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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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的,兩人目光相觸,轉瞬即分。
景行之也掃到了一臉鬥志和期頤的鄭絕倫,對方嘴動,緊張得不行。
霎時,景行之有種悵然若失的覺。
無敵,真是寂寞。
為什麼哥兒不能來科考呢?
要是小方方來,我們一塊站着接受來自四面八方的仰慕和豔羨,再撒上一把狗糧,那才是完美。
一連點完了兩百多個名字,小傳臚口乾舌燥,渴得不行。
三甲卻跟上了這屆的座師,大家一邊聊天一邊往外走。
宿明圓離景行之最近,宿明圓問景行之:“你老師最近可好?那老頭兒前年一陣一陣的身體不好,可嚇人得很。”景行之:“……”敢情這個老頭,還認識我家老頭?
那豈不是……四捨五入一家人。
開玩笑,聽宿明圓稔的口吻,景行之猜宿明圓和方啓晨關係很不錯。
景行之道:“老師今年身體不錯,每三頓都可以用兩碗粥。”
“能吃就好!”宿明圓笑了起來,一雙眼睛笑眯眯地看向景行之,“你的事情,老夫也略知一二。”
“不過就不提那些了,改帶着你夫郎來家裏吃飯。”宿明圓顯得很和藹,和普通老頭似的。
説着話的功夫,宿明圓還從懷裏拿出個小荷包,把小荷包遞了過去:“你夫郎生了吧,這是老夫的見面禮。”其他大臣看了,都想起景行之會試天天急着往家跑的模樣,各個都説會補上禮物,鬧了景行之一個大紅臉。
好在出了皇宮,老男人們各回各家,景行之也得了自由。
吳明瑞出來得稍晚些,景行之站在宮門口等他。
等和吳明瑞回合,兩人坐上馬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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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明瑞顯然比較興奮:“行之,晚上簪花宴,還好聖上的小公主才幾歲,不然你怕是要糟糕。明遊街,也聽説很好玩,好些姑娘往年會給探花郎砸花!”景行之看向他,道:“明瑞兄,你知不知道,我嚴格上來説是你大舅子。你竟然敢跟大舅子聊姑娘?”吳明瑞笑:“那些姑娘又不會找我!”
“也不會找我,我現在可是整個京城小姑娘和哥兒裏風評最好的男人。”景行之起了自己驕傲的膛。
為了夫郎和孩子提前卷,在一羣考生裏面那就是不可理喻,頂多就是才華橫溢;可在姑娘和哥兒,景行之就成了新的標杆。
——你看看人家景會元,會試都惦記着回家看夫郎,你呢?
——你看看人家景會元,會試都要回家給孩子換布,你呢?
上到高門大户,下到市井街坊,誰家還沒沒個夫郎和娘子,誰家還沒個孩子,景行之悄無聲息地就成了好些男人的噩夢。
吳明瑞看着好友嘚瑟的小模樣,心裏笑笑,面上裝出擔憂的神情。
“行之,你説……你不會被那些被強行要求帶孩子洗布的男人丟菜葉子吧?”!!!這個……
好像真的很有可能?!
景行之捏緊了手裏的綠豆糕:“不會吧?我可是新科狀元,文曲星!”吳明瑞繼續糊好友:“你不知道,我走在外面,就經常聽得到別人家在哪裏喊:你看看人家景會元,再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還不去帶孩子!”景行之驚呆了,他光知道宿明圓那篇文章一出來,官報賣瘋了,不知道自己居然這麼出名。
而且出名的原因,不是因為自己的才華,居然是因為自己疼夫郎,帶娃積極。
“唉……”景行之嘆了口氣,緩緩道出心聲,“不遭人妒是庸才。”吳明瑞:……
還想説遊街有士兵跟隨,算了吧。
反正我也沒有騙好友,“景會元”是真的市井都知道,成了一樁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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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
景行之跟柳方提起遊街的事,怕自己被打,問小方方家裏有沒有那種經打的鐵甲衣。
柳方笑得樂不可支:“你個呆瓜,你可是狀元,怎麼會讓你被丟菜葉子。不過花肯定有,不許收別人的花!”
“不會有人丟我的。”景行之真心覺得不可能。
他一個已經有了夫郎的人,那就是已婚老男人,能有什麼誘惑力。
但是第二天遊街後,景行之發現自己對了一半,柳方也對了一半。
盯着景行之丟花的人很多,有小姑娘和小哥兒,但是更多的都是大男人。
這些大男人拿着一朵朵花,大紅大紫的,花的個頭很大,香氣也特別重,故意砸景行之!
景行之穿着大紅的狀元袍,左閃右避,身姿靈活。
打馬從自家門前遊過,景行之才接了遊街路上的第一束花,是小方方送的一支桃花。
這一接,驚起不少少男少女心。
很好,繼成年男人的噩夢之後,景哥又悄悄地對小男孩下手了。
——要娶我,至少得拿個狀元,騎着高頭大馬,風含笑地帶接了我的花兒吧。
這一條,後來成了不少高門絕美小哥兒\小姑娘的要求。
但是可憐見的,好些年都沒人達標。整個李朝,三年就一個狀元名額,還要和無數已婚人士競爭,小年輕哪裏乾的過。
至於幹得過的小年輕,那他們就更愛讀書了,成親有讀書好玩嗎?!沒有。
回到當下,景行之接了小方方花,又遭受了一番“社會花毒打”。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