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輕易接受,得景行之心內嘆氣,有種自己委屈了夫郎孩子的想法。
早知道……就不考狀元做官了?
可是真的不考狀元,不做官,權勢不在手裏,也會出現別的意外。甚至因為沒有主動權,子更難過,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
説後悔,景行之不後悔。他拖家帶口的,早就融入了李朝,融入了這方世界。
在小方方和小阿燈臉上各親一口,景行之像是充了滿電,重新恢復活力。
“既然事已至此,那明天得多要點好處。然後我再去算一卦吧,看看我們此去如何。”融入了李朝,那龍脈裏的灰氣景行之也沒忘,而且灰氣在正中,也很奇怪。
算自己的時候,順帶算算此事吧。
所以這卦,景行之打算算兩個。只是有個不想柳方瞎心,就沒説了。
下午準備東西,且通知明授官的吏部小吏也上門了。瞧人家一腦門汗,估計是腿快要跑斷。
不過景行之已然不在意這種小細節,他可是有夫郎全力支持的男人。
有這麼一個願意跟你天涯海角,邊疆吃土,還笑容依舊的大寶貝,還有什麼可愁呢。
光是愛情甜,就可以填滿所有空缺了。何況我們小方方,還很有錢!
景行之在京城備考、考試期間,柳方雖然懷着孩子,也還是花錢購入了幾個商鋪,做起了不惹眼但是掙錢的小生意。
明面上汪莊打理,但背後持的是柳方。
在家裏老待著不做事,人是真的會“生鏽”。柳方不是個耐得住的人,他熱愛賺錢,走在賺錢的路上不想停。
瞧着景行之清空了書房,擺開一堆玉石。
柳方抱着小阿燈在一邊看着,兩雙眼睛都滿是好奇。
小阿燈瞧着玉石漂亮,“啊啊”着很是興奮。
柳方則是好奇:“不是用銅錢算卦?六個,拋一下……”景行之笑笑:“那個是最簡單的,但本質差不多。我算的比較複雜,準備要多一點。”景行之要算國運,還不想自己受傷,可不是得小心些。
他可不想看見小方方又丟開了小阿燈,一臉緊張、滿心忐忑地守在自己牀前。
讓自己安然無恙,也是對家人好的一種方式。
景行之用雜質玉石擺了借運觀龍陣,中間一塊大漢白玉,貴得景行之心疼。
柳方瞧着神奇,坐在小板凳上,覺自己在經歷奇妙探險。
他算是知道一些景行之的神奇,還有那個景家的導氣術,真是厲害得很,像特異功能。
好比柳方能明顯覺到,自己已經是柳·大力士·方,二層導氣術強身健體,柳方眼下搬動個幾百斤的東西輕而易舉。
不過再神奇,也沒有眼下景行之做的事神奇。
陣法之上,一條白小長龍憑空出現,飄逸飛動!
原本擺放複雜的玉石也一塊塊飛起,有些砰地炸開,有些則挪移了位置。
陣法高速轉動,最後整個在十幾息間灰飛煙滅,只留下了一堆灰燼。
景行之面一白,憋住差點要吐出去的一口血,目光緊緊地盯着灰堆。
玉石灰堆化成了符文狀,鬼畫符一般,但是可以解讀其中府語。
但這府語只存在一小會,景行之不過才解出大半,灰堆便散出一圈白光,胡亂散開,再瞧不出什麼。
至此,景行之徹底送了口氣。
雖然受傷了,但是沒有表現出來。結果也不錯,堪稱完美。
府語告訴他:北有路,可得他所求。
那麼如此一來,目前遇到的和“北”的事,結果肯定大善。甚至於,也可以解決他有點苦惱的灰氣跡象。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正中的灰氣,要去北邊解決,但天道不會騙人。
景行之調息好了內息,笑着看向柳方:“往北邊去,卦象很好。”柳方也鬆一口氣,放鬆地問:“有多好?”
“我升官,你發財。”景行之笑嘻嘻地走近柳方,然後手指點在小阿燈的鼻子上,“他就……長!”小阿燈瞪着眼睛,以為他爹跟他玩呢,開心地喊:“啊噗噗!”景行之忍不住,捏了他的兩下小臉蛋。
然後景行之捏完了,渣渣地評價道:“還是小四好玩。”柳方捏捏自己兒砸的小臉蛋,爭辯道:“明明阿燈臉更軟乎。”景行之道:“可是小四會炸瞪眼睛,有反應。”柳方:……
孩子是用來玩的嗎?
好吧,好像景行之很喜歡玩孩子,尤其熊孩子被玩得最多。
柳方想想,竟然有點興奮:“説不定去北邊,可以見到那個二皇子?”
*****
第二,新科進士們滿臉茫然地聚到了開陽殿外。
開陽殿內,是大臣們在開朝會。人家那是什麼官,四品起步。
而他們這些小新人呢?最多就是狀元做個從六品,除了狀元剩下的都是七品芝麻官,京城裏多得是。
榜眼兄問景行之:“狀元兄,你知道怎麼回事嗎?”景行之誠實點頭:“我知道。”然後榜眼兄和探花叔都眼巴巴地看向景行之。
景行之笑笑,不説話。
榜眼兄忍住打人的衝動,主動問道:“景兄,能給我們説説嘛?”景行之告訴他:“今來,是給我們派官的。”
“我知道啊!”榜眼兄一臉天真,倒是鬍子拉雜的探花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