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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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之正抱着兒子開心又舒服地睡覺呢,躺在牀上,賴着不肯起身。
柳方乾脆拍拍他股:“安北來的。還是你認識的,你見了就知道了!”
“安北的?不會是老洪吧?”景行之一個靈,就翻身起來了。
他有點慌。
自己把教化搞得別出新意,雖然自己知道效果很好,可是在老洪那樣的聖人崇敬者心中,自己可能就是個瀆聖者了!
景行之設想的,是等自己出了結果,到時候用成果證明自己,免得氣壞了洪老頭。
柳方大笑:“不是老洪。”
“那就好。”景行之笑着拍拍口。
景行之兩下穿好衣服,然後搬個小板凳,坐到柳方身前去。
“幫我一下頭髮,有點熱。”柳方手巧,可以把頭髮綁得不鬆不緊,景行之發現這點後,就懶得自己了,天天搬小板凳撒嬌讓柳方來。
等頭髮綁好了,景行之才抖抖衣角,帥氣地出門。
出了門,去了客的破爛茅草亭。
茅草亭是後來搭的,裏頭一張桌子,椅子都是有一整套,八張。不過八張椅子素只有四張擺放在桌子的四邊,另外四張兩兩相疊放在一邊。
景行之往外走的時候還哼着小曲,見着來人那小曲兒就停了。
來人有些拘謹地坐着,身上官府穿得一絲不苟。
景行摸摸下巴:“李華穗,你怎麼在這兒?”不應該在翰林院,再不濟也是六部行走,怎麼跑到北疆來了?
景行之看着李華穗,心道好生古怪。
説怪不怪李華穗什麼的,那情緒早沒了,兩人都長大了,可以“盡釋前嫌”。
當初害命的人死了,李華穗也得了被學院開除的果。
李華穗看向景行之,楞了一下,才起身行禮:“景同知好,下官在的村子和應故接壤,本想過來找同行取取經,不想應故是大人親自負責的。”
“嗯,坐吧坐吧。”景行之好笑地擺擺手,“你以前可不這樣。怎麼跑這兒來了,庶吉士應該沒問題啊?”李華瑞被這麼一提,不免想到當初自己滿心嫉妒,嘴臉醜陋的樣子。
他羞赧地紅了臉,不自在地回答:“我沒去考庶吉士,陰差陽錯分過來了。不過託你的福,也是正七品的官位。”景行之心想新科進士這麼倒黴,肯定是得罪誰了。不過兩人也不是特別親近,也就沒問。
景行之敷衍道:“定北安北也還錯,雖沒有京城的繁華、江南的雅緻,這北地也別有一番蒼茫風情!”就連他們待的這茅草亭,也帶着一種不修邊幅的狂味道,與天與地,與不遠處的山淌着同樣的曠野氣息。
“正是如此,各地有各地之美。”李華瑞點點頭,隨即又蹙起眉頭,“不過……我怎麼聽説大人你在村中收錢教認字?”李華穗看向景行之的目光是不解的,是疑惑的,還帶着絲絲探究。
景行之尷尬地笑笑:“這個啊……”你容我想想從哪個角度説服你!
景行之想了下,看向李華穗,笑着問:“你的學堂有多少人啊?”李華穗不知道為什麼,看着這個笑撒謊了,他報了昨的人數:“八個。”就是今天早上又有三家的長輩説算了,他準備晚上回去做做功課。
因着撒謊了,李華瑞的鼻尖緊張得沁出細密的汗珠來,他反問道:“不知道景大人此處有幾人?”景行之一點兒沒懷疑李華穗,因為八個,真的是太少了。
景行之伸出兩手指頭。
李華穗努力往大了猜:“二、二十個?!”景行之用“錯了錯了”的眼神看他一眼:“是兩百。這還是我教不過來,只收了兩百。”第一批學生,當然得講究一下成果。要不然十文錢花了,一半人説自己就學了幾個字,多影響口碑。
李華穗目瞪口呆,奇怪至極:“不收錢難道還不好?!”景行之數數子,一天教十個字,目前他教了七天,還有三天才帶完第一批。
三天後,這種接受程度高的教育模式的優秀,肯定能一覽無餘。
而從定北的邊疆到安北城池,再從安北的中心到界處,憑老洪那個身板肯定也要三天。
景行之心裏算盤打得噼裏啪啦響,面上卻是端方君子,坦蕩道:“你今過來,給學生們放假了吧。晚間我會授課,你看看便懂了!”景行之覺自己可真是大公無私,説不定還能騙了老洪的手下先試水一下自己的教學模式呢。
李華穗聽完,已經恨不得把自埋進地裏了!
他沒想到、沒想到景行之如今做了同知,不僅不計較他過去的陷害污衊,還願意如此無私地分享給自己他的經驗!
李華穗通紅着臉,鄭重起身行禮。
“景同知,真君子也!”景行之:???
錯愕一瞬,景行之避開這一禮,扶對方起身:“互相學習,互相學習!”李嘉瑞站在窗子邊上,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姓景的又對着別人謙讓有禮了?
為什麼?!為什麼只欺負我?!
第119章李嘉瑞滿眼怒火地瞪着前方,他身後的鐘正青揹着他,沒發現什麼。
倒是景行之這個覺鋭的,回頭發現了李嘉瑞怒氣騰騰的模樣……
景行之:?
小老弟,我不是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