個幾個月大的娃娃,竟然都敢笑話他是蠢貨?!
寧海波瞪着眼,氣不打一處來,卻是端地不知道從哪撒氣。
牆頭上的李嘉瑞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