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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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沒有絲毫負擔那種,開心一天是一天。
吳明瑞和郝有才坐在一道,二人在討論着新出的詩集。
汪莊就不得了,書娘來了京城,吃完了中飯他就帶着小娘子出去轉了。
景行之一家三口在一處。
柳方正給小阿燈擦着嘴,中午小阿燈開了葷——了一口,還喝了一大碗羊,身上帶着一股子氣。
景行之有些慨地道:“小孩真好,還能收禮物。”柳方笑他,往他臉上啵一口:“不吃醋,你生也有的。比阿燈的還好。”在柳方心裏,小阿燈是小珍寶,而景行之是大寶貝。
景行之聞言笑了笑,從後頭抱着柳方,一抱抱兩,然後語氣驚訝道:“阿燈衣服裏好像藏了個東西?”嚇得柳方趕緊翻小阿燈衣服。
小孩太脆弱了,若是不小心把東西吃進嘴裏,還不會説話,得多難受。
柳方把手伸進小阿燈身上的小棉被裏,癢得小阿燈咯咯笑。
摸了一下,柳方果然摸到了東西。
他鼻尖沁出細汗,緊張地把東西從小阿燈衣服裏拿出來。
一看是個盒子,柳方鬆了一口氣。
“什麼盒子,都沒注意到。”柳方鬆了口氣,又打開盒子查看,盒子也是用來裝東西的。
可打開了盒子後,柳方傻眼了。
不是什麼新奇東西,就是一套四個小木雕,不過稀罕的是每個木雕都特別像柳方。
從小肚子微微凸起,到肚子變大像是在吐一樣難受得捂住嘴,到肚子大大的行動不便,再到細汗涔涔躺在產房的牀上,咬着牙忍痛。
每一個,都是景行之記憶深刻的畫面。
景行之見柳方呆住了,開始獻寶:“像不像?我厲害吧,也就雕廢了那麼幾十塊木頭。”柳方笑着,不過關注重點偏了:“你在哪兒雕的?”我怎麼沒瞧見。
“和明瑞兄他們出去逛茶樓聽消息那會雕的,他們聊詩,我不懂。”景行之説着,還有點可憐巴巴。
看這模樣,誰會知道,不理人是他。
柳方摸摸他的腦袋:“好厲害啊!以後阿燈長大一點,就知道我懷他的時候是什麼樣了。”景行之哼哼:“是給你的。”然後景行之拿起他給小阿燈準備的小木馬,一比劃,“你的也比他的好。”兩個都是手工準備的,小阿燈磨得沒有一絲倒刺。但是柳方的複雜多了,還是小個木頭雕出緻花樣來,着實廢了景行之不少功夫。
小阿燈的滿月,大家都記着給小阿燈送禮物。
景行之給小阿燈準備禮物的時候,發現都是這樣,想起他的小方方沒有禮物。
這怎麼可以?必須安排上!
柳方動得不行,心裏眼裏都只剩下了景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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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別的地方,好多人心裏也都是景行之。
比如已經開始喝西北風的李嘉瑞。
再比如,閉關了快一個月之久的貢院裏,考官們已經排好了名次,開始揭名字了。
其中一箇中年同考官,滿心都是景行之的臉。
他希望這個盲目自大的考生落榜,免得帶得以後的考生都盲目自信,胡亂卷,毀了大好前程。
關於景行之的名字,也在考官們之間通了,他可以説是貢院知名第一人。
揭名字的小吏們也很動,從後到前報出一個個名字。
此屆會試是大考,共取貢士二百二十人,到殿試後再分三甲。
分三場考試,三場答卷均有排名,等三場一併揭了,再由細節定最後名次。
從第一場的答卷開始,第二百二十名到十一名,沒有景行之的蹤影。
中年考官摸着鬍鬚,心中一笑:沒戲了。
那個姓景的考生肯定沒戲了。難不成一天做出來的考卷,還想排進前十不成?
這位中年考官年過四十,第一次擔當會試的考官。
他當年會試是二甲,進士出身,但是他考了整整四屆才考上。他心中,在整個大李朝名列前茅,會試取中,是很難的。
第十,不是。
第九,也不是。
第八,第七,……甚至到第二都不是那個姓景的。
就連宿明圓都有點擔心,方啓晨這老頭的弟子不會馬失前蹄了吧?!
這時,小吏報出第一場第一的答卷,聲音拉得老長。
“第一,漢北府,景行之。”
“哐——”一個茶杯報廢了。
“哐哐哐”好幾個茶杯前仆後繼地報廢了。
中年同考官雙目無神,喃喃道:“真是他?!”
“怎麼可能?!”
“太讓人不敢置信了吧?!”宿明圓咳嗽一聲:“諸位拿好茶杯,回頭這些開銷要記賬的。”一屆會試下來,碎他個幾十個茶杯,人家還以為你們不負責任,閲卷的時候摔杯子玩呢,這怎麼可以。
“前二十的答卷留下,等會三場看完,要首先選出前十來報與聖上。”宿明圓笑眯眯安排。
留下第一場前二十的答卷,接着就開始第二場。
又是從二百二到十一,不見景行之蹤影。
最後報到第一,又摔了幾個杯子。
宿明圓一邊心裏偷笑,一邊嘴上哎呀哎呀提醒同僚們“拿好茶杯”。
到了第三場,因為要寫一首詩,景行之終於落到了第三。
詩這個是硬傷,景行之也沒辦法,幸好他別的項目出彩至極,