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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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
景行之衝着柳方挑挑眉,勾一笑,覺自己格外魅、霸氣、人。
然後景行之轉身,對着掌櫃禮貌道:“謝謝您啊!同喜同喜,還以為沒戲呢,半天都沒我的名字。”
“公子謙虛了,沾沾您的喜氣,小店今給您免單了!不知道能不能留副墨寶,僅做紀念。”掌櫃的手,目光很渴望。
掌櫃的心想,等這景公子直接中了狀元,就給自己茶樓換個牌匾,直接叫“狀元茶樓”!
與人方便,不過一幅字而已,景行之自無不可。
掌櫃的遣人拿了筆墨,騙了字到手,接着喜差就和嗅到了甜味的蜂似的,嗡嗡嗡地趕了過來報喜。
景行之收了喜報,然後被迫掏出了他一天的零花錢。
送走了喜差,其他人也湧了過來,景行之看着人那個多,趕緊抱着兒子,拉起夫郎就是跑。
從茶樓裏溜了出來,路上遇到了回來救援的汪莊和書娘,終於從貢院逃離,安生地回到了家。
回到家裏,自是一番慶祝。
明瑞兄高興得不行,喝的醉醺醺的回來,還要和景行之拼酒。
吳明瑞手裏酒杯都拿歪了:“行之,多謝你勉勵我!不然……不然我便是中了,也不會在如此前列!”景行之拍拍他的肩:“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我沒什麼功勞。”吳明瑞卻很固執:“不,首功是你!多謝行之,以後……”這一句話沒説完,醉醺醺的吳明瑞沒撐住,趴在桌上打着小呼嚕睡着了。
汪莊扶吳明瑞去睡覺,路上聽見吳明瑞在小聲唸叨。
“揚了她。……窈君……我中了!”汪莊也沒聽懂,送完了吳明瑞,準備回屋抱着自己的小娘子開心去了。
誰知道回了房,他的小娘子抱着個娃娃,在開心地和娃娃玩。
汪莊問:“小阿燈怎麼在這兒?”
“行之説,説帶帶阿燈……”書娘紅了臉,慢騰騰道,“容易懷寶寶。”汪莊一聽,立馬就明白了。
他心想:這哪裏是讓我們趕快有寶寶,是耽誤我們!
可看着小娘子喜歡,汪莊也就默認了,由着香香的小阿燈和他們一起睡。
畢竟,小娃比他爹可愛多了。不像他爹,心思那麼多。
而另一處,把小阿燈安置好了的景行之,摸進了柳方泡|澡的大浴池。
進了同一個池子,還能喝不到湯嗎?
景行之就喝到了湯,比拿第一還開心。
畢竟那第一那是努力了那麼久的事,和老牛似的,累出來的。
而喝湯這種事,則是隔了好久不知味的前提下,那可不是賊香。
食而知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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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清早的。
景行之抱着小方方睡覺的時候,京城的四月中旬的官報出來了。
上書幾個大字,讓人印象深刻,——【人應有數,莫學景行之】。
掛上了新科會元的名字,還是明顯的貶義,這官報一出來,誰還能忍住不買。
早起的讀書人,早期上朝的官員,識字的百姓,各個都買了這份官報!
可買完了之後,大家打開一看,紛紛笑罵寫文章的宿明圓。
這個宿明圓,壞得很,是個標題黨!
文章標題説新科會元不好,但是他文裏面,死勁在吹。
笑罵之餘,景行之徹底揚名。
之前廣為傳“一神人”,那時會試正在舉行,所以人人討論。
可過了會試的風頭之後,這“一神人”就只有那些同屆的考生惦記了。
不想今,那個“一神人”曝光了,竟然是我們的新科會元。
這兩個人物,可沒誰能把他們放到一起去。除非你是郝有才,氣不過人家離場早,還要去上門蹭飯,這樣才能知曉景行之的姓名。
兩個毫不相關的人物,放到一起就有些嚇人了。
一神人,人人都覺得這是個炒作名聲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名字一直沒炒出來,可大家都以為是炒作失誤,還在暗地裏笑話呢。
哪裏知道,人家不是炒作,是真的一天做完了考卷,從容地離場。而且三場,場場如此。
宿明圓就在文章裏説:你們將來的學子,不要學景行之。要對自己的實力有正確的判斷,什麼時候做完了考卷,什麼時候再離開,不要為了虛名去追求一個風光。
換句話講:就是你們莫得實力,不要瞎學。像景行之這麼厲害的人,才能這麼幹。
宿明圓寫文章是熬夜寫的,寫完了第二天一打聽,自己寫的文章果然爆了,賣出去的官報分量爆增。
老頭兒摸摸自己的下巴,嘚瑟地給方啓晨寫信:老夫一篇文章,京城差點紙貴。
然後景行之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還在想怎麼做,揚名才顯得比較自然的事,有人幫忙了。
就好比想吃,天上給你掉下來香噴噴的炸雞了,這待遇好的沒説話。
一打聽,給自己寫文章揚名的人還是這屆的座師。
新的便宜老師,難道看穿了我想紅的心,故意幫我炒作名聲?
景行之一邊給小阿燈餵,一邊思考着督學大人宿明圓的用心。
直到殿試這天。
景行之見到了活的督學大人宿明圓,赫然發現——這個老頭我見過!
怪不得便宜座師會幫忙,敢情是早就被“自信力”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